當我看到魯迅的《鐵屋子》:“假如一間鐵屋子,是絕無窗戶而萬難破毀的,裏麵有許多熟睡的人們,不久都要悶死了,然而是從昏睡入死滅,並不感到就死的悲哀。現在你大嚷起來,驚起了較為清醒的幾個人,使這不幸的少數者來受無可挽救的臨終的苦楚,你倒以為對得起他們麽?然而,幾個人既然起來,你不能說決沒有毀壞這鐵屋的希。”
當我看到板垣征四郎說:“這裏的民眾對國家的意識十分的淡漠,他們對誰掌握政權、誰掌握軍隊都無關緊要”。
當我看到“不管白貓黑貓”之後,究竟來的是什麽貓?道德淪喪到了什麽地步?是不是已經無可救藥?
當我看到“發展是硬道理”之後發現,發達國家輸出的是技術,而中國輸出的卻是有限的資源,掠奪性開發,以犧牲環境、滅絕子孫為代價,隻顧今天,沒有明天,那個“科學發展觀”是不是看透了不科學,又不能管而發出的哀歎?
當我看到,中國的“改革開放”從“洋務運動”中走來,那時侯就引進了一套生產“鐵甲艦”的先進生產線,結果還是“造船不如買船、買船不如租船。一百年過去了,現在我們究竟有了多大的進展?
當我看到,一百多年前的日本受到美國人的入侵,佩裏在日本殺人放火。之後,天皇主張“明治維新”寧願削弱自己的皇權,開始“離亞入歐”,後來,竟在佩裏登陸的地方為他塑造雕像,一直保留到今天。
當我看到,外國的使臣把“高科技”的洋槍、洋炮,送給乾隆爺當禮品之後,那些孔孟的門徒們竟然說這是“蠻夷”的“異端邪術”,一直被打得鼻青臉腫,仍然還在演練那套“三拜九叩”!
當我看到,中國的“改革”從遙遠的戊戌年走過:允許官民上書言事、準許創辦報紙和開設學會、改律製、清吏治----,來了慈禧。
當我看到,辛亥年的《臨時約法》已經和西方接軌,又出來個毛澤東。是什麽樣的國民素質,讓這麽大的中國,在一百多年裏,僅改掉了辮子、取消了磕頭?
當我看到,“中華民族是世界上最聰明的民族!”,卻又瀏覽過號稱占世界五分之一人口,而獲得諾貝爾獎的比例,居然不到獲獎者總數的一百分之一!這個種族在對待國際事物中,隻能站在中國的氣候中去看世界,而多數人不會站在世界的氣候中來看中國,國內事情上,黨、國不分,硬把在工資裏扣除的養老保險,說成是什麽黨的恩賜者大有人在。
當我看到,我們的祖先告訴我們的先人們。“同姓不同婚”而“親上加親”卻時尚了上下五千年。我不敢說這個種族有什麽退化,但是我看到,在貪汙和血債的逃避中,權貴們這邊滿嘴的放屁,良民們那邊山戶萬歲,就是看不透,不是民選的長官,為什麽非要說他們是要“為人民服務”這個簡單的騙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