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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黑叔叔人生指南(ZT)

(2013-10-23 08:51:32) 下一個

成功黑叔叔人生指南

點北朝:靈感來源是從法國黑叔叔討論到東莞監獄黑叔叔的一個討論帖。

我叫猴賽鷹,來自塞內加爾,在東莞監獄渡過的十年是我難以忘懷的日子。

阿明是我的獄友,現在他已經當上了鄰國的武裝力量總司令。

每個人都可以成為總司令,隻要他在中國呆過,無論是指揮學院還是監獄。

那個叫習夢實的中士,就是我們的老師。

我以前在達喀爾的時候,有時候會上教堂。嗯,來了廣州之後,有時候也會上這兒的教堂。無他,隻是同鄉比較多,他們有毛裏塔尼亞人、塞內加爾人、馬裏人、幾內亞人,還有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國家的人。所以,非常方便我偷東西。

我在廣州被捕,有一個同鄉被警察追捕時跳樓了,我被抓了,罪名是販賣毒品,但對於我們來說,那是“非洲飯盒”。

我隻是個看風的,罪不至死,所以被送到了東莞監獄。在那裏,我遇到了一個叫做黎卓賢的管教。

東莞的監獄和非洲的監獄不一樣。這裏嚴禁爆菊花,但會沒完沒了的訓練,齊步走,正步走,我可以用粵語、中國東北口音普通話、東莞話喊號子。他們想把我們訓練成士兵嗎?

放哨的衛兵手上有AK-47,我以前在非洲當娃娃兵的時候用過。嗯,有時候習夢實會問我們會不會用。

你知道,我比較喜歡打槍,但我想不明白不斷的步操訓練和打AK-47有什麽關係。直到多年之後,我在非洲開始訓練我的部下時我才明白,隻有步操訓練好了,打AK-47才會好。

嗯,我在東莞呆了十年,這十年足可以改變很多事情。

中國人發射了他們的載人飛船,舉辦了奧運會,成為美國以外最強大的帝國主義者。

帝國主義這個概念,我是聽中國人解釋才明白的。

他們說,要打敗美帝國主義,先要把自己變成帝國主義者。

我後來在非洲,對部下說,也許不能把你漂成黃皮膚,但至少你會像中國人一樣打仗。

那些中國士兵有空的時候,會組織一些集體對抗活動。我覺得他們是有意識去培養我們的集體意識,所有中國人都屬於這個或那個集體,在行為和思想上忠於它。

當然,中國共產黨是這些集體裏麵最強大的一個,你不承認?那我幹嘛在我們旗幟上畫上五角星,錘子和鐮刀呢?你真以為我吃飽了撐的?

直到刑滿釋放,我都沒接觸到衛兵的武器。當然,假如我這樣做了,那就要加刑了。中國的飯菜、衛兵、訓練和強製勞動成為了我這十年裏麵所有的內容。

我居然學會了認字,當然,是中文。據他們說,我有小學六年級的文化程度了,算是能寫會算。但我不認識法文,雖然我會講法語。

嗯,就是這樣,一個古怪的塞內加爾人,從萬裏之外的中國東莞,學會了中文和其他一些東西,帶著監獄發給我的1,148.9元人民幣,回到了達喀爾。

南方的卡薩芒斯民主力量運動發動了戰爭,塞內加爾的內戰開始了,南方佬一路攻城略地。當電視上說激戰三天三夜,政府軍陣亡3人後,我笑了。 那是我們在三元裏一場鬥毆的傷亡。

我決定投奔被打得丟盔棄甲的政府軍,反正法國人隻是袖手旁觀。中國的飯菜很健康,長期的體力勞動和訓練使我輕易通過了體檢,這個體檢刷下了不少人。

由於我說我會說中文,於是我成為一名聯絡官,負責公共關係,對口中國援建工程隊,工程隊負責人在第一次聽到我說中文的時候呆住了--那是優雅的中國東北口音。

我不安於當一個聯絡官,所以我問這位負責人能不能搞到“五六衝”,那是AK-47在中國東莞的名字。

這位工程隊經理瞪大了眼睛,說我們不做軍火生意,我們隻是工程隊。但他看見我失望的眼神,沉吟了一下,寫了一個電話號碼:“打這個電話號碼,這是北方工業公司在達喀爾的地下代理商,他是中國人。”

這個家夥我認識,那就是東莞監獄的管教,黎卓賢,一個廣東人。他後來出了國,成為北方工業在非洲這一片的推銷員。

我結結巴巴地說:“政府,能不能給俺批發點五六衝,對對,就是警衛用的那種。刺刀連在槍上,不擔心丟。”

黎和顏悅色地說:“9527,批發沒問題,你打算是給現金還是銀行劃賬啊?”

可我沒有錢,那些軍需官把所有的西法都揣腰包裏了。

“政府,你能不能協調一下?”

“9527啊,這個世界已經不是十年前的世界了,沒錢寸步難行啊。”

他想了一下,又給了我一個電話,說你可以去和國開銀行談。我知道中國有建設銀行、工商銀行,在廣州的時候,我從來沒有光顧過它們,但我不知道有國開。顯然,這不是一個有大量提款機和現鈔的銀行。

這個人熱情地接待了我,他說:“兩三萬把五六衝算什麽,我們可以想辦法給你提供坦克和飛機。”“錢不是問題,咱們中國和非洲是兄弟。”

這是我聽過的最溫暖的話。

不過,他提到是不是能用磷酸鹽礦和鐵礦作為付款的方式。用就用唄,這兩種東西在我們國家毫無用處,我們既沒有化肥廠,也沒有鋼鐵廠,但我們需要贏得內戰。

但我隻是一個少校聯絡官,說了不算。

這個人想了想,咬著牙說:“要不,咱讓你說了算。”

他給我描繪出一幅宏偉的圖畫,在這幅圖畫裏麵,塞內加爾變成了像中國廣州一樣的城市,當然,國外的城市我隻去過廣州。 會有很多很多中國公司來塞內加爾投資,讓每一個人都用上電話。當然,也能吃到中國飯菜。

一次小小的政變推翻了現任總統,他帶著小姨子跑了。我成了總統兼總司令。用中國人的話來說就是黃袍加身。這意味著我得簽很多很多的合同。同時,一個又一個集裝箱從中國運到非洲。那是宛如天使一樣漂亮的“五六衝”,雖然都是中國軍隊淘汰下來的舊貨,但保養很好。當子彈裝上彈匣,從槍裏麵噴出火舌的時候,我知道,南方叛軍死定了。

中國信守合同,帶來了飛機、皮卡和大量的坦克。還有數不清的像習夢實一樣的中國士兵,我放心地讓他們訓練我的部隊,直到和東莞監獄裏麵的囚犯一樣訓練有素。

每當有人把槍端在腰際掃射的時候,這些管教(對不起,我不知道除了“管教”和“政府”這兩個詞以外的稱呼)就會毫不留情地用腳為他們做思想工作,直到他們想通,不再胡亂放槍為止。

思想工作好啊,習夢實說過,中國軍隊戰鬥力的源泉之一就是政治委員。

於是我也任命了很多政治委員。我為第一個疊出豆腐塊的士兵,付出高達1萬西非法郎的獎金。直到他們說我的軍隊可以和坦桑尼亞陸軍相提並論為止。

我很想任命幾個中國軍官做我們的正式軍官而不是顧問。但他們婉拒了,說這影響不好,吃相太難看。但他們不介意臉上塗上黑色油彩,在戰鬥中為我的軍隊壓陣。

在以前,每年的8月1日,中國的建軍節,東莞監獄的士兵都會舉行慶祝活動。我們會看到電視上的中國軍隊。

那是一支強大的軍隊,而此時此刻,我的軍隊除了膚色以外,和中國軍隊一模一樣。

我讓他們放棄了法式貝雷帽,買了很多中國工人喜歡穿的迷彩服,還有中國膠鞋。

我買不起俄國貨,更買不起歐洲貨或者美國貨,我的國庫不算上我自己揣兜裏的部分的話,隻能夠購買中國貨。

好了,我的軍隊馬上就要在旱季,在草原上發動對叛軍的遠征。

法國人都走了,他們已經放棄了整個塞內加爾,我所能依靠的是中國人和我的軍隊,隻有一萬多人,這還包含了我的總統衛隊。

他們愚蠢地選擇在平原上和我們交戰。

那些假扮成非洲人的中國顧問們指揮著這些士兵,對叛軍發動了進攻,叛軍的心眼也太實了,一個個都不知道要保護自己的側背。

沒多久,他們就發現自己被包圍了,他們也聽不懂電台裏的話音通信,那是優雅的中國東北口音,和法語一樣,這些土包子懂個屁。

當他們被擊垮,準備打遊擊戰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

中國顧問們說他們信仰的神之一,毛主席,也就是很多人把他的頭像印在衣服上,放在鈔票上的那個人,是遊擊戰的專家。比那個留著絡腮胡子的古巴人厲害多了。

叛軍不久就以無條件投降結束了反抗。

嗯,假如不是我的顧問和軍隊,把他們從洞裏一個個揪出來的話,估計沒那麽快。

這是有史以來第一支會為駐在的村子裏麵的民眾挑水和修房子的非洲軍隊。

一切都很完美,除了兩件事,就是法國酸溜溜的態度,和有一次我聽見軍隊發動衝鋒的哨聲,突然就蹲了下來,那可能是哨聲使我想起了在東莞監獄吧。

戰爭結束了,中國人越來越多, 他們在這裏種地、挖礦,修路,顯然想把這裏變成另一個中國,這有什麽不好的呢?

為了確保親北京的立場不會改變,我決定把我的第12個和第13個兒子送到廣州去念書。也許會去北京,不過那兒實在太冷了。

我建立了政黨和我的政治局,換上了我的左臂右膀,這可以確保大搞建設的既定步驟不會被政變、暗殺打斷。

現在達喀爾的中國人多得離譜,我打算讓他們都辦暫住證。辦證費用這可以為國庫增加收入,讓更多的部落能用上華為手機。

嗯,想辦暫住證的想法顯然激怒了中國人,這就是我為什麽今天又呆在東莞監獄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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