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事黽談

碎碎念 ——給自己的一份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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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是用藤條編的

(2011-02-18 09:09:34) 下一個
女人,是用藤條編的

文/吳黽

關於中國男足,我們有說不完的話題;關於中國女人,我們也有說不完的話題。隻不過,我們關注的中國男足是因為它的醜陋,而我們喜歡的中國女人是因為她的美麗。仿佛把中國的男足與中國的女人做此關聯,有褻瀆之嫌,所以就此打住。今天隻談女人,隻談我對中國女人的一些理解與看法。

女人,是一個廣泛的命題,也是一個敏感的話題。女人談論女人那是話家常一般的親切與自然;男人談論女人,總感覺是套近乎,或者是往自己臉上貼金,或者是不懷好意,要麽就是別有用心。其實,女人也未必就真正地了解自己,或者說男人也不一定就不了解女人。隻要用心去體會,用心去挖掘,男人也應該具備一定的發言權。而且,對於男人來講,因著身在此山外的優勢,或許某些觀點保不準還更獨特更新鮮一些呢。

有人說,女人是用水做的。出發點我想大概就是因為女人的溫柔,因為女人的多情,因為女人的愛哭。小橋流水,靜靜地從村前淌過,那是怎樣的浪漫與美妙,用這樣的水,這樣的意境去形容女人,確實是十分得貼切與傳神。水在河道中流淌,在前行的過程中,無論是草啊,石啊,都會擁在懷裏,攬在心中,這算不算多情與善良?!是水,就會滴落,即便凝結成冰,在陽光下也會融化,嘀嗒嘀嗒,似淚。低嚶淺泣,或落淚如傾,都是屬於女人的專利,因為水一樣的女人淚水才不會枯竭,才會源源不斷。

也有人說,女人似煙如霧。大抵的因由我想該是因為女人的善變與不可捉摸。煙霧在空氣中彌漫,女人就是煙中的月,霧裏的花。笑起來如海棠,哭起來若梨花。此時還是晴空萬裏,霎那間就會烏雲壓頂,暴雨傾盆。讓你抓不住她的規律,讓你也摸不透她的心思。雲裏霧裏,你就會迷失了自己,丟失了方向。這個時候,石榴裙就會是你跪拜的對象,在你木頭木腦,在你驚慌失措,在你無所適從之後,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劃過你的耳際,女人卻飄走了,抓也抓不到,擋也擋不住。最後的畫麵定格在傻小子的一臉錯愕。

雖然上麵兩種說法都很恰當地概括了女人的特點與天性,但也都有不全麵的偏頗之處。以水為比,隻看到了水的溫柔,而忽略了水的湍急。以煙以霧作比,則隻看到了女人的輕靈與縹緲,其實女人也很實在,就在你的眼前,就在你的懷裏,就在你的心中,是可以觸摸到的,也是可以留駐的紅顏。所以我說,女人,是用藤條編的。柔軟中蘊含著堅韌,樸實中散發著芳馨。

定義女人,當然首先想到的是她的溫柔體貼,是她的濃情蜜意。彎彎繞繞的藤,彎彎繞繞的愛與戀。用藤條可以編織自己喜愛或中意的物件,用藤條可以編織自己想要或憧憬的女人。藤條,夠柔軟,她完全可以按照你的意願與希冀,隻要你願意。藤條也夠堅韌,所以你不用擔心她會折斷或禁不住考驗。其實,我看重的恰恰是女人性格中的堅韌。為了自己的理想,女人可以犧牲自己的生命,如劉胡蘭。為了自己的承諾,女人可以獨守寒窯二十載,如王寶釧。為了自己的愛情,女人可以跋山涉水哭倒長城一片,如孟薑女。為了自己的忠貞,女人可以投江自盡來證明清白與不甘受辱,如杜十娘。為了自己的孩子和家庭,女人也可以對簿公堂與那負心郎,為的是求個團圓,為的是正義與公理,如秦香蓮。

自古以來,有多少的貞節牌坊,矗立在中國的土地上,為那些含辛茹苦的婆姨,為那些堅持操守的烈女。我這樣說,並不是鼓勵與提倡貞節文化中所滲透的血淚與愚忠,隻是為了女人的這種堅韌而感動,難道這種堅韌不值得我們的讚美麽?從來隻有女人才會被立貞節牌坊,從沒有看過有哪個男人也能“享受”如此的待遇。我想原因很簡單,第一是沒有必要,因為社會對男人沒有這樣的規矩與道德約束。第二,即便有這樣的約束與要求,恐怕也沒有幾個男人能夠做到。因為男人據說是鋼做的,是鐵打的,在堅硬中也很容易突然的斷裂。而隻有藤條編的女人才是愛情最忠實的守護者!(完)

(寫於2005年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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