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 (1)
我是近年才了解到刀郎和那英有一段難解的撕逼往事。
原來是2010年評選十年來十大有影響力的歌手,作為評委的那英把自己評了第一名,而唱片銷量高居第一,甚至超過其他幾位之和的刀郎,卻被排除在榜單外,甚至他們寧願留一位空缺,也不讓眾望所歸的刀郎入選。
究其原因,那英認為刀郎的歌低俗,是唱給文化素質不高的農民工聽的。她還說如果看到刀郎上春晚,她就把電視砸了。
我沒見哪個農民工一不高興就砸電視,倒是那英素質高,可以砸電視消氣。
刀郎的歌,不管是第一場雪,還是西海情歌,我沒看到有任何低俗的地方。難道農民工喜歡就低俗,農民工愛聽就不能獲獎?
《琵琶行》和《長恨歌》的作者白居易夠高雅了吧,人家寫了詩要念給村裏老叟聽,人家能懂才滿意。柳永的詞,傳遍天下,三歲胡兒能誦。大抵這些經典詩詞,都是普通百姓,也包括今天的農民工喜歡的。讓他們喜歡,按理應該成為好作品的一個重要標準,而不是排擠在外的理由吧?
農民工怎麽了?天朝近四十年翻天覆地的變化,世界工廠,高樓大廈,基建狂魔,皇城根下這幫閑人驕奢淫逸的生活,難道不是幾億農民工日日夜夜辛勤勞動的血汗而鑄就的?自己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農民工創造的勞動成果,反過來還要侮辱農民工喜歡的歌?
須知當今天朝執政黨,就是工人階級的政黨,是為工農服務的,而軍隊是人民子弟兵,也曾經稱作中國工農紅軍。那英的言行,不光是反刀郎,反農民工,甚至有反黨反軍的嫌疑。
因為那英之流的聯合抵製,心灰意冷的刀郎長期退出了歌壇,同時培養出了一位名震歌壇的女弟子,雲朵。
被稱為沒有文化的刀郎,近日創作了一首新歌,《羅刹海市》。大家聽哈:
看看歌友們的留言,往往是最開心最解氣的:)
刹國向東兩萬六千裏,過七衝越焦海三寸的黃泥地,隻為那有一條一丘河,河水流過苟苟營。
苟苟營當家的叉杆兒喚作馬戶,十裏花場有渾名,她兩耳傍肩三孔鼻,未曾開言先轉腚。每一日蹲窩裏把蛋來臥,老粉嘴多半輩兒以為自己是隻雞,那馬戶不知道他是一頭驢,那又鳥不知道他是一隻雞。
自古公公好威名,打西邊來了一個小夥兒他叫馬驥,美豐姿少倜儻,華夏的子弟,隻為他人海泛舟搏風打浪。龍遊險灘流落惡地,他見這羅刹國裏常顛倒,馬戶愛聽那又鳥的曲,三更的草雞打鳴當司晨。
半扇門楣上裱真情,它紅描翅那個黑畫皮,綠繡雞冠金鑲蹄,可是那從來煤蛋兒生來就黑,不管你咋樣洗呀那也是個髒東西。
那馬戶不知道他是一頭驢,那又鳥不知道他是一隻雞,豈有畫堂登豬狗,哪來鞋拔作如意。它紅描翅那個黑畫皮,綠繡雞冠金鑲蹄,可是那從來煤蛋兒生來就黑,不管你咋樣洗呀那也是個髒東西。
愛字有心心有好歹,百樣愛也有千樣的壞,女子為好非全都好,還有黃蜂尾上針。
西邊的歐鋼有老板生兒維特根斯坦,他言說馬戶驢又鳥雞,到底那馬戶是驢還是驢是又鳥雞,那驢是雞那個雞是驢,那雞是驢那個驢是雞,那馬戶又鳥是我們人類根本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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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
輕杖芒鞋風半亭,欲從丘壑察真形。
雲中往事難尋跡,雨後新妝又出屏。
多少虎賁成棄卒,幾番龍套變名伶。
一生跌宕何須酒,醒醉時分說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