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的冬天

人的悲哀在於明明知道自己是柔軟的水,卻非要把自己當成堅硬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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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夢半醒(75)

(2011-04-06 11:09:06) 下一個

呢喃的問題著實讓丁建中頭疼,他知道,她如果還呆在自己家裏姚清是不會放心離開的,但是直接把她扔到社會上丁建中又有些不放心。所以在接下來的幾天裏丁建中幾乎動用了所有的社會關係而且花了不少錢終於幫呢喃聯係到了一所職業中專的會計專業去插班,並且可以住在學校的宿舍。學校在離城1個多小時車程的郊縣,丁建中在送呢喃去學校的路上特別向她保證隻要她願意好好學習,畢業以後的工作包在他的身上,他可以安排呢喃去某個分、子公司先從出納開始幹起。

丁建中對呢喃說:“現在大學生畢業找不到工作都一大把,你相當於定向委培。為你的將來考慮,呢喃你必須清楚,男人是靠不住的,你必須至少學一技防身。學費我會幫你負擔,生活費你可以周末的時候到姚姐的公司去打工賺。不過因為姚姐對於你住在我家裏很介意,所以周末你回城的時候去莫尼卡她們的客廳裏擠擠,反正隻有一個晚上。”

呢喃滿臉的不悅,但是什麽也沒說,隻是默默地流眼淚。丁建中看著有些於心不忍,又加一句:“這樣吧,星期天的晚上你可以來我家吃飯。”

 

丁建中安頓完呢喃回到城裏向姚清匯報了具體的執行情況,姚清點頭表示滿意。於是丁建中問道:“下一步是不是該實施你的捉奸計劃了。”

姚清無奈地點點頭。兩個人心裏都清楚,過了這個下午就會有一段時間不能再見麵了,因此不約而同地抱在了一起,抵死纏綿,特別是姚清,仿佛一頭發情的小獅子。

終於,兩個人停止了動作,丁建中覺得自己接近虛脫的臨界點,不禁笑了。

姚清有氣無力地問道:“你笑什麽?”

丁建中說:“想起了一首歌,《冷井情深》。”

姚清咯咯地笑起來,說:“唱兩句聽聽。”

丁建中嗬嗬笑著說:“不唱,我算明白了,合著你剛才把井水都抽幹了,就是為了讓我等會兒在溫柔鄉裏隻能冷井情深了。”

姚清說:“知道就好,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自己照顧自己哈。”姚清特意把“自己”加重了語氣。

丁建中說:“其實我也不用‘自己’照顧‘自己’,周末的時候我們可以同時去一個地方,然後在那個城市呆上一個下午和一個晚上,我保證,那滋味兒比現在天天在一起還好。”

姚清聽完拍手笑道:“好人,就這句話最合我心意。”

 

 

丁建中摟著姚清撥通錢總的電話:“錢總,我考慮了幾天,最合理的能夠讓姚清主動離開我的方法隻能是讓她捉奸了。”

錢總問:“怎麽搞?”

丁建中說:“我等一下去會所爽一下,不過我會告訴姚清說我跟你開會,然後你給姚清打電話找我,就說打不通我的手機。姚清看我撒謊肯定著急,你再安慰一下,答應幫她一起找我。晚一點你假裝從張銘那裏了解到我的去向後直接到會所去堵我。我盡量帶一個小姐出來,即使帶不出來,你也可以義正言辭地指出會所是一個什麽地方,把我教訓一通,然後剩下你怎麽安慰姚清就自己看著辦吧。”

錢總想了一下說:“你讓我一個堂堂股份公司的老總去捉奸,這算個什麽事。”

丁建中笑笑說:“那怎麽辦,我要一點毛病沒有,讓姚清離開我,她也不能幹啊。我心裏還虧得慌呢。”

錢總隻好說:“就這麽辦吧。”

丁建中看見姚清在一邊捂著嘴偷偷笑,於是很嚴肅地說:“不許笑場啊,要想著我真的去爽了。給你一點福利,允許你等會兒見到我的時候甩我一個耳光。”

 

 

皇朝俱樂部在城市的近郊,附近有一個湖和一個度假村。皇朝是一棟富麗堂皇的歐式建築,外圍高牆大院,門口有保安值班。

丁建中進去以後馬上有服務生問道:“先生吃飯、喝酒還是遊泳啊?”

丁建中一想,飯已經吃過了,遊泳還要脫衣服,於是回答道:“喝酒。”

服務生給了一個號牌然後領丁建中來到酒吧。

 

酒吧裏人不少,而且有些非常漂亮的女孩子三三兩兩的散坐著。丁建中買杯酒坐下,並沒有老鴇子或者媽咪之類的人過來搭訕,隻有偶爾經過的一些女孩子很禮貌的打招呼:帥哥,你好。

丁建中心裏有些納悶,未必這裏跟自己想的不一樣?

丁建中坐了好一會兒,確定不會有人過來拉皮條,隻好來到吧台坐下跟酒保套近乎。

“這裏什麽料道?”丁建中問。

酒保裝傻說:“我不明白先生的意思。”

丁建中把兩張100塊的鈔票卷成一圈從杯子旁邊遞過去:“我剛辦的會員卡,真的不知道規矩。”

酒保接過錢,微笑著說:“先生,那邊幾個是這裏附近大學的學生,經常來這裏玩,溫柔、漂亮,您怎麽沒有興趣去認識一下呢?”

丁建中這才明白,原來這裏在刻意營造一個交朋友的氛圍,想繼續深入還得靠自己去搭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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