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討論,丁建中向大家和盤托出了自己和呂總一起 商量好的計劃,並且詳細交待了自己需要幫助的地方,然後總結道:“現在你們要做的就是繼續潛伏,等待專利的批準。即使萬一這段時間我和錢總之間的矛盾激化了,也請你們作壁上觀,該幹什麽幹什麽。接下來幾天,我們沒有學習計劃,你們隨意到處逛逛,如果有護照想去香港也可以,讓深圳公司幫忙安排一下。”
散會以後,王守仁找到丁建中竊竊地問道:“丁總,我你準備怎麽安排?”
丁建中反問道:“如果以後你繼續做財務經理而且小丘的職位在你之上你能接受嗎?”
王守仁想了一下說:“我能接受。”
丁建中說:“如果不能接受也沒有關係,呂總下麵的公司多,隨便給你安排個位置還是沒有什麽問題的,這個事情我們可以以後再討論。”
姚清一直站在旁邊,看見丁建中和王守仁說完話,趕緊過來笑嘻嘻地問道:“丁總,我你準備怎麽安排啊。”
丁建中嗬嗬笑著說:“哪有下屬安排領導的道理,你現在已經是名副其實我的直接領導了,一切聽領導安排。”
姚清說:“如果聽我安排,那我可就回沙城了。”
丁建中說:“回吧。”
姚清驚喜地問道:“真的?我們不再需要躲躲藏藏地了?”
丁建中輕輕地指了一下姚清的腦袋說:“你這麽聰明的人怎麽也問出這麽愚蠢的問題,給你三分鍾,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
姚清歪著腦袋想了一下說:“明白了,從現在開始,我要高調地愛你。”
丁建中伸出大拇指說:“跟聰明人說話就是不費勁。”
技術攻關完成後,申請專利已經隻是個時間問題,以呂總在北京的關係和實力,應該在很短的時間就可以搞定。現在的問題是如何能在不傷害現有經營格局的前提下,實現對天元的實際控製。
要實現實際控製,就要取得控股權,要取得控股權,從錢總那裏想辦法肯定是不可行的,隻能在張總這裏想辦法,因此錢總的所作所為越瘋狂,越沒有理智,跟張總談判時候的砝碼越重。
丁建中嘿嘿地笑著說:“我現在希望錢總能夠因為女人跟我翻臉,如果不翻臉,我還真覺得有點對不起他。”
姚清一把揪起丁建中的耳朵說道:“什麽女人,女人的,真難聽。我是你老婆,現在還是你的領導。你早就該像個男人一樣的去跟錢德培決鬥了。”
丁建中和姚清一起回到沙城以後,特地帶姚清去看了呢喃的花店。呢喃的生意相當地不錯,因為她給自己定下了一個銷售政策:凡是在店裏消費超過2000元的,如果給暗示,她可以陪一晚,其中最自豪的戰績是把一個準備第二天結婚的新郎官拉下了水。由於呢喃花店的回頭客很多,呢喃有些忙不過來,因此請了一個小姑娘來給自己幫忙,成了名副其實的老板娘。不過這一切,丁建中並不知道,一路上還在向姚清自豪地介紹呢喃終於過上了正常人的生活。
呢喃看見姚清,本來很好的心情馬上跌進了低穀,不過還是滿臉堆笑地打招呼。
姚清感覺到了呢喃的不友善,不過懶得去跟她計較,因此隨便聊了幾句,就拉著丁建中回家了。
“我覺得呢喃還是原來那個呢喃。”姚清對丁建中說。
丁建中看了一眼姚清,說道:“又是女人的直覺。”
第二天,姚清開著她的寶馬高調地在天元總部現身,一路上和所有認識的人打著招呼,直奔丁建中的辦公室。
果然,姚清在丁建中的辦公室沒有呆上一會兒,錢總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讓丁建中過於商量一點事。
錢總沒有廢話,開門見山地問道:“丁總,你解釋一下小姚的事。”
丁建中笑笑說:“她呀,受不了相思之苦,所以就回來找我了。”
錢總壓住怒火說:“不是說了要你離開她了嗎?現在她回來了也好,你馬上去跟她說清楚。”
丁建中說:“不行啊錢總,昨天晚上我們顛鸞倒鳳了一夜之後,我發現我也離不開她了。”
錢總大聲嗬斥道:“丁建中,你不想要飯碗了。敢跟我搶。”
丁建中冷笑一聲:“感情到了,不搶不行,我不會再退縮了,你自己看著辦吧。”說完起身離開了錢總的辦公室。
錢總在辦公室裏怒火衝天,他不明白這個平時對自己言聽計從的下屬今天為什麽會這樣,難道姚清真有那麽大的魅力,能讓一個男人不惜為她不顧一切?錢總在腦海裏想象著丁建中和姚清顛鸞倒鳳,百轉承歡的情景,有些欲罷不能。心想我要早點動手,用點強硬的手段也不至於有今日之辱。
不過錢總還保持著一絲清醒,覺得自己為一個女人就這麽公然把自己的形象毀了,實在有點不值。丁建中還得慢慢的收拾,不能操之過急。
中午吃飯的時候,丁建中和姚清一起高調的現身在公司的食堂,大秀恩愛。張總也在食堂就餐,丁建中帶著姚清趕緊過去打招呼。張總一直以為姚清的失蹤是因為丁建中和小丘之間的謠言讓姚清產生了誤會,因此意味深長地跟姚清說:“我看丁總應該不是那種不知進退的人,所以不要輕信那些流言蜚語。”
姚清咯咯地笑著說:“張阿姨,我知道,我以後看緊他。”
楊帆看見姚清有驚豔的感覺,心裏泛起一絲嫉妒,把小唐從丁建中身邊俘虜的成就感立刻減輕了許多。楊帆想起小唐告訴他錢總也喜歡姚清的話,心裏想:這個女人是男人都想把她按在床上了,可惜了。暗暗決定無論如何這一次也要在錢總麵前去挑撥一下,如果能把他們倆拆散了最好,拆不散也讓丁建中惡心一把。
楊帆想起網上的一句名言:我的幸福是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有些按耐不住,一個人嘿嘿地偷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