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而溫柔搖曳,時而狂野貪婪,兩人在一場靈與肉的激戰中終於平靜了下來。姚清靜靜地趴在丁建中的胸膛上輕輕地喘息著。丁建中的手很不老實地在姚清的乳房上滑動。
“ 嗨 ……” 姚清支起半邊身體,假裝生氣: “ 不許再動了。 ”
丁建中嘿嘿地壞笑著說: “ 不動也行,把你的內衣遞過來,我看看什麽牌子。 ”
姚清想起兩個人第二次見麵時,關於她的內衣的討論,噗哧笑了: “ 早知道今天會這樣,我就該去買個 LaPerla 的內衣穿上。你這個人壞死了,設這個局,我連一點選擇和拒絕的機會都沒有就淪陷了。 ”
丁建中喃喃自語:“淪陷?是我淪陷了好不好?”然後仿佛清醒過來笑著對姚清說:“你要是知道我為了泡你設了多複雜的一個局去忽悠錢總,你肯定就不會這麽說了。”
姚清好奇地問道:“你的意思是錢總已經知道我們交往了?”
丁建中說:“嚴格意義上說,是我奉錢總的旨來泡你。而且連今天晚上所有的花費他都會給我報銷。”
姚清眼睛露出驚異的神情,大聲問道:“真的?你是怎麽做到的?我太崇拜你了。”說完緊緊摟住丁建中。
丁建中說:“別光口頭崇拜呀,來點實際行動犒勞犒勞。”
姚清調皮地說:“都以身相許了還要怎麽犒勞?”
丁建中翻身把姚清壓在下麵說:“質量還行,但是數量不夠。”
姚清把頭扭到一邊,仿佛不願意正眼看丁建中,咬著嘴唇,羞怯地說:“好吧,那就再許你兩次。”
夜真的被欲望點燃了……
第二天醒來,丁建中和姚清幾乎同時睜開眼睛,然後相視一笑。
丁建中說:“都說看一個女人美不美要在她早上還沒有起床的時候,我這下子終於放心了。”
姚清捂著嘴笑著說:“我昨天化的裝還沒卸呢,等會兒你恐怕要失望了。”
丁建中假裝認真地說:“開什麽玩笑,這可是一個重大的問題,必須立刻搞清楚。”說完抱起姚清走向洗手間。
總統套房裏的衝浪浴缸裏可以坐下5、6個人,丁建中閉著眼睛享受著水流和姚清的小手帶來的雙重刺激和快感,幸福得直哼哼。
“過幾天我就會帶你去見錢總和公司裏的其他人。錢總也許會問你我們是怎麽認識的,你就把昨天晚上的事照直說就可以了,不過要稍微注意一下時間上的細節。”
姚清一邊用手往丁建中的肩膀上澆著水一邊問:“比如說?”
丁建中說:“比如說我們可以在酒吧認識,認識的原因是我買光你所有的酒,但是我們不能認識的當天就到酒店開房。開房應該是幾天之後的事情,所以這幾天我會跟錢總請假說已經認識了你,要趁熱打鐵地追,所以我們這幾天還得找點看起來比較浪漫的事幹幹。”
姚清說:“你想問題可真細,我怎麽看怎麽覺得你像一個商業間諜。”
丁建中說:“你不懂的,有時候發票能夠告訴人很多的東西。”然後丁建中給姚清講了南京公司有關發票的故事。姚清聽完後驚呆了。
“千裏之堤潰於一穴,你記不記的我給你講過的蝴蝶效應?所以南京餘總的故事可以總結為一張奶粉發票引發的慘案。錢總能夠有今天的成就決不是偶然的,所以我更願意相信他讓我拿奉旨泡妞的發票回去報銷也不是偶然的。”
姚清聽完緊緊地抓住了丁建中的胳膊。
丁建中拍拍姚清的手說:“別緊張,我隻是防患於未然。”
姚清歪著頭想想:自己擔心又能怎樣,反正相信丁建中就好了,他說什麽就幹什麽。於是問道:“我們今天幹什麽?”
丁建中說:“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姚清說:“先聽假話。”
丁建中說:“我想我們應該回到你過去的大學校園,和那些莘莘學子們同吃同坐同聽講一回,淨化一下我們肮髒的心靈。”
姚清接著問:“那真話呢?”
丁建中嘿嘿地笑著說:“哪裏也不去,在這個房間裏的每一個地方做愛,就從這個浴缸開始。”
姚清嘻嘻地笑著說:“我怎麽覺得真話假話我都喜歡呢?”
丁建中不懷好意地笑了:“都喜歡啊,那就都幹了不就完了,先從真話開始。”
丁建中說完,不等姚清做出反應就把她抱了起來……
學醫更難,崇拜一下!
充滿希望而來
滿載失望而歸啊
我那個數學,當了會計隻怕明天就破產了……
在一家金屬公司做會計主管,我們公司白天上網都給你記錄下來,所以不能多上,隻好寫小說了。而且我寫東西一般隻改錯別字,所以就很快。
您哪裏高就啊
我準備個簡曆申請個成不?
很勤奮的寫手
是不是寫得太流氓了……我自己覺得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