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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孩子擇業的問題,需要放到大的環境去考慮
不僅僅是什麽行業以後怎麽樣,哪個地區怎麽樣,而是以後美國怎麽樣,這個世界怎麽樣。脫離了大的環境的考慮,就無非類似昨天我在營地裏燒的木頭上麵的蟲子。。。
這個木頭在外麵放了很久了,裏麵有很多蟲子。我點著火以後把這木頭放在火堆上,一會兒火點起來了,木頭墩子下一半的蟲子感覺到熱的威脅,紛紛從樹皮裏爬出來向上半部遷移。上半部有一尺來見方的麵積,它們就在那裏爬來爬去,有跑到邊上的,立刻被熱氣逼退回來。
又過了一會兒,整個火堆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灼熱,蟲子們一個個掙紮了幾下倒斃在木頭上。。火焰慢慢延燒上來,蟲子和木頭一起燒成灰燼。
我們考慮行業的優劣,這個行業是否以後會在大環境下不靈了,你首先要看的是你是不是在一個火堆上的木頭,而不是看要爬在木頭的哪一麵。或者,你考慮的是不是要長出翅膀,能夠飛離這個注定要成為一堆灰燼的木頭。
這比喻是不是太黑暗了一些。。。好,請聽一段正能量的音樂。。
這是以前莫斯科廣播電台的標識曲:
蘇聯 祖國進行曲
中文歌詞如下。
我們祖國多麽遼闊廣大,
它有無數田野和森林。
我們沒有見過別的國家,
可以這樣自由呼吸。
我們沒有見過別的國家,
可以這樣自由呼吸。
打從莫斯科走到遙遠的邊地,
打從南俄走到北冰洋。
人們可以自由走來走去,
就是自己祖國的主人;
各處生活都很寬廣自由,
象那伏爾加直瀉奔流。
這兒青年都有遠大前程,
這兒老人到處受尊敬
我們田野你再不能辨認,
我們城市你再記不清。
我們驕傲的稱呼是同誌,
它比一切尊稱都光榮;
有這稱呼各處都是家庭,
不分人種黑白棕黃紅。
這個稱呼無論誰都熟悉,
憑著它就彼此更親密。
春風蕩漾在廣大的地麵,
生活一天一天更快活。
世上再也沒有別的人民,
更比我們能夠歡笑;
如果敵人要來毀滅我們,
我們就要起來抵抗。
我們愛護祖國猶如情人,
我們孝順祖國象母親。
且慢,這這這寫的豈不是我們剛來的時候的美國,“我們沒有見過別的國家,
可以這樣自由呼吸”, “各處生活都很寬廣自由,這兒青年都有遠大前程,
這兒老人到處受尊敬”?現在還這樣麽?
我們看世界上大部分國家都是欠發達的,真正發達些人民安居樂業的隻是主要是西歐北美的極少數國家。這些國家的特點是人民普遍的生活水平高,即使是在小城市也能有生活質量和公共服務。那麽其他的國家基本上是個別大型城市很發達有工作機會,人滿為患,用現在的話說就是卷,別的地方就是窮鄉僻壤,別說公共服務差,連法製怕也不能保障。
其實這些比較發達的大城市,隻不過是國際資本用以榨取這些國家人力物力資源的口岸,吸血的動脈而已,類似解放前的上海,一邊是花天酒地,一邊是餓殍遍地。
國際化資本是名副其實的國際化,它對任何一個國家都沒有忠誠性,無論過去的希特勒,或者現在的習近平或者普京,隻要願意為資本服務,都可以合作做生意,或者更好地把他們變成聽自己使喚的走卒代理。不然的話麽,哼哼,顏色革命。。
不要以為顏色革命是真的革命為人民服務。同樣地,國際資本也對任何一部分人民沒有什麽大愛。他們是永遠地在一個人力市場,跟在一個驢馬市場一樣,尋求年輕的有力的好使的牲口。任何人都可以今天被雇傭,明天跟“動物莊園”裏的老馬一樣被送去屠宰熬成馬皮膠水。你不要以為自己是拿高工資的高科技行業人士,別人受苦受難跟你沒關係,你也早晚會被拉去剝皮熬膠水。
我這樣說,不是說國際資本本身是一個本性邪惡的動物。它是沒有感情的,也就無所謂邪惡不邪惡。它是一個逐利機製,一個AI。作為個人和群體,需要有一個與其抗衡的機製,正如社會的各種利益需要講平衡一樣。這個平衡是時刻處於動態的。
目前這個情勢,發達國家的老百姓(也就是你和我)是處在杠杆不利的一端,在國際資本眼裏,要求各種權利保障,太不聽話,要讓你們窮讓你們沒出路要把你們搞趴下,要讓你們低下尊貴的頭跪在地上,像非移一樣接受低工資低福利,更重要的是要你們變得依靠政府。不自立的人,變成依賴政府的人,也就不懂什麽“自由呼吸”,不在乎什麽“自由呼吸”了。
各國的老百姓,都在國際資本麵前排著隊賤賣自己。這樣全世界的卷,最後大家都淪為奴隸,五百年文藝複興以來人類文明的自由精神個人解放,終歸又被剝奪而去。
這就是大家需要看到的大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