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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做學生生意時,一個問題是到哪裏去找這麽多的家具。每個房間,至少有 床,櫥子,鏡子,書桌,椅子,台燈。公共空間還得有茶幾沙發什麽的。
我們一開始就想好了,WALMART 之類的木渣板的東西一概不要。新鮮沒兩天散架 了。要末是去拍賣行,要末是ESTATE SALE,搜刮的都是實木的家具.有一次在拍賣 房子時同時拍賣家具,看見一對PENSYLVANIA HOUSE的核桃木書櫥有彎曲的玻璃 麵,最後沒什麽人要,被一家夥五十拿走。第二天看見他在賣七百五。
運氣好的時候六七百塊錢把裝備四臥室的房子買齊了,租一輛搬家車一把拉走。當 然到了地方,還得搬下來,該到樓上的到樓上,該到樓下的到樓下。
令人頭疼的是書桌。偶爾有賣的都是木渣板的計算機桌。終於有一天機會降臨,有 個大學在處理辦公家具。到那一看,是那種門字形帶個抽屜的,很結實。跟人 說:"先給我來二十張!"讓太太先看著一堆,自己趕快去租了個29尺的 UHAUL,倒進上貨的門,然後一張一張的往車裏搬。
那兩天剛CLOSE了個房子空著在粉刷。於是開到那一張一張地搬下來又扛到閣樓 上。好象從來沒像這天那麽累過。
陸陸續續地,這些桌子又一批批地被搬到其他的房子裏派上了用處。
故事講到這,有人會問,那椅子呢?這個容易,經常有倒閉的公司在賣桌椅。有一 次被我用MINIVAN七十二塊錢拉了九個走。我隻是不要那些死沉的鐵皮辦公桌罷了。
這些桌椅板凳現在都在每天為我工作著。我衷心希望他們健康長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