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 (1)
2021 (133)
李清照說了,枕上詩書閑處好。
閑讀的好處之一是願意花時間讀注解,閑著也是閑著不是。
還是李清照,《浣溪沙》:海燕未來人鬥草,江梅已過柳生綿。以前總以為“江梅”就是梅花的一種,也不過是花開花落,春來春去的意思,從沒想過要讀注解。今天不是有閑心嗎,那就讀吧,看看有些什麽講究。
俞平伯的注是這樣的:"範成大《梅譜》:江梅,遺核野生,不經栽接者,又名直腳梅,或曰野梅。”
總覺得梅花好看是好看,就是那枝幹憋憋屈屈的有點病態,讓人不爽。現在明白了:那不是天生的,是被折騰的,梅花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