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性也

隨筆而寫,隨遇而安。
正文

兒童時期的色情

(2007-04-04 00:00:21) 下一個
後來上了大學,在一些相關的書籍中,專家說兒童的性快感可以在他們吸允手指頭和大便的時候發生。我使勁回顧那個時候,這些動作當然有,但似乎和“快感”尤其是“性快感”很難聯係在一起。但是人家是專家,那就一定是對的。要不怎麽人家出了書了呐。

其實我覺得兒童遠比那些專家的研究結果複雜得多。沒有上小學的時候,住在大雜院子裏。一共十幾戶人家。那時候每家的孩子都不少。4個5個6個7 個。據說還有生了10個孩子的。我們這個院子裏邊邊大的男孩和女孩也有10幾20幾個了。那時候生活條件都一樣,父母奔波勞累,孩子整天價瘋玩。男孩子爬牆上房,砍磚頭,(dei)木頭,翻煙盒,騎馬打仗,玩鏈子槍,。。。女孩子就玩跳猴皮筋,跳房子,砍子兒,抓篩子。。。。。男孩/女孩的共同遊戲可以玩捉謎藏,玩上課(大一些的孩子給小的講課)等等。說實在的,那時候的孩子有那麽多的時間玩耍,而且內容特別豐富,應該是比現代的孩子要幸福許多。要是有人能把那時候的遊戲匯總起來,一定是一本很厚的書。

每當大雜院各個角落飄來各種不同的炒菜的香味時。我們知道,遊戲到了結束的時候了。孩他爸,孩他媽,爺爺,奶奶,姐姐,哥哥紛紛呼喚著自家還在玩耍的孩子回家吃飯。“小二子”,“小蛋子”,。。。名字各式各樣,聲音高低長短粗細也是各不相同。。。您想象一下,真正是幸福生活的風情畫。
 
那時候還有一種遊戲叫做“玩打仗”。一般分成“壞人”和“好人”兩撥,手裏拿著木棍或玩具槍,嘴裏“乒乓。。。乒乒乒。。 乓乓乓。。。模仿著各種槍聲。經常為誰“死了”爭執不休。可能是受到那時候一些“革命電影”內容的影響,有時候男孩子會和女孩子玩“抓住女共黨”的遊戲。一般女共黨都是堅強不屈的,盡管嚴刑拷打,死也不招。一天,“小蛋子”跟我說:“我那天在捆綁“女共黨”的時候,摸到了她的乳房”。其實那時候女孩子和男孩子在外形生理特征上還沒有多大的差別。但是“小蛋子”這小子還是提醒了我。我以後就經常搶著當“壞人”並掙著當“打手”來“折磨“女共黨””。那個經常當“女共黨”的女孩子還是個漂亮的女孩兒,年齡比我們一般男孩子小一歲。似乎她很願意當“女共黨”。對我們的“折磨”好像很是滿意。我就經常利用捆綁她的時候,有意無意中去觸摸她的乳房,臀部,大腿,腰部和脖子,總之能夠引起我好奇的地方都會去找機會摸上一把。我跟“小蛋子”經常還會交流一些“經驗”和“心得”。。。。

在這個大院子裏,一個比我小的女孩子,大約那時候她隻有4-5歲。是個從小就長得比較“風騷”的那種女孩子。一天她來到我的家裏玩。那是一個夏天。她隻穿著那時候比較流行的褲衩和背心。突然坐在我家一個寫字桌底下的她,用她那纖細的小手撥開了紅色的內褲,向我展現了她的私處。白皙的大腿根部,赫然一個女孩子的清晰的有些粉紅色的器官。那是我第一次真正看到女孩子那裏是個什麽樣子。我的臉紅了,兩個臉頰有些灼熱感。目光也迅速從那個地方移開。當我想再次看一眼時,她已經把褲衩放好,隻有眼裏充滿了“詭秘”的眼神。我從此知道了,男孩子和女孩子那個地方是不一樣的。但是我如何也記不起了女孩子的那裏究竟是個什麽樣子。好像隻是看了一眼,但是沒有了記憶。這個經曆給我幼小的心靈裏,增加了對異性的好奇心。

大雜院裏沒有廁所,所以不管大人孩子都需要到外麵的公共廁所去方便。“小鑫子”是和我經常一起“方便”的夥伴。這小子比我的知識多。他告訴我,女人是從肚臍眼裏把孩子生出來的。他還告訴我,女人那個地方是平的,不怕磕碰。他給我示範用一麵小鏡子從蹲坑下麵反射觀看隔壁女廁所。他還告訴我一個他沒有對任何其他人講的事。他有一個3歲的小表妹。在小表妹的家裏,他當著她媽媽的麵,把一個枕頭放在小表妹的大腿上作掩護。手從枕頭底下伸進去摸小表妹的下麵。弄得小表妹一勁對媽媽說:“我癢癢。。。我癢癢。。。”
 
後來邊邊大的孩子們都上學,工作,結婚,生孩子。從來也沒有提到過過去發生的這些事情。因為這時候好像才對“色情”有了一些了解和理解。那時候是否也是“性快感”使然還是“好奇心”使然?至今也沒有一個答案。那些事情也許將永遠封存在記憶的深處。隻有自己回憶一下,或者在這個網絡的世界裏講一講虛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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