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中國軍校學生對台海的一點看法(推薦) zt

(2007-02-02 23:21:46) 下一個
要了解台灣民眾的真實的思想意識,應該首先從曆史上去看。

  百多年前,甲午海戰,中國敗於日本。作為戰敗條件之一,台灣島在近代史上第一次從大陸分割,開始了日本長達五十年的殖民統治。許多的大陸人都會自覺不自覺的忽視這段曆史對台灣帶來的影響。台灣原為中華一族,何罪之有,隻為國家戰敗,就成了被母親無奈遺棄的孤兒。應該說當初的台灣民眾還是深慕著祖國。隔著海峽,望眼欲穿,渴望回到母親的懷抱,奈何祖國自顧不暇,隻能眼看著自己的骨肉被外族人淩辱踐踏。五十年,對大陸來說也許隻是一個數字,而對於那些土生土長台灣人,就是整個傷痛欲決的亡國生涯。再濃的血水,再深的情懷,也要被時間一點點消融。五十年的日本統治,不論我們是否承認,台灣的的確確已被漸漸同化。還記得《南京大屠殺》裏的一個細節,影片裏一個日本兵放走了被扣壓的中國教授,臨走前他對滿腹懷疑的教授說了一句話,“我是台灣人”。導演著意的刻化一個良心不泯的台灣同胞,其實,從側麵也告訴我們一個事實:日軍在侵華期間已然啟用了台灣人,那麽,多少就有了點“認同”的味道。再看看現在整個台灣的日本情結,可以知道那半個世紀的分割,那五十年的統治對台灣影響是巨大和不可回避的。物極必反,愛極而恨,五十年的仰慕也許在台灣民眾的心頭一滴滴的化為潛意識的怨恨。

  1945年抗戰勝利,台灣從日本魔手擺脫,重回祖國的懷抱.不久,國民黨被共產黨打的一敗途地,倉皇中逃到台灣。因為朝鮮戰爭(嚴格意義上講金門戰役的失敗根本沒有動搖毛解放台灣的決心),致使毛不得不把在福建準備入台的百萬大軍調到冰天雪地的朝鮮和美國人打了一場毛極不願意的戰爭,從而失去解放台灣的最佳時機.(我一直認為金日成引發的朝鮮戰爭早打三年和晚打三年,現在擺在政府麵前的就不會是如何解決台灣而是如何治理台灣。)這是台灣第二次離開大陸,一耽擱,又是整整一個五十年。

  沒有覆滅之憂的蔣開始在黨內進行深刻反思,在台灣展開一場轟轟烈烈的整黨運動。曾看過一點零星的資料,講蔣在入台初期對台灣本地民眾是十分殘酷的,橫征暴斂魚肉鄉民,把對付共產黨的一套也用在台灣人身上。台灣本地人剛從日本的魔手離開,又遭受蔣的白色恐怖。我想,對大陸人的排外心理和怨恨情懷在那時得到了升華。據說陳水扁在競選之前曾把這段往事重拿出來大加渲染,對繼承蔣衣缽的國民黨造成極大被動。陳的當選,應該說是台灣主流民意(主要是台灣原住民)的表現。而非我們一相情願的“隻是極少數台獨分子”所為。

  當時的蔣一直是幻想著反攻大陸,所以他不會認為台灣是第二個中國,對於島內日益泛濫的台獨勢力,他始終是殺無赦斬立決。那時的台灣本地人雖然想趕走大陸的逃民,可也實在是壓根鬧不起事,壓抑的很。有人說老蔣如果晚死兩年,也許台灣就回來了,倒也不無道理。被日本統治五十年,又被老蔣這個大陸逃民統治五十年,一個世紀的壓迫,早就斷了台灣人的“戀母”之戀。

  終於到了如今,那些大陸遺民老的老,死的死,剩下的多是了土生土長的原住民。陳水扁被老蔣壓了幾十年,如今坐大了,本地人真正開始自己管理自己了,更是不惜餘力的向自己的“國家夢”而努力奮鬥。看看最近的阿扁大選超過一半的支持率,不論是否“準確”,還是在很大程度上是台灣人的願望。所以,有人認為我們打上台灣島,島民們會夾道三呼而迎我們的“解放”,那也真是現實版的一枕黃梁。

  再從現實的角度去看台灣。

  台灣是個島嶼,也許是我這個內陸人的偏激看法。因為我一向認為,島民是一種心理並不健全的種群。有人說海邊的人是心胸開闊的,我不反對,但這也僅限於陸地的沿海區域。生活在大海的肚子裏,恐怕欣賞的不是大海的寬廣美麗,見得更多的應是海洋的恐怖威力和喜怒無常。生活資源的匱乏,生存環境的惡劣,都決定了島民特有的心態:勇敢,堅強,奮鬥,也注定了他們的畸形、極端和鼠目寸光。隻看到眼前的利益,而不為久遠,隻考慮自己的要求,而不為集體著想。有一種台灣說法很有代表性:我們台灣人招誰惹誰了,生下來就被你們大陸嚷著要打仗威脅,你們煩不煩,上輩子的事於我們何關?――這恐怕是台灣人不能理解我們大陸人民迫切希望祖國統一的大中國情懷的重要原因之一。雖然我極不願的承認,但在這點上台灣更像日本,典型的小國寡民心態。

  我想對台灣人說的是,的確,從清末到民國,你們受的都是壓迫,好不容易過上好日子,這個窮母親又要招你回去,台灣人一定會覺得很委屈。但是,你們的富裕改變不了和我們一樣是生生實實的中華老祖先後人這一事實。而且,在你們受難的時候,我們也正受著和你們同樣的苦難。也許,看過南京大屠殺,看過東北731,你們會明白大陸人受的災難比你們更為深重。我們共同的祖先劈荊斬籬嘔心瀝血一點一滴一尺一寸的開拓了中華的疆界,為後人留下一塊塊息生繁衍的土地。(看看狗日的對我們生活環境的無比羨慕就能理解我們的幸運和先人的艱辛)可以說,中國腳下的每一片土地都浸泡著先祖的血汗,每一顆沙礫都包藏著一個先人的魂靈。丟掉每一毫的土地都意味著對祖先的背叛對子孫的犯罪。不要說兩千三百萬台灣人無法解決台灣的去留,就是13億大陸人民也無權決定!不要奢求大陸政府的寬容和自身武力的抗爭,任何一個放棄台灣的政府都是賣國的政權,任何一個丟掉台灣的領袖都是中華民族的千古罪人!沒有人敢冒這樣的大不韙而為!沒有!

  同時,在我們中間,很多人講,台灣能發展到今天靠得全是老蔣帶去的金條美鈔。我認為這就是葡萄酸的心理在做怪了。台灣的發展,靠的是台灣人的自強不息和艱苦創業。有句閩南民歌唱出台灣人的真實心聲: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拚。是台灣人自己造就了一個“亞洲四小龍”的格林童話。可惜,繁榮的經濟帶來的不是衣錦還鄉的喜悅,而是更加強烈的獨立意識。中國有句古話,財大氣粗。相對於經濟遠遠落後自己的大陸,台灣人在心理上終於找到了最佳的平衡點,對自己這個窮母親滿眼的是看不起。其實何止是台灣,就是已經收回的香港和澳門也是這樣。看看那些到大陸旅遊的台人的張牙舞爪的囂張嘴臉,看看王晶徐克王家衛等台港大牌導演的電影就明白了,他們的片子裏充滿了對大陸人的不屑嘲諷和蔑視。(我最討厭看到那些個奶麵演員人五人六的擺個POSE,然後嘴裏不陰不陽的吐出一個大陸妹一個大圈仔的樣子)。

  麵對如今的中國,台灣人更多在乎的是大陸飛彈是多少,軍隊武力的強弱。至於我們經濟的發展,那麽多台商一擁而上,為的哪是他們嘴上掛的“回報祖國”的大理由,還不是那些想從改革開放經濟法製不健全,體製不完善,廉價勞動力的“祖國”身上大撈一筆的小九九。表麵的冠冕堂皇,滿腹的男盜女倡。在大陸一個個好象愛國歸僑,回到台灣就大罵大陸的蠢帽傻*。拿著從大陸搞來的不義之財大買軍火積極台獨,金錢外交鼓噪聲勢――cao ,為富不仁就是說的你們這群王八蛋! 平常兼職間諜的任務,逢到大選,在大陸高調著反對台獨,回到台灣都爭著去投阿扁的選票。。更可悲的我們的一些地方官員,對台商就像清末的大員見到洋人,一個個當神仙供著,儼然是比自己親娘還親了。也是,衣食父母嘛,自己的吃喝嫖賭外逃求洋還要靠這些台灣“同胞”支撐著。

  這些還都隻是平時的現象,如果到了台海戰場兵戎相見,我們能指望他們去舞著五星紅旗歡呼著我們解放軍的“解放”?

  我們該清醒了,該從“血濃於水,大多數台灣人是好的,支持台獨的是一小撮死硬台獨分子,我們應該中國人不打中國人。”的怪圈裏走出來了。我覺得我們的報紙媒體在這個問題上也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打開報紙,放眼都是台灣人如何如何思念祖國,台商如何如何為國投資的假象。更好笑的是娛樂圈,我們的報紙裏都是港台的歌星影後,對他們的關注甚至到了比關心自個兒子還深的地步。某些報刊電台的所做所為我在這裏都不好意思開口。他們關心的隻是如何提升自己報刊電台的知名度,注意的隻有所謂的收視效率(說白了就是錢)。也不管這些台灣歌手影後的原則立場政治傾向。可憐就是央視也不能幸免。看看那個張**(我不屑提她的名字),那時剛在春節晚會上高歌一番,第二年就在阿扁的就職儀式上扭著屁股大唱“三民主義,吾黨吾宗”了――這都是些什麽世道?!從那後我就不再看“殃死”的春節晚會,怕哪天再受了這樣的洋當,好好的吃飯硬生生的咬出一顆耗子*。

  也許會有人反駁我是在重搞階級論的把戲。是的,階級鬥爭被證明是錯誤,我也相當的反感。可有些東西是永遠不會錯誤,是千年萬年也不能改變。比如中國的統一比如中華民族的存亡。你可以信奉基督信仰資本主義崇尚個人至上,但你不可以拿中國的命運來開玩笑,拿祖國的福址去冒險。不要扯什麽人權道理,不要講什麽個人利益。看看人權“最好”的美國,在你加入美國籍前的宣誓的誓詞上還都有“熱愛國家忠於國家,不背叛祖國”的句子。我想,沒有一個國家不痛心自己的子民的離開,沒有哪個國家不痛恨自己子民的背叛。

  說到戰爭,中國人打仗向來強調“名正言順”的道理,不論哪一方,都要擺出絕對正確的理由,兵士們也可因此知道自己是正義,就會理直而氣壯,就會一往而直前。這大概就是常講的士氣或者兵書上的“勢”。政府在營造這種氛圍上同樣犯了嚴重的錯誤。不僅是地方,在軍隊內部也一直流傳著“大多數台灣人是好的,支持台獨的是一小撮死硬台獨分子”的神話。甚至對不久前阿扁因“槍擊案”而廢棄幾十萬軍警選票的事件都抱以同情和高調處理。好象幾十萬軍警能投票了連戰就能當選,好象連戰當選了台灣就能回到祖國了。假設,我們可愛的戰士們都理解成:台灣人是善良的,他們都渴望回歸祖國,連他們的軍警都不投阿扁的獨立票,他們是好人嗬。那麽,我們是不是也要和美國人在進入伊拉克之前所想的一樣:他們是歡迎我們來的,他們會夾道迎接我們的解放。如今的美國人在伊拉克的窘境被我們所嘲笑,其實,如果我們還繼續接受這樣思想的灌輸,遲早也要和美國兵一樣的成為曆史上的笑料罷了。――拜托,戰爭不是花前月下的隨心所欲的唱和平歌,戰爭不是在辦公座前的高談闊論的想當然,我們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好不好?就像大陸的一位比較清醒的台灣學者講的,台灣人都是希望獨立的,連戰和阿扁都是一窩的耗子,唯一不同的隻是連戰把“獨”的旗子舉的低一些罷了。指望敵人犯錯,一直都是中國人的通病。

  拿破侖說,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中國人在這上麵犯的錯誤好象也不是一次兩次。就拿近點的來說。79年對越反擊戰,開始前我們的高層們還抱著“優待俘虜,善待越南民眾,”的紅軍在根據地時的那套思想。結果怎樣?換來的是被越南老百姓殺死的軍人比戰死的還多的慘痛代價。到了最後,還不是不得不采用“見人殺人,遇佛滅佛”的手段?這不是我們的殘忍,這不是我們的不人道,我們尊重敵國人民的生命,難道我們這些可愛的軍人的生命就該這樣被忽視被“踐踏”?是的,軍人不畏死,軍人的職業即意味著犧牲。可這樣的無謂犧牲值得嗎?中國人,尤其是中國軍人的生命就連一個敵國平民的命也不可等價嗎?高高在上的高層往往太在乎的隻是國家所謂的“聲譽”,在乎的隻是我們“禮儀之邦”的稱號。(它隻能讓我聯想到春秋時那個可憐可笑的宋襄公的“仁義”大旗)軍人的血就在這樣的虛榮下流淌了。一場傷亡幾十萬生命換來的勝利能叫勝利嗎?也許我隻是一介平民,站的不高看的不遠,不懂所謂的國家形象國際影響之類的大道理。我看到的隻是戰爭的殘酷戰爭的無情,戰爭終究是要死人的,我們的高層們能否多一點的考慮我們這群可愛的軍人的生命?畢竟人的生命應該是寶貴的。軍人也不例外。而且,中國的軍人在平時犧牲的已經夠多了,我希望的隻是在戰場上讓軍人可以死得其所一些吧,可以死的有價值有意義一點吧。那樣,即使離開自己依賴的親人自己心愛的女人自己信賴的朋友的時候,也能死的瞑目死的坦然也能自豪說自己為國而亡,無撼了!

  ( 有點感觸了,有點激動了,文字也開始了張揚。)

  在說到如何對待台灣人的時候,有人給我講了諸葛亮七擒孟獲的典故。道理其實我也明白,無非是說我們要以德服人以理撫人。我說,故事我倒聽說過,可問題在於:現在的中國不是諸葛,沒有“七擒孟獲”的能力手段;台灣也不是孟獲,沒有蠻荒對文明的弱勢心態。我前麵也說過,台灣是經濟強大的,加上它窮兵黷武的武力,再加上美國和狗日的撐腰,在對待中國的心理上已經勝過了大陸一籌。用“德”去服它,能服住麽?其實中國打台灣,不論勝敗不論損失大小,都已經先輸了一招:台灣的地理地緣位置的重要、傳統血緣關係的存在使我們在打之前既要考慮如何打下它,又要考慮打下之後如何治理它,而不是像一些人說的氣話:幹脆幾顆原子彈過去把台灣在地圖上抹了。可謂是前有為難後有顧慮。我想這也正是擺在領導人麵前的一個最為頭痛的問題。我的意見是,今天幹今天的事,不要在未打前就考慮怕給它打壞了,政府應該拿出在香港回歸前對待彭定康時那種針鋒相對的氣魄來,打就放開了手腳,打個酣酣暢暢,至於重建的事情,中國那麽多剩餘勞動力,不是一下子就解決了工作問題嗎?――當然,開個玩笑了。

  說了這麽的對台灣民眾的“惡語危言”,仿佛,我就是了一個惡毒的劊子手。其實,我也何嚐不想彼岸的同胞能夠順順利利不動兵戈的回到祖國?我又何嚐不願同祖同宗的台灣人民能像回老家一樣的在一起把酒言歡共享天倫之樂?處在祖國腹地的台灣,擁有亞洲最優秀的農業專家,如果可能,這對於我們這個農業大國有極大的幫助;台灣擁有世界領先的軟件製造業,如果可能,我們將成為超越印度阿三的第一軟件大國;台灣擁有東亞舉足輕重的海軍空軍,如果可能,我們將成立亞洲第一的強大海軍空軍,那麽如今的南海將真正成為我們的內海,那麽我們將具有掐斷小日本生命的咽喉的力量……

  多麽美好的憧憬,可惜這些隻是我們的幻想。五十年的分離五十年的隔閡五十年的敵視五十年的惆悵。劉將軍說,台灣與大陸,和平時,隻有隔膜;戰爭時,全是仇恨。我想,將軍說出這番話時一定也是痛心疾首心中不忍的。可麵對殘酷的環境現實,麵對台灣日益囂張的獨立氣焰,麵對和大陸越走越遠的台灣民眾,將軍的話與其說是威脅不若講是無奈的實言。

  良藥苦口,忠言逆耳。傷人的話誰都不願講。隻憑著男兒一嗆熱血憑著一名軍人的責任憑著一個中國人的良心。我不得不在這裏寫下以上的話……

  講完了,酣暢淋漓,也不知道底有多少人能夠見到多少人能有些感觸。哎,這也不是我所能想象的了。最後,還有一句話要羅嗦。如果去台灣打仗,我對祖國隻有一個要求:希望大戰之後,在北京和台北的城市一角,能夠立上兩座相同的台海戰爭紀念牆(是牆不是碑)。在牆上如實的刻上所有陣亡的軍人的名字,讓中國的英雄也能成為有名的真實也能讓後人可以讀出聲的瞻仰……
[ 打印 ]
閱讀 ()評論 (1)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