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紅豆

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隻道是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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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世仁與帕瓦羅蒂(圖)

(2010-10-12 10:25:32) 下一個

       黃世仁和帕瓦羅蒂本是兩個不搭界的人,怎麽跑到一塊來了?

        俺先說這黃世仁,他是俺的房主,我住在他的屋簷下。在家時我總這麽叫他,給朋友們介紹時也這麽說。他呢,被叫習慣了,所以也認為黃世仁就是他的名,有時俺叫他一聲本名,他半天都反應不過來,以為叫別人呢。

       為啥取名黃世仁,不叫個像劉德華、陸毅、黃曉明等帥哥這樣的名字,那聽起來多舒服;要不整個本山、藝謀、小剛等響當當大腕的名字也行啊,聽起來也氣派,偏偏叫世仁。因為要人如其名嘛,俺感到他對俺的剝削就像是黃世仁對待白毛女,所以取這麽個名字。既然這樣,幹嗎還找他?唉,這“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早定好的,有啥辦法。

        再說這帕瓦羅蒂。看這名字就知道是個大嗓門,就是俺家丫頭。丫頭打出生就是個女高音。俺能堅持到現在還沒得心髒病已是萬幸。小時候那是一天少說也要哭個二三十次,嗓門又極大。國內時俺住在四層,住一層的老太太經常對俺說:你家的孩子咋那個哭法,就像在我耳朵根一樣,震的我們耳朵都快聾了。別懷疑俺住的樓的質量及隔音效果,俺住的樓建築質量好著呢。

       住樓下的人問:你家孩子隨誰呀,看你倆也不這樣啊。

        俺隻能幹咳兩聲了。

        俺家的羅蒂這嗓門大到什麽程度?說了你也不信,自從有了俺娃,幫忙照看她的姥姥是頻頻往醫院跑,說是去看耳朵,說經常讓俺丫頭震的嗡嗡響。(姥姥隻是幫忙,大部分時間是保姆照顧)。

        俺是體會最深的,因為每到快下班回家時,俺都先給自己敲敲鼓,說:我要忍、我一定要忍。如果忍不了,怎麽辦?那俺自動跑到廁所裏呆著去。我觀察了一下,自從有了俺娃,大家去廁所和出門的頻率大增。

        上麵都是小時候的事了,現在有什麽變化?黃世仁還是叫黃世仁,變化不大;羅蒂呢,長大了許多,嗓門依然大,隻是不好哭了。她是極愛唱的,有時候俺受不了,就說:你能到廁所去唱嗎?

        她就去了,但是把腦袋伸出門外,身子在裏麵。我說:你這跟在外麵唱有什麽區別呀。她說:你又沒說要關門唱。

        這黃世仁及羅蒂這兩個人在一起,是啥樣?人家是真親呀,在一起相處是極為愉快。有不愉快的時候嗎?有,都是世仁讓步。遠的事情記不得了,說個近的吧。

        有一次逛街,走在溫哥華百老匯的街道上,世仁與羅蒂手牽手的走著,聊的起勁,而且世仁時不時的指點著什麽,還傳出來點笑聲。。。。這場景,真溫馨。

        這時候俺在哪兒,當然在離他們10米遠的地方,俺追不上啊。人家是輕裝上陣,俺得給這兩個人背著包和水(不論多遠,俺有出門帶水的習慣),渴了,俺把水遞上,喝後,俺接著拿。 這兩人在一起的時候,耳語不斷,笑聲不停,哪有俺插進去的空檔啊,俺充其量就是個拎包的,挎黃世仁胳膊走,這事早成遙遠的夢,好久沒輪到俺了。

         是不是太誇張了,怎麽會追不上,事實就是如此,決不虛假。

          都說女兒是爸爸的前世情人,此話應該當真。

         


(1)黃世仁



(2)帕瓦羅蒂



(3)白毛女




201006
納蘭紅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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