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征塵是星辰大海。。。

我的征塵是星辰大海。。。 The dirt and dust from my pilgrimage forms oceans of stars... -------當記憶的篇章變得零碎,當追憶的
正文

阿扁:我要當二奶!(1)

(2004-10-26 11:30:10) 下一個
黃教授的筆記本劉教授沒事來黃教授家混飯吃,同時順便做些順手牽羊的勾當,比如搜刮幾片VCD或書什麽的。最近,他發現黃教授有一個小筆記本,裏麵有一些黃教授的隨筆,一時如獲至寶偷拿回家去看。。。阿扁:我要當二奶! (幻想劇場) (劇情背景:炎黃家有一童養媳叫阿扁姑娘,數十年前被‘大和’霸占了,後來‘大和’被‘美麗賤’揍扁了,阿扁姑娘卻不願再回娘家了。如今,炎黃家的新當家‘老江’和管家‘小朱’來到阿扁姑娘的住處想給她立個貞潔牌坊並把她接回娘家去。) 第一幕(滿頭白發的老江拄著拐杖,在管家小朱的攙扶下上。)老江獨白:大陸解放如昨天, 港澳回歸也數年, 唯有阿扁不肯降, 憂心如焚在心間。 話說我們家的阿扁姑娘性子實在剛烈,到如今也不肯回歸娘家,唉,沒辦法隻好拿個貞潔牌坊哄哄女人家,看她答應不答應了。(轉身問管家小朱)到了嗎?管家小朱:東家,就是這了,我去打門。(上前做按門鈴狀。)(阿扁睡眼惺忪穿著睡衣睡褲,箕拉著拖鞋,一手拿著煙槍,一手拿著口紅眉筆上)阿扁獨白:老娘今年五十七, 人家說我是破屐, 如今常和洋人睡, 做妻不如去做雞。(上前做開門狀)哎呦,是您二位啊,什麽風把你倆給吹來了!(說罷倚門叉腰吸煙擋住門。)老江:(陪笑道)阿扁呐,你是越活越年輕了,啊哈,也越來越漂亮了。不象我一把老骨頭沒幾天蹦達了。阿扁:(不耐煩)有事就說,有屁就放,老娘我還忙著接客呢!(老江看了小朱一眼 ,努嘴示意。)小朱:(急忙從包裹裏拿出貞潔牌坊,給阿扁看)今天,我們是特地給你送貞潔牌坊的,你看還是燙金的呢!阿扁:(湊眼看,然後向小朱噴口煙,做放浪大笑狀)哈哈哈哈,這是鄰街破落戶牛二的手藝吧?想當年他看見我還老流口水呢!正宗的牌坊還是西街口洋行‘英吉利’的好,小朱啊,你找牛二做牌坊是不是有回扣拿啊?哈哈。。。(老江嚴厲看小朱)小朱:(麵紅耳赤分辯)沒有,沒有,是。。。是。。。是東家給的工錢太少,人家‘英吉利’洋行不肯接活,我才找牛二的。(說完低頭偷眼看老江)老江:(怒容滿麵看小朱,轉頭繼續陪笑臉對阿扁)唉,最近修三峽手頭一時緊改日做個好的給你,我看咱們是不是先進屋說話?阿扁:(幹脆)沒什麽好說的,我今天沒空,你們請回吧!老江:還是進屋說吧,關於你回歸的事我們再商量商量,隻要你發個聲名說你人是我老黃家的,你要什麽條件咱們都可以坐下談嘛!所以,還是進屋談吧。阿扁:(斬釘截鐵)不行!不行就是不行!小朱:(瞪眼揮拳)那你到底要怎樣才答應呢!(內屋‘克林敦’赤膊,一手提褲一手揉睡眼上,大聲嗬斥):誰呀,誰呀,誰在這撒野呢!(見江,朱二人暗吃驚)啊,是老江啊!好久不見,HOW DO YOU DO?老江:(見克林敦狀,先吃驚後氣憤)你,你,你不是在上海公開說不和阿扁來往了嗎?你們,你們怎麽還在一起?!(轉頭麵向阿扁)你說這是怎麽回事?阿扁:(理直氣壯)腳長在我腿上,老娘愛跟誰睡跟誰睡!你管不著!克林敦:(忙攔住阿扁,向老江打圓場)別聽她胡說!沒有的事,我來呢,主要是阿扁姑娘一個人住不安全,要買幾把剪刀改錐來防身,我呢就賣了一些給她,其他什麽事都沒有!(一邊向阿扁使眼色)咱們上海公報當然是算數的了!小朱:(暗暗拉老江衣袖)是呀,是呀,克先生賣剪刀,改錐是給阿扁防身的,咱們有言在先是允許的。‘法蘭西’不是也賣過嗎!老江:(意氣稍平,一摸額頭,碰到上月克林敦帶領北約小兄弟群歐‘南聯盟’被克林敦用石頭打的傷疤,又氣憤)還有啊!克林敦,你上個月用石頭打我肯定是故意的,憑你扔石頭的技術絕對不是誤傷!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啊?你說啊?克林敦:(不理會老江,低頭和阿扁親熱說笑)老江:(等克林敦回答,一直等不到,很失望,最後覺得無趣不做聲看克林敦與阿扁親熱狀,暗自羨慕,低頭看自己的拐杖,忽然愧疚交加,用力頓拐杖,大聲嗬斥)別鬧了,大廳廣眾的,你想讓人看我老人家的笑話啊!克林敦:(微覺過分,推開阿扁,走出大門,和老江握手,微笑,寒暄)老江:(賠笑臉,心氣漸平,小朱滿臉堆笑,忽前忽後,一直想和克林敦握手,始終無機會,見克林敦不理睬自己,甚是失望。轉而看阿扁,想答腔,阿扁倚門抽煙,描眉不理睬,愈加失望。)(鄰居‘葡京’路過走廊上,見眾人打招呼):老江,怎麽站在門口不進屋啊?老江:(略感尷尬,支吾無言)小朱:(滿麵羞愧,低頭不語)克林敦:(冷眼旁觀,看江,朱二人輕蔑冷笑,不接口。)阿扁:(剛描完眉,見葡京雄偉狀,扭水蛇腰,媚笑上前,嗲聲道)葡大哥,你真是個大忙人啊,我這個星期敲了你幾次門,你都不在,昨天,好不容易門開了,卻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姐粗聲粗氣的說你不在家,就把門猛地關了,真把我給嚇死了,你這個人真是壞死了,我以後不理你了。(做誇張生氣狀。)(老江,克林敦,小朱均做咬牙切齒狀)葡京:(心滿意足,咧嘴笑)嗬嗬,最近,車臣那邊比較忙,嗬嗬,有什麽要幫忙的嗎?盡管說!阿扁:怪不得呢,我呢,也沒什麽事,就是一個女人家一個人住呢,有時不方便,(說時望克林敦拋媚眼,克林敦先嬉笑,後看老江忙做嚴肅狀。)不時得有些壞男人來騷擾!(邊看老江邊笑)本來呢,有你葡大哥在,我也沒什麽好怕的,(葡京做挺胸疊肚狀)可是你葡大哥老不在家,所以呢,我想向你買一些剪刀,改錐來防身,你看怎樣?價錢好商量!葡京:(心花怒放,)太好了!最近,在車臣那花了不少錢,正好!沒問題!老江:(心急如焚,急忙拉葡京到一邊低聲道)葡兄弟,咱們可是老關係了,嗬嗬,幾十年的交情啊!如今阿扁要買這些玩意明白著要用來對付我的呀,你可不能賣了我呀!再說這小寡婦剛剛向‘法蘭西’和‘克林敦’買了不少的剪刀,也沒有多少錢再來買你的了,而且,(暗指克林敦)這兩個狗男女的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剪刀 賣給阿扁,克林敦肯定就會有,你老葡家的獨門技術就都要給那小子學去了!我這都是為你考慮,我看這樣吧,你家的SU-27剪刀我老江就全包了,你也別賣給阿扁了,如何?價錢也是好商量!葡京:(連連點頭)大瓦礫係,大瓦礫係。小朱:(點頭媚笑)東家,葡大哥是說俄語,說好呢!老江:(白小朱一眼)俄語我懂!咱們是“哈達說”,同誌!沒的說!‘哈達說’,沒的說!嗬嗬。。。(看今天已無法繼續談下去了,對小朱)我看今天就到這裏吧,先回去再說。(轉身對阿扁,克林敦道別)阿扁:(愛理不理)不送!(眾人下,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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