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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伯大叔與黑孩和狗19

(2016-07-04 11:35:26) 下一個

                              十九

     最早列為世界級的4大城市是美國的紐約、日本的東京、英國的倫敦和法國的巴黎。巴黎(Paris)不僅是法國的首都,也是歐洲第七大城市,是世界的時尚中心,是法國的第75省,屬於法蘭西島大區。

     這片地區在古代就已經被稱作“法蘭西島”(ile de France)了。

     傑夫和尼科爾下了飛機,他倆在巴黎南方的奧利機場上了Taxi G7出租車,沒選擇戴高樂機場,是因為奧利機場接近巴黎南部第14行政區域。而拉桑塔監獄就在第14行政區。按行程安排,他倆先住進預訂的旅館,第二天上午探視咖優。

     溫妮提供的信息,咖優因重傷她人而被判入獄九年,現關押在拉桑塔監獄。 上飛機前,傑夫查了巴黎拉桑塔監獄的資料。拉桑塔監獄始建於1867年,目前關押著多名極端武裝人員和涉嫌製造恐怖襲擊事件的“巴斯克”分離組織成員。在2000年,一位監獄前首席醫生韋羅尼克·瓦瑟爾撰寫了一本揭露監獄暴力活動猖獗和衛生條件惡劣的書後,拉桑塔監獄因此名聲大噪。

     傑夫不明白,即使咖優重傷她人,也不致於和極端分子關在一起。

     出租車上了環城大道,司機是個少數民族阿爾薩斯人,圓臉,小個兒,厚嘴唇的一圈長出的胡子茬,讓人聯想遠看大草原蒙古包遷移後留下的黑圈。他一看傑夫和尼科爾是亞洲人,他就用不太標準的英語打招呼。行駛沒有5分鍾,他就看著車內反光鏡,用生硬的英語和傑夫說:“先生你是扮演邦德嗎?”說完他看傑夫發愣,就又補充說:“就是007,那個......特工詹姆斯·邦德?”

     傑夫聽懂了,他嗬嗬一笑地順嘴回司機:“是的,正在排練,我演邦德的助手。”

     那司機接著說:“我說嗎,一出機場就有車跟在我車的後麵,我快他快,我慢他也慢。” 司機講完,傑夫馬上回頭,果然看到一輛黑色轎車緊跟在後麵。

     尼科爾瞪大了眼睛,她的右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了傑夫的左手。

     傑夫故意和司機說:“玩點刺激的把他甩掉?”

     司機回一下頭說:“不行啊,我會吃罰單的!”

      傑夫逗司機:“這次采排要是成功,就會采用,如果你表現好,很有可能上鏡頭呢。”

     司機開始興奮,他高興地說:“真的嗎?那我來點速度。”

     出租車在加速,後麵的車緊咬不放。好在這段路不是很長,15分鍾便到了傑夫預訂的旅館。下車時,傑夫讓尼科爾保持鎮靜,裝成沒事。那位司機按計價收錢和小費後問傑夫,說明天如果還演練,他願意再當邦德助手的司機。

     傑夫“哈哈”一笑,故意地開玩笑說:“明天上午10點準時開機。”

    “好嘞!”那司機笑著開車走了。

     傑夫背著皮包,一手拽著皮箱,一手牽著尼科爾進了大廳。進了大廳他把皮箱交到尼科爾手上,並和尼科爾耳語了幾句便背著小皮包躲開了。尼科爾在辦理入住手續,傑夫在一個角落拿著尼科爾使用的女神款EosM3照相機,對準尾隨進來的那個穿黑色西服的獨眼龍男人按下了快門,而且不同姿勢的照了好幾張。 尼科爾在等傑夫,傑夫打電話給尼科爾,問明了房間號,他讓尼科爾先去房間等候。尼科爾說她害怕,走不了路了,腿在抖。沒辦法,傑夫隻好出來了,那個尾隨的男人坐在大廳的沙發上裝模作樣地看著報紙。

     傑夫到前台問服務員,15層1513號房間的對麵是否有空房。服務員查後說有,傑夫又用漢語拚音“包傑夫”的名訂了一個房間。尼科爾不解,但她心裏害怕,一切聽從傑夫的安排。 一切安排完,傑夫和尼科爾沒回房間,已是晚上7點多,他倆直接去4樓餐廳就餐。

     在A區靠窗的位置坐下後,傑夫把相機給尼科爾看拍的照片。尼科爾驚訝地小聲和傑夫說:“這個人,獨眼龍,怎麽這麽麵熟呢?”

    傑夫看著尼科爾,表情很冷漠地分析說:“溫妮和你說,車內閃著警燈讓溫妮停車檢查的假警察,就是禿頂,而且矮墩墩的,扁平鼻子,厚嘴唇,兩個兜風耳朵,像頭豬,隻是沒這個黑眼罩。你仔細瞧瞧,不是他是誰?”

    尼科爾說:“對呀,老公,這臉型就是他!”

    服務員送來了菜單,傑夫很熟練地點了兩菜一湯。兩碗米飯。 服務員走了,傑夫小聲說:“問題是,他是怎麽知道我和你來法國巴黎呢?”說完,傑夫用深沉的眼神看著尼科爾。

     尼科爾說:“除了老爸......隻有溫妮知道呀!”

     傑夫說:“在埃菲爾鐵塔西餐廳的停車場,我用望遠鏡看溫妮,她下車時背的是一款很新的香奈兒名包,可她走出停車場後,我看她又急匆匆地返回,到她的車上換了一款K牌包,她當時那種慌亂的勁兒......”

     “你說什麽?香奈兒名包?什麽顏色?”不等傑夫說完,尼科爾緊張地打斷追問。 這時,那個尾隨的獨眼龍男和一位法國女士進來了,代位引領他們去了B區。

     傑夫小聲說:“別怕,暫時不會有事。”

     尼科爾顫抖抖地說:“我心裏慌的昏了......你看,我的腿一直在抖。”說完她歪頭瞄了眼B區。

     傑夫嗬嗬一笑。

     尼科爾又說:“我都緊張死了,你還笑?”

     傑夫仍然笑。他看點的飯菜來了,他低頭回尼科爾說:“溫妮背的那包,像是粉色的。”

    “什麽?”尼科爾驚愕地瞪著眼睛看著傑夫,她想起了大川給她買的那款粉色的香奈兒名包,是她委托溫妮把包退還給大川,怎麽會還在溫妮手裏?難道溫妮說謊?她想,溫妮的媽媽患腦血栓,幾乎癱瘓在床,溫妮怎麽會舍得花7千多美金買香奈兒名包呢? 尼科爾又追問:“你看清楚了嗎?”

    “是的,沒錯。”傑夫邊吃邊肯定地回答。

     尼科爾咬著下唇,她想了會兒說:“這怎麽可能呢?溫妮可是我最好的閨密啊!”

     “還有......”傑夫補充說:“飯後在停車場,溫妮在她車前和一個中年男士聊了幾句,我注意看了,在就餐時,那位男士就坐在我們桌的後麵。”傑夫說完喝了口湯後又小聲提醒尼科爾:“快吃飯。一會兒還有事做。”

    “可是,吃飯的時候我們什麽也沒說呀,來巴黎是在送溫妮的路上說的。”尼科爾說完又看了眼B區。

     倆人快速吃完飯上到15樓。傑夫把1513號房間安上了小型攝像後,他把隨身帶的小皮箱主要物件拿出來放入1518號房間,然後他領著尼科爾到樓下去了健身房。

     大約30分鍾左右,傑夫發現和獨眼龍男吃飯的那個法國女人來到了健身房。傑夫邊踩踏著跑步機邊拿出手機,他在手機裏,看到了那個獨眼龍男已經打開1513號房間的門,在屋裏正到張望。他給尼科爾遞個眼神,尼科爾裝作去衛生間,便從過道去了保安室。尼科爾報案後,保安室在監視屏幕上看到了那個獨眼龍男。保安人員全出動才有6人,所以保安報警了。出動的保安堵住了3個出口。其中有兩人坐電梯上15樓。

     獨眼龍男做完事,他從房間出來正好遇到一對客人在議論著酒店出事,他有所察覺,走到走廊盡頭往下看。他看到有閃燈的警車趕來時,他感覺不對勁兒。他從兜裏掏出了一個微型望遠鏡往下看,當他看到傑夫正在和一位保安講著什麽時,處於職業的敏感,他毫不猶豫地從褲兜裏掏出事先準備好的煙幕彈扔進15樓外走廊。刹時間,煙霧彌漫,不明真相者以為15樓著火了。這時獨見龍在接電話,可能是那個監視的法國女人打的。隻見獨眼龍男步行下到14樓,又從兜裏掏出煙幕彈扔進14樓外走廊,在煙霧騰起時,他敏捷地上了電梯,和擁擠的人群一道下樓衝出了旅館。

     傑夫、尼科爾和保安上到1513號房間,檢查皮箱發現在皮箱裏被人放了一小袋毒品海洛因。警察趕到時,尼科爾已經在忙亂中收起了傑夫在房間安裝的微型攝像機。保安向警方介紹了案情,並對傑夫錄了口供。

     1513號客房退了,這一宿折騰的,傑夫和尼科爾在1518號房間要睡覺時已是淩晨。剛躺下,傑夫的手機就傳來了妞妞發來的信號A,信息顯示是家有急事。傑夫看表是淩晨4.30分,按時差計算,賭城拉斯維加斯應該是下午1.30分。他撥通了老爸鮑伯的手機,響了一會兒老爸鮑伯接了電話,傑夫問:“爸,家有事嗎?”

     鮑伯大叔一聽是兒子傑夫就說:“沒事,天氣太熱的原因,頭有點脹,我用白毛巾涼縛,妞妞見了,以為我出了什麽事。”

     傑夫“哈哈”一笑,他想取笑老爸,但他沒說。

     鮑伯大叔知道兒子的笑意,就說:“放心吧,黑孩抓我,妞妞看著我,不會有事。”

     這時傑夫在電話裏聽到妞妞“汪汪、汪”叫了三聲。鮑伯大叔接著借聲問:“妞妞問你什麽時候回來呢?”

     傑夫在電話裏喊著妞妞,那邊的鮑伯大叔把電話貼向妞妞的耳朵。傑夫聽到妞妞“嗚”了一聲後,他回答老爸說3天以後。

     通完電話已是早晨。

     這新的一天,傑夫和尼科爾將要麵臨的該是怎樣地險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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