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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斷拉斯維加斯[陰謀圈套 2]

(2015-10-06 20:48:52) 下一個

                  第十七章 陰謀圈套 2

            淚水,傷心的淚水,悔恨的淚水, 一個可憐的女人的淚水,

            從南茜 那蒼白的臉上流淌了下來......

 

 

上午九點,給南茜礦泉水的那位假警察,打開門給南茜送來了三塊早點和一杯咖啡,他告訴南茜半小時後接受總部調查。

南茜從來就沒有吃過這麽香的早點,她發誓:出去以後一定買一盒,不, 買兩盒這樣的早點放在家裏,餓了就吃。還有這咖啡, 這麽香啊!從前喝這咖啡苦苦的,今天的咖啡真是棒極了。她把早點吃得一幹二淨,她把咖啡喝得一滴不剩,她餓壞了。

吃完早點,南茜被叫出地下室,上到二樓她又被領進西側的房間。

這房間是個小型會議室,室內有三盆花,一顆發財樹,透過落地窗可以看到大海。 除了那位假警察,南茜看到一男一女已坐在那裏正在整理著文件。那男的有50歲,那女的和南茜的年齡不差上下。從麵相看都是中國人。 南茜很知趣地到對麵的位置坐下來等待問話。

她心裏想著,這私設公堂本不是中國人的專利,但中國人私設的公堂,所有的審判官都是最文明的流氓!

那位女士先用英語問南茜是否講英語,她看南茜晃頭不再講話。便走過來掀開南茜的右衣袖,驗一下南茜胳臂上的Q字是否已除去,她掀起一看,那Q字變成了一朵玫瑰花,她剛想指責南茜,但又擔心南茜反駁,她“哼”了一聲的說道:“真聰明!”說完,她轉身向那位男士點點頭。

那位男士問:“ 你的英文名叫南茜?”

南茜膽怯的點頭。

那位男士首先出示那假警察的保安證件,然後說:“通過當地警察的配合才找到你,目的是減少公司的損失,同時也是救你。”

南茜很輕蔑的用鼻孔“哼”了下,又在心裏罵道:“貓給老鼠拜年,能安什麽好心!”

那位男士說完,又出示一些文件,問南茜是否是她的簽字。

南茜起身看後,點頭承認全是她的簽字。

那女士問南茜,到紐約為何不到分部報到上班呢? 南茜不知道怎麽回答這個問題,就說:“這......你們該去問麗莎,一切都是麗莎安排的。”

那男士驚疑地問:“麗莎,誰是麗莎?” 接著又故意問:“你和麗莎是什麽關係?”

南茜急忙回答說:“麗莎就是紅玫瑰呀,我一直由她安排。”

那女士接話說:“紐約分部的經理是穀風,紐約分部沒有什麽麗莎和紅玫瑰,你接受穀風的領導難道你不知道?”

南茜不知道他們究竟想要問什麽,她也不爭辯,等待下文。

隻聽那位女士說:“你私自動用客戶的保費4萬9千9百80美金到賭場賭錢, 公司已立案並準備通過檢察官,對你進行刑事訴訟,追究你的刑事責任。”

那位女士說完將南茜簽字的保險合同,南茜簽字的收款收據,全部擺在南茜的麵前。

南茜一看傻了,這些文件都是麗莎讓她簽的,說是以這種方式入帳年底有紅利,現在怎麽變成客戶的保費被她挪用了呢?

她騰地站起來,大聲地說:“這些都是麗莎讓我簽的,當時她沒說是保費呀?不信,你們把麗莎叫來一問不就知道了嗎?”

南茜幾乎在哀求。

那位男士很嚴肅的說:“公司沒有麗莎這個人,在24小時之內你必須交出挪用的保費,否則通過警察刑事拘留。”

沉默。南茜不再講話。

南茜到這時才明白, 所有這一切都是麗莎讓她做的, 現在公司卻沒了麗莎這個人。麗莎曾建議自己先除去Q標識,交出所得款,而這倆位的審查與麗莎的建議如出一轍,這是事先設計好的圈套。想到這兒南茜抬起頭,牙咬著嘴唇,心裏在恨著一直扮演正麵人物的麗莎。

“好,我交。”

從來就不在乎錢的南茜,知道自己上當受騙無法挽回,沉著臉說道:“請給我時間籌款?” 她咽口唾沫接著問:“補上了你們要的錢,還怎麽處置我?”

那位女士舉著一份文件說:“你要在這兒的認罪書上簽字,你會很安全的離開美國。”

南茜明白了,這和麗莎講的一樣,所有這一切都是事先設局的圈套啊,可是她沒有能力改變這已經是既成事實的圈套,因為那白紙黑字的確是她自己寫上去的。

“好吧,我認了。但24小時我做不到,因為我必須讓大陸我家人寄錢來,我手裏沒有這些錢。”南茜說完低下了頭,感到了受製於人的無奈。

這時那位男士用桌上的電話撥了一號碼,然後用英語講著什麽, 也就一分鍾, 他放下電話說:“給你三天的時間,但你必須提供擔保人。”

到這個份上,南茜哪還有朋友。

一句話觸痛了南茜的傷心穴,她委屈地哭了起來,她抽泣著說:“我已經沒有朋友了。”

她哭出聲來。

就在這關鍵的時候,一位50歲左右中等身材的中國男人走了進來。 他首先向倆位問好後,又很溫和地先自我介紹:“我是紐約分部的主管,我叫穀風。”

南茜一聽穀風的名字馬上停止哭泣,驚訝地抬起頭,那眼神充滿了期待的同時驚呆了。 “穀風真是大刀臉啊?這個想給我吃春藥占我便宜的男人竟來出手相助了。”

南茜的心裏開始警惕,她真怕再上當受騙。

穀風看了眼南茜後說道:“昨天才聽說派我分部的一位員工出事了,我還沒見過,就是那位......叫南茜吧?”

他友好的朝南茜點了一下頭後,麵向那倆位繼續說:“這樣吧,由我來擔保,給南茜三天時間,這期間南茜的安全由我負責。”

南茜在心裏罵道:“說謊臉都不紅,還......還沒見過?沒見過想給我吃春藥?沒準真的又是一騙子。”

不過,這個時候他出現了,管他是誰,先解脫了再說。

南茜淚眼朦朧的感激之情演化為起身不住地點頭謝謝。

南茜簽了認罪書等文件,被穀風接走。

在開往花園大廈的路上,穀風一句話也沒說,臉色陰沉,麵目冷酷,而南茜也沒敢主動和穀風搭話。 坐在後座位的南茜,偷偷的在打量著這個她曾將之視為幽靈下最好色的男人。近距離看他身穿灰色的皮夾克,內穿黃色帶花格的背心。他的臉很長,像一把砍椰子的彎刀;他的脖子上掛著一條很粗的黃金鏈;他的左手無名指,帶一枚鑲有紅色寶石的鑽戒,不知是真的還是假的。那稀少的頭發倒向一邊, 眼角的皺紋很深, 凹進去的眼睛充滿了血絲,細端詳有50歲了。

南茜在穀風辦公室看過大刀臉的照片,又在你來贏賭場遠距離的見過,還曾在大刀臉家門口看過大刀臉送大個兒金連成出他家門時的側身,但她從來就沒正眼的看過大刀臉,今天算是最近距離的接觸這位她一直認為是頂頭上司的穀風了。 她在心裏醜化道:“原來穀風是這麽個熊樣啊,整個人兒一個大彎刀臉,還......還想占我便宜,真惡心!”

她透過反光鏡用餘光觀察,知道這個大刀臉穀風一直也在觀察著她南茜。 她與穀風眼光相遇她便心驚肉跳, 趕忙移開。因穀風那眼光狡黠充滿奸詐, 南茜害怕這眼光,尤其穀風那顴頰寬大還有一疤,近距離接觸後的視覺特嚇人。他的耳朵挺大,耳墜彎曲倒增加了幾分的莊嚴,這麵相,隻看一眼便終生難忘。 她在心裏提防著,總想著大個兒金連成說的春藥那事。

到了花園大廈,南茜的房間已換到13層一個較小的房間,而且穀風說按總公司投資部近期的通知要求,租住賭場客房或旅館,一律以個人的名義租住,不得再冠以公司的名義。 南茜住的這房間是以穀風名義租下的,南茜暫時入住,物品包裹可持鑰匙卡寄存。

進屋落坐後,穀風先從夾克兜裏取一顆雪茄點燃,然後憨聲嚴厲地向南西交待: “審查你的那倆位,是天水鎮總部老板慕雲飛親自委派來的。案件不論是真的還是假的,你要真相已沒有意義。是老太太Emma和穀......保住了你的性命!”

這個大刀剛想說穀風,馬上意識到說走嘴了,幸虧南茜沒在意。

他接著講道:“你已在認罪書上簽字了, 你必須按承諾履行!不能外出, 一日三歺都會有人送來, 私自外出百分之百出現意外,沒有任何人能保證你的生命安全。”

南茜已領教了被綁架的滋味,她知道穀風絕不是在恐嚇她。

穀風講話的語氣重的嚇人,南茜連頭都不敢抬地凝神聽著。 向南茜交代完,穀風把房間鑰匙、聯係電話的名片及南茜的手機,扔在床上便起身離去了。

穀風一走,南茜馬上跑進衛生間,因為她來了月事。她衝個淋浴,換了內褲。剛出衛生間,送午歺的服務員便來敲門。

這個時候的南茜已沒胃口,她把盒飯放在桌上,便坐電梯到樓下。她先到ATM取款機用兩個銀行的信譽卡取出2千美金,又到大廈內設的Wells Fargo銀行辦事處取出了7千美金,然後她到寄存處,把存放的兩個皮箱(一個隨身行,一個為回國新買的紅皮箱)及手提電腦全部取出拿到房間。她把留存的2萬美金從皮箱裏取出,再從皮夾裏翻出1千多美金與那9千美金合在一起,合計3萬零70美金。 她坐在床上自言自語:“還差2萬美金。”

她拿起了電話。 電話接通了,她聽到的是媽媽對她的留言:“小艾,媽媽陪你爸爸到北京檢查身體後去泰國旅遊,你妹妹小禾和文婧3天後在泰國等候。大約20天左右回來。”

這下完了,妹妹帶著女兒文婧去了東南亞旅遊一星期了,媽媽陪著爸爸也去了泰國,這親屬朋友誰有這個能力呀? 南茜開始胡亂地打電話。 叔叔舅舅同學......但她沒敢提錢字,因為她知道,這些親屬朋友都沒有這個能力。

“2萬美金,2萬美金......” 她嘴裏唸叨著在原地打轉。

突然她想起了堂姐小青。

“對呀,我怎麽把她給忘了? 她開台球館的時候向我借了15萬人民幣,現在還我2萬美金不正好嗎?” 想到債務人小青,南茜的臉上開始露出笑容,好像已落實了資金。 她從LV包裏翻出電話本查找小青的電話, 她按記錄的號碼打過去,號碼已無人使用了,她又通過叔叔找到了小青。 南茜講在美國接手一家中餐館,急需2萬美金,要求小青最遲後天務必寄來,否則已交的定金都得損失。 小青告訴南茜,台球館拆遷, 補償費還沒給, 籌借一下再給南茜寄過去, 說著還很認真地要了南茜的地址。

南茜心想:“關鍵的時候還得姊妹!”她放下電話才覺肚子餓了,端起盒飯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她吃得急了點,喝口礦泉水,打個飽嗝,然後她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拽過電腦兜,拿出電腦開始上網。

第二天中午大刀臉的穀風來了電話,南茜告訴他先來取走3萬美金,餘款馬上寄到。 大刀臉穀風親自來取的錢,並給南茜帶來一隻烤鴨。

臨出房間,在門口站立的穀風,回頭看了看南茜奸猾地問了一句:“你知道為什麽必須從你手中收回5萬美金嗎?”

南茜帶著敵意和滿腔的憤怒,麵有慍色,雙目圓睜地瞪著穀風不語。

穀風臉上的皮膚微微一動,那不薄不厚的嘴角擴向兩邊,一伸一縮,臉上的肌肉連同腮邊沒刮淨的胡須髒稀稀地跟著動,尤其顴骨那疤痕顯露得嚇人,凹進去的眼睛亮光一閃,於是南茜看清了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真實麵孔。

“告訴你吧,所有違紀被處理的Q會員,走出公司一律負債。而你----你是被處理最輕的一個。這是最早的總公司大老板慕鶴鬆創業時定的規矩,誰也無權來改變。”

穀風停住講話,看著南茜又溫和地補充了一句:“不過,有人給你算命了,說你的隨身行會給你帶來意外的驚喜!” 說完,穀風頭也不回的拂袖而去了。

“操你八輩祖宗! 王八蛋!天打雷霹!你們不得好死!”

穀風走了,南茜攆到門口,用雙手狠勁按了下已關上的房門,咬牙切齒地罵出聲來。

因為憎恨,這個時候的南茜根本就沒有理會大刀臉穀風講話的含義。

其實,讀者早就看出來了,這個穀風就是鄭躍進的替身。因為鄭躍進不方便見南茜,他就委托大刀以穀風的身份去見南茜。

大刀是Q會員,本名張成,台灣台南人。這大刀的代號是因他的臉型榮獲的,他也習慣了別人叫他大刀,感覺滿社會的。

第三天最後的期限到了,當南茜再給她的堂姐小青打電話的時候,小青的手機已關機了。 南茜把電話打到叔叔那裏,聽叔叔說小青開了家高檔服裝店,早起坐飛機去廣州進貨去了。 這下的南茜是真的傻眼了。

她坐在房間的地毯上,咬牙切齒地罵道:“你媽的小青,我不是在向你借錢,我是他媽地在要回屬於我自己的錢!” 罵完,她在房間裏尖著嗓子高喊:“啊----”

下午3點,大刀臉穀風給南茜來了電話,說總部已催問,最遲在晚間12點之前補交那1萬9千9百80美金,否則按南茜承認的認罪書移交警察局。 南茜一聽到穀風那陰森森的聲音, 渾身起雞皮疙瘩。她是真的陷入了絕望之中, 胡思亂想的她, 坐在地毯上看著兩個立著的皮箱發愣。

這個時候的南茜又想起了鄭躍進,她在心裏捉摸著:“躍進寫的小說,那個穀風在念子出走前就給念子留好了1萬美金,那躍進也應該給我留錢呀?他是那麽厚道,心地又那麽好,一分錢不給我南茜沒道理呀?”

南茜平時從不在乎錢,從小她就沒缺過錢,所以錢多的時候她就這塞一下,那掖一把,為這毛病躍進曾說她“馬大哈”,說她早晚吃虧在錢上。可不,這回讓老鄭頭說中了。僅僅是2萬美金就急的她滿頭是汗。她起身將兩個皮箱的物件全部倒了出來, 希望能找出躍進留給她的錢或找出被她遺忘在皮箱裏的錢款, 可是忙活了半天,她一分錢也沒找到。 她在往皮箱裝物件的時候已沒有了力氣,她看到一瓶安眠藥滾到門前,撞到她的半高跟皮鞋那兒停住,那是她失眠那段時間,她讓媽媽從大陸寄來的。這會兒她眼睛盯住那藥瓶,眼神不動了。

突然,南茜起身跑過去拿起藥瓶往床上一扔,然後她拿起那鞋翻過來,從頭發上取下一根細長的發夾在鞋跟上摳著,一會兒,她摳出了一個薄膜密封很好的小紙塊,她用纖細的手慢慢地打開,一張20美金的鈔票展現在她的眼前。

“你記住:當你錢包丟失的時候,你鞋跟上還有20美金,這20美金會把你送回家。” 這是躍進的叮嚀。

“你記住:當你在外地舉目無親需要幫助的時候,別忘了你的隨身行會幫你解脫困境!” 這是躍進的囑咐。

她猛然想起大刀臉穀風臨走時講的話:“不過,有人給你算命了,說你的隨身行會給你帶來意外的驚喜!”

“對呀?”她神情一頓,雙目盯住那隨身行自言自語:“我怎麽忘了這茬!”

南茜放下鞋跑向隨身行, 把皮箱內的物件又倒到地上, 然後仔細地檢查。突然她發現箱底凸出了一塊, 是用一塊較新的帆布縫上的,她心一驚!這發現在她的心底裏燃起了希望。她從LV包中取出小剪刀,小心地,一點一點的剪開,她看到了兩個信封下貼放著200美金, 她知道這200美金就是躍進講的“幫你”。可這兩個信封? 她用手一摸已經猜到了是錢, 她打開一看, 欣喜若狂的她坐在地上連哭帶笑瘋了一般......

那是鄭躍進為她存放進去的2萬美金!

她的臉上因剛才的著急已布滿了汗水,和著淚水一流,匯合起來臉像水洗了一樣;她的頭發零亂地散布下來,像雨中歸來,濕漉漉地遮蓋了臉龐、眼睛。她感到無力地向床邊靠了靠,周圍全是零亂的衣物,房間裏亂成一片,她不管這些。她把那兩個裝錢的信封貼向胸前,有如見到了親人!隻有在這個時候她才真正感悟出,為什麽有的女人一生無怨無悔地默默守候著那份思念! 因為那個女人----她相信:那個女人一定是真的愛過!

痛哭流涕的南茜,帶著哭腔一字一句地喊出了她的心裏話:“躍進......我對不起你......”

淚水,傷心的淚水,悔恨的淚水,一個可憐的女人的淚水,從南茜那蒼白的臉上流淌了下來......

是啊,世界上還會有像鄭躍進這樣細心地嗬護她、關懷她的男人嗎?!

南茜邊哭邊晃頭的喃喃自語:“沒了,真的沒了!”

這個時候,變身穀風的鄭躍進在做什麽呢? 此時,溫厚善良的穀風正在向頂替他的大刀交待,要善待南茜,不要再為難她,因為南茜對公司有大額的創收。交待完,他又從自己的腰包裏掏出了1000美金交給大刀,千叮嚀萬囑咐的樣子和大刀說,取錢後將這1000美金交給南茜留作費用。

大刀看著上任不久的上司,心裏想著這位文縐縐的穀風,“什麽意思呢”?每次讓他去見南茜,講什麽話事先都給設計好了。還說“事態的發展別走極端”,生怕再出事。大刀有點不滿意,總覺得穀風在利用他,但他心裏又有點懼怕穀風不敢多說話。 因為在南茜事件事發後的第一時間,穀風馬上找金連成談話,說是分部接待工作暫停,因精簡隻好辭退金連成。他毫不客氣的讓金連成另找工作。穀風大膽地炒了大個兒金連成的魷魚後才向總部匯報。 炒金連成魷魚,可以看出化身穀風的鄭躍進是位很懷舊的男人,他不忍看南茜被欺侮,被玩弄,他要用權利把那個混蛋大個兒趕出分部。

可是,金連成是大刀介紹的,穀風不請示總部獨斷的炒了金連成,這讓大刀很沒有麵子。對此大刀很不滿的打電話給總部的Tina求情,結果Tina在電話裏和大刀說:“別說是你呀,我都得敬穀風三分。你要知道誰大誰小!”

Tina的一句話把大刀嚇得再也不敢出聲了,因為他不知道穀風是什麽背景。

不過說實話,大刀還真的很佩服穀風做事,沉穩幹練,從不多言多語,而且,在第一時間要做的事,他不會拖延一分鍾,尤其對南茜事件的處理,那種體量和大氣很讓他感動。 大刀私下裏想:“如果這事發生在自己身上能遇到這麽個好上司那該多幸運。”

自從大刀與總部Tina通話後,他每天早來晚走,生怕得罪了穀風。

炒了金連成的魷魚,可以說是穀風上任後做的最漂亮的決定。事後得到總部Tina的肯定和讚語。

其實,真正欣賞他和肯定他能力的背後推手,正是他的姑媽老太太Em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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