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然居

談天說地,指點江山, 笑傲江湖,人生如夢,彈指一揮間。
正文

翻開曆史的畫廊,縱看,橫看人生。

(2010-08-06 19:17:31) 下一個



在曆史的汪洋裏遊蕩,感覺身心在饑渴的吮吸營養。

一段曆史,一出浩瀚震蕩的感情,婚姻,人生。

意識決定形態,環境決定意識。

如果這段感情熬過這顛簸,曆史會怎樣的重寫?

那段情,那份愛,那戰火分飛的亂世,我為什麽晞噓不已。

是心痛,是無奈。。。。。。


一段超常人想象的曆史,感情和婚姻。那些過往 (轉貼相關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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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子珍從延安出走離開毛澤東,並不是江青所造成的。賀子珍於1937年10月離延安,而此時江青正住在延安第三招待所接受審查,不可能讓她與毛澤東單獨接觸。再說江青到延安之初,所追求的是徐以新(後來曾任延安魯迅藝術學院訓導主任),並非毛澤東。基於這樣的情況,怎能說賀子珍出走離開延安是江青“插足”的結果呢?賀子珍在延安時,江青未曾與賀子珍見過麵。

在延安,賀子珍看到革命形勢發展很快,深深感到自己知識不夠,尤其是革命理論方麵太欠缺了,因此急需係統地學習、提高,否則難以適應革命工作的需要。於是,便向毛澤東提出進“抗大”學習的要求。毛澤東考慮到,“抗大”紀律很嚴,每天要“三操兩課”過軍事化集體生活,而賀子珍在長征途中受過重傷,加上因生孩子失血過多,身體尚未康複,所以不同意賀子珍進抗大學習。

而賀子珍性格倔強,學習的願望迫切。她對毛澤東說,過去輾轉戰鬥在革命根據地,又經過長征,生活那樣艱苦,並且是死裏逃生,都過來了,難道在“抗大”學習還堅持不下來嗎?在賀子珍的強烈要求下,毛澤東便同意了。

賀子珍在“抗大”學習,生活是很緊張的。不僅同大家一樣參加了全部的學習課程,而且每天清晨出操,晚上參加政治活動,住集體宿舍。除星期六外,很少回家。由於生活這樣緊張,營養嚴重不良,加上不適應陝北的惡劣氣候,所以便得了嚴重的貧血症。有一天,她病情惡化,暈倒在“抗大”廁所裏。在這樣的情況下,不得不停學回家。

賀子珍在家休養期間,又接連遇到不愉快的事:
一是看到毛澤東經常與美國女記者艾格妮絲·史沫特萊以及女翻譯吳莉莉跳舞、聊天。因此,產生了許多誤會,使賀子珍與毛澤東的感情出現裂痕,關係緊張。  二是賀子珍又一次懷孕,並且經常嘔吐。賀子珍生孩子生怕了,想同毛澤東分開一段時間,減輕一下身體的負擔。  除此,賀子珍身上還有彈片沒有取出來,經常疼痛難忍。於是,便想動手術取出彈片,而延安動不了取彈片的手術。因此,她決定去西安,從那裏轉赴上海治病,同時做人工流產。對賀子珍這種打算,毛澤東起初沒有同意,賀子珍再三堅持,毛澤東不得不同意了。 就這樣,賀子珍於1937年10月離延安到西安。

賀子珍到西安後,上海淪陷被日本占領,去上海已不可能,她隻得留在西安暫住。毛澤東得知這種情況,托人捎去一封信,苦苦相勸,希望她回延安,等以後有機會再出去治病。而賀子珍沒有按照毛澤東的意見回延安,仍住在西安。11月底,中共駐共產國際的代表王明、康生、陳雲等從莫斯科坐飛機經新疆、蘭州、西安去延安,使賀子珍受到啟發。她想:上海去不成,為什麽不可以到蘇聯去呢?到蘇聯,既可治病,又可獲得出國學習的機會。於是,便從西安坐汽車到蘭州。

賀子珍到蘭州後,中共駐蘭州辦事處主任謝覺哉曾勸說賀子珍回延安,不要去蘇聯。但賀子珍不聽勸說,堅持要走,賀子珍在蘭州期間,毛澤東也曾托人帶口信給賀子珍,還發去電報,勸她回延安。賀子珍個性倔強,仍堅持自己的意見,就這樣,從蘭州乘飛機飛往莫斯科。

毛澤東知道賀子珍要走,極力挽留她,說:“我這個人平時不愛落淚,隻在三種情況下流過眼淚,一是我聽不得窮人的哭聲,看到他們受苦,我忍不住要掉眼淚。二是跟過我的通信員,我舍不得他們離開。有的通信員犧牲了,我難過得落淚。我這個人就是這樣,騎過的馬老了,死了,用過的筆舊了都舍不得換掉。三是在貴州,聽說你負了傷,要不行了,我掉了淚。”

接著,毛澤東又動情地說:“我現在的情況,同在王明路線時期不同了,我有發言權了。以後,不會再讓你像過去那樣,跟我受那麽多的苦了。”

毛澤東與賀子珍婚變內情, 要從美國女作家、新聞記者格尼絲·史沫特萊叩響了她窯洞的門說起,後麵跟著女翻譯吳莉莉。賀子珍夜闖吳莉莉窯洞,這個故事不陌生吧:

有一個晚上,史已經睡下,窯洞外麵有布鞋走路的聲音。她聽到毛澤東輕柔的南方口音,他是去隔壁的吳莉莉的窯洞,洞裏的燈還亮著。史沫特萊聽到敲門聲,門打開又關上。她剛想重新入睡,忽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衝上來。接著吳的窯洞門被撞開。
 
史聞聽,忙跳下床,披上外衣,跑到隔壁窯洞。賀子珍正用一個長長的手電筒打毛澤東。毛澤東坐在桌旁的板凳上,仍舊戴著他的棉帽子,穿著軍大衣。他沒有製止賀子珍,他的警衛員立在門旁,顯得很尷尬。賀子珍狂怒地大喊大叫,不停地打他,一直打到她自己上氣不接下氣才停手。
 
毛澤東最後站起來,他看上去很疲倦,聲音沉著嚴厲:“別說了,子珍!趕快回去吧。”賀子珍卻突然轉向吳莉莉,當時,吳背靠著牆,像一隻嚇壞的小貓。接著她走近吳莉莉,揮起手中的手電筒,另一隻手抓她的臉、揪她的頭發。血從吳莉莉的頭上流下來,吳莉莉跑向史沫特萊,躲在她背後。
 
賀子珍又轉向史:“帝國主義分子!”她叫道:“都是你鬧出來的,回你自己的窯洞去。”接著,她用手電筒打這個“洋鬼子”。史沫特萊可不是好欺負的,一把將賀推倒在地。毛澤東道:“她沒有惹你,是你打她的。她有自衛的權利,你的行為簡直就像美國電影裏的闊太太。”毛澤東氣憤已極,但盡力克製著,他命令警衛員送賀子珍回家。賀子珍不肯罷休,不肯起來。毛澤東又叫來兩三個警衛員,最終使歇斯底裏的賀子珍離開了。

最後,三個女人都離開了延安.

1937年7月底,吳麗麗“被禮送”出延安。

吳麗麗先來到西安,國民黨情特人員卻懷疑她是“共諜”,派人暗地跟蹤。有一天,吳麗麗在西安街上行走,忽聽後邊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喊:“麗麗!”她停步回首見一中校軍官,走近照麵,兩人都一愣,原來那軍官是她在北平時的舊戀人張硯田。

吳麗麗和張硯田是北大的同學,兩人相戀,他們在1934年3月1日結婚,當時吳麗麗23歲。同年8月,張硯田留學日本帝國大學。吳麗麗畢業後,曾在北平中華戲劇專科學校任教。不久,她也到了日本。三個月後,她回到國內,正逢國立南京戲劇學校招收首屆學員。1935年10月吳麗麗考入該校學習。

1936年初,吳麗麗感覺這所學校沒有什麽前途,便又回到北平。
後來吳麗麗得知張硯田在家已有妻室兒女,便憤然與他分手,投奔了延安。
如今在西安意外會到昔日情人,猶如夢境。兩人決定立即同居生活,對外稱夫妻戰火離散重逢。
張硯田效忠國民黨,受胡宗南信任,提拔調任第一戰區司令長官部黨政處少將處長。其間,吳麗麗為張生育兩子。

國民黨敗退時,吳麗麗也到了台灣。在台灣,張硯田任過台灣大學農學院院長、台灣省政府農林廳廳長、“行政院經濟部”次長等。吳麗麗於1982年患時疫不治逝世,年71歲。

1937年9月,史沫特萊終於啟程前往西安,下肢帶著傷痕,卻並未折斷,她已經在盤算著到前方八路軍和朱德、周恩來會合的途徑。她決心繼續為中國革命而戰鬥下去。不過她的這種使命感將始終隻是她自己交派給自己的任務了。

1940年,賀子珍的好朋友曾誌來到延安學習,她去拜見毛澤東。曾誌老惦著賀子珍,可又不敢貿然提她,沒想到有一天,毛澤東竟主動地說起了賀子珍。毛澤東感歎道:“我同賀子珍還是有感情的,畢竟是十年夫妻嘛!”

“那為什麽要離開呢?”曾誌問。
“不是我要離開她,而是她要離開我。她脾氣不好,疑心大,常為一些小事吵架。有一次一位外國女記者采訪我,美國女人開放無拘束,我也愛開玩笑,我們又說又笑,這就激怒了賀子珍,她不僅罵了人家,兩人還動手打了起來。我批評她不懂事,不顧影響,她不服,為此我們兩人吵得很厲害。一氣之下,賀子珍說要去西安,然後到蘇聯治病,她身上有十一處彈片。我希望她能回來,寫了封信,派警衛員送去西安並接她回來。但賀子珍不回,卻捎回一方白手絹,上麵寫了訣別信,不久就去了蘇聯。這封訣別信至今還保存在我的鐵箱子裏。”

沉默稍許,毛澤東又說:“但我還是掛念著她的,她長征吃了不少苦,跟我十年生了六個孩子,年頭生一個年尾又生一個。我最懷念的還是在中央蘇區生的毛毛,部隊出發時,孩子站在路邊送行,那時毛毛才四歲,沒想到一別就再也見不到了。”


對於賀子珍與毛澤東分手這件事,人們大都認為是毛澤東有負於賀子珍,其實毛澤東也真是有他難言的苦衷。

毛澤東,他又是個懷舊念情的人,心裏總不免想起她。1954年,賀子珍聽到他在廣播裏的聲音發病的事他也聽說了,輕易不落淚的毛澤東流淚了。賀子珍到江西後,毛澤東讓他倆的女兒嬌嬌(李敏),多次到南昌來看她,而且總要帶些賀子珍喜歡吃的東西和難買的藥品。毛澤東還多次給賀子珍寫過信,有時是讓李敏帶信,信的開頭總是稱呼賀子珍為桂妹,因賀子珍生在桂花飄香的季節,小名就叫桂花。據江西省委第一書記楊尚奎的夫人水靜分析,毛澤東詞作中《蝶戀花·答李淑一》中的楊、柳都有所指世人皆知,而“吳剛捧出桂花酒”中的“桂花”應是賀子珍。


我失驕楊君失柳,楊柳輕颺、直上重霄九。問訊吳剛何所有,吳剛捧出桂花酒。
 
寂寞嫦娥舒廣袖,萬裏長空、且為忠魂舞。忽報人間曾伏虎,淚飛頓作傾盆雨。


毛姣姣便是李敏
1936年冬,紅軍到達陝北後,賀子珍生下一個女孩,鄧穎超抱起嬰兒說:“真是一個小姣姣。”站在一旁的毛澤東聽鄧穎超這麽一說想起了《西京雜記》中:“文君姣好,眉色如望遠山,臉際常如芙蓉。”就取其意,起名叫毛姣姣。1937年10月,賀子珍去蘇聯治病和學習。1940年,四歲的姣姣從延安來到莫斯科。1947年,姣姣從蘇聯回到毛澤東身邊上學,毛澤東給她取名為:李敏。姓李,是因為毛澤東當時用李得勝的化名;單名敏,是取自《論語》中的一句話:“君子欲訥於言,而敏於行。”

1971年夏秋交替之際,賀子珍在青島療養,哥哥和李敏去看望她老人家。到青島沒多久,他們就聽說江青要來青島,要把賀子珍趕走,還說是周總理的安排。我聽說後很不理解,偌大一個青島為什麽江青要來住,賀子珍就得走呢?此事一直到“四人幫”揪出後,我才弄清楚。原來是江青大耍淫威,明明知道賀子珍在青島,就非要去不可,並揚言誰也阻止不了她想要去的地方。江青到了青島就拚命地玩,由林彪的死黨,四大金剛吳法憲、李作鵬陪同前呼後擁地逛公園,爬海島,洗海水,拍照片。她還叫李作鵬為她提供軍艦到大海遊覽,供她拍照,顯示威風。可能是周總理怕出意外,才安排賀子珍返回上海家中。回上海後,賀子珍從報紙上看到一條消息,說的是一個國家的總統去世,他的妻子繼任總統,賀子珍就對哥哥和李敏說:“這個總統夫人把總統害死了,自己當總統。江青像這個總統的妻子,也是個野心家,她也會害死毛主席的。”

由於江青的阻止,李敏和哥哥不能u21040 到中南海去看望重病的主席,直到主席病危時,華國鋒同誌才派人找到李敏。當時李敏住在哥哥工作的38軍駐地保定。把她接去見到主席時,毛澤東主席已不能講話,直流眼淚,還拉著李敏的手畫一個圓圈,這是在懷念李敏的媽媽賀子珍呀!因為賀子珍的小名叫桂圓。主席去世後,李敏和哥哥及他們的兒子繼寧去守靈。在這萬分悲痛的日子裏,我們全家在哥哥家設放的靈堂前祭奠主席。每當看到當時的合影,我的心情還很激動。

賀子珍得知毛澤東去世的消息哭了好幾天,情緒極為低沉。這段時間在上海的賀子珍不分晝夜往我家打電話,這些電話都是我接的。賀子珍媽媽抱怨說,李敏和哥哥沒有照顧好爸爸毛澤東,毛主席是被江青害死了。後來,當李敏和哥哥去看望她時,她一麵哭一麵說:“你們的爸爸去世了,臨終時連兒女都不在身邊,他,好可憐啊!”她再次埋怨李敏和哥哥,不該搬出中南海,沒能很好地照顧爸爸,他果然被江青害死了。又說要告訴宋任窮、葉飛等老同誌要注意安全。李敏與哥哥在主席的治喪活動結束後馬上奔赴上海,守候在賀子珍身邊,他們怕老人家經不起這個打擊。

想不到老人家在悲傷流淚之後變得非常鎮靜,她整天不吃飯,隻哀痛地對哥哥反複地說:“你們沒有照顧好爸爸,他果然被江青害死了。”賀子珍媽媽她怎麽能知道江青“四人幫”之流對李敏、令華哥哥的迫害,根本就不讓他們接近主席,他們又怎麽可能照顧主席呢?1978年,我陪同父親到上海參加一個追悼會,順便去看望了賀子珍和哥哥與李敏的女兒東梅,這時的賀子珍媽媽身體和精神狀況都很讓人擔憂了。


瑣碎的婚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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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和妻子賀子珍
賀子珍對延安出現的新生活正感到迷惘的時候,一天上午,她在鳳凰山窯洞接待了一位美國客人。
美國女作家、新聞記者格尼絲·史沫特萊叩響了她窯洞的門,後麵跟著女翻譯吳莉莉。
賀子珍打開房門,見是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女人,好奇地微微一笑。吳莉莉上前當即向賀子珍介紹:
“這是美國女作家、新聞記者史沫特萊女士。”
吳莉莉隨即又向史沫特萊介紹:
“這是——”
賀子珍自報家門:
“我叫賀子珍,毛澤東的妻子。”
史沫特萊微笑著友好地點點頭。
賀子珍朝窯洞裏呼喊著正在早眠的毛澤東:
“老毛!老毛!客人來了,還不趕快起來。”並禮貌地請史沫特萊與吳莉莉進窯洞內坐。
賀子珍掀開掛在窯洞門口的一塊棉門簾,史沫特萊便跨進一個黑暗的洞穴。在這一片黑暗的洞穴中,發現粗糙的桌上點著一支細長的蠟燭,若明若暗的燭光,落在成堆的書本和紙張上。
賀子珍在延安 毛澤東從裏間的窯洞裏出來,披著一件棉大衣,一手扶著桌子,站在那裏,對進來的客人哈哈一笑:
“是史沫特萊女士嗎?前幾天,我聽說你來了,歡迎你!”
毛澤東隨即伸出雙手握住史沫特萊。
史沫特萊借搖曳的燭光,仔細觀察著毛澤東的麵龐。
史沫特萊對毛澤東說:
“毛先生,打擾你睡覺,請原諒。”
毛澤東一笑:
“多年養成夜晚工作,上午困覺的習慣,積習難改喔!”
賀子珍給客人端來兩杯水,毛澤東對客人介紹說:
“這是我妻子賀子珍。”
史沫特萊會心地點點頭:
“知道,你們是井岡山上認識的,她會打仗,很勇敢,是個雙槍女將。”接著伸出大拇指向賀子珍揚了揚。
賀子珍是第一次看見外國女人,有幾分好奇,同時也有此羞澀,對於史沫特萊的誇獎,隻是抿嘴笑。
第十八章延安婚變 為了使窯洞明亮一些,賀子珍將門簾卷起,用一根繩子係著,驀地,一縷光線透進黑黑的窯洞。但史沫特萊擺擺頭,用英語對吳莉莉說:
“一支蠟燭給黑暗的窯洞創造出來的一種陰森美,被透進的亮光給破壞了,我喜歡這幅陰森的古畫,在古畫的燭光搖曳中擺談,更饒有情趣。”
吳莉莉笑了笑。
毛澤東問吳莉莉:
“史沫特萊女士剛才說些什麽?”
吳莉莉翻譯了一遍。
毛澤東哈哈大笑起來:
“有意思,有意思!史沫特萊女士很富情趣。”
賀子珍盯著女翻譯,打扮洋氣,輕柔的長發,曾經燙過,披在肩上,眉毛也描過,嘴唇小小的,略施胭脂,呈淡紅色,櫻桃小口裏有一副潔白勻稱的牙齒,身材窈窕,講起話來,忸怩作態。從山溝裏奔出來的賀子珍,從沒見過這樣洋裏洋氣的女人。

史沫特萊對毛澤東說:
“毛先生,請你談談個人奮鬥的曆史,好嗎?你們的部隊,是怎樣從江西、福建突圍出來的?聽說一路上許多傳奇故事,我非常有興趣。”
毛澤東說:
“在保安,我已向貴國的斯諾先生談過好幾個夜晚,現在又想起一些,倒可以講給你聽聽,不過,關於紅軍的事,你最好找找朱德,他是我們的總司令,了解的情況比我多。”
史沫特萊點點頭說:
“朱德將軍是一個傳奇人物,他已向我談過許多有趣的故事。將來,我一定要為他寫一本大書。”
毛澤東的話題,從史沫特萊轉到吳莉莉身上。他微笑著問女翻譯:
“請問吳小姐,來延安生活習慣嗎?我們這裏隻有小米、高粱、紅豆、蕎麵,不像上海那樣的大都會,有大米、牛奶、麵包。”
吳莉莉嫣然一笑:
“毛先生,你真會開玩笑,像你們這樣的高級人物,都吃小米、高粱,我們這些平凡的女子,還講究什麽?不習慣也要習慣,反正時間不長。”
賀子珍在一旁看見吳莉莉與毛澤東說起話來,似乎有些眉來眼去,嬌聲嬌氣的,很不習慣,她心想,這是個十足的資產階級女人。
毛澤東對吳莉莉說:
“你和史沫特萊女士,好好在延安看看,看看紅軍的生活。我住的窯洞,就是這樣,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要說特殊,就是多了一頂蚊帳,我們就是在這樣的環境裏,指揮紅軍同敵人作鬥爭。”
毛澤東摸出荷包裏的香煙,禮貌地遞一支給史沫特萊。史沫特萊一揮手,表示拒絕。毛澤東又遞給吳莉莉,吳莉莉接著,瞧了瞧,毛澤東對吳莉莉說:
“吳小姐,我們延安生產的煙卷,簡直不能u21516 同上海的比,怠慢你了。”
吳莉莉點上香煙咂了一口,嗆得她直咳嗽。毛澤東對吳莉莉說:
“我們延安的生活水平就是這樣,長征的時候,抽這樣的煙卷,簡直是夢想喔。今天,讓你來體驗一下我們中國共產黨的生活。”
史沫特萊問吳莉莉:
“毛先生說些啥?”
吳莉莉翻譯後,史沫特萊讚揚道:
“中國共產黨和紅軍,是一個鐵的組織,任何困難難不倒,朱德先生向我談到的許多故事,生動說明這一點。”
毛澤東想起今日上午還有事,便對史沫特萊說:
“一會,我要去洛甫那裏開會,今天沒有時間長談了,改日再說吧。以後,你可以到我的窯洞裏來聊聊,我也可以去你府上拜訪,反正彼此居住都不遠,方便得很。”
“好!”史沫特萊起身告辭,伸出柔麗而白嫩的手,同毛澤東輕握了一下:
“再見!”
毛澤東站在窯洞門口目送兩位客人遠去,賀子珍朝吳莉莉背影白了一眼。
賀子珍聽說王家坪的桃園露天舞場很熱鬧,毛澤東常去跳舞,自從史沫特萊來了延安之後,好像在這裏開辦了一間舞蹈學校,中央的許多領導人,都來這兒學跳舞,毛澤東便由史沫特萊和吳莉莉教會了,而且還產生了濃厚興趣。她真不相信,像毛澤東這種從山溝裏跑出來的人,也學會了“資產階級”的生活方式,令她大惑不解。
一天晚上,她約著鄧六金一塊,想去看個究竟。
賀子珍與鄧六金來到桃園露天舞場,真是大開眼界,見中共和紅軍的要員,都下舞池了,隻有彭德懷一人坐在場子邊的板凳上,當看客。
賀子珍躲在看稀奇的人群裏,見吳莉莉上前邀請毛澤東跳舞,向毛澤東攤開雙手,微笑著點點頭,毛澤東臉帶微笑伸出手牽著吳莉莉便步入舞池。
鄧六金興致勃勃地對賀子珍說:
“你看!主席還會跳舞哩,和他跳舞的那個燙發披肩的女人是誰?”
“美國記者史沫特萊的翻譯,名字叫吳莉莉。”
“還蠻漂亮咧!”鄧六金讚美道。
賀子珍不屑地說:
“打扮得妖姿妖嬈的,資產階級。”
“走,六金,不看了,煩死人。”
“時間還早,再看一會嘛。”
賀子珍一揚頭:
“六金,你不走,那麽我就先走了。”說完一扭頭便離開了舞場。
毛澤東跳舞歸來,看見賀子珍在窯洞的燈下看書,對賀子珍說:
“還在用功。”
賀子珍沒抬頭地回答道:
“我政治上落後,不用功不行,人家看不起。”
毛澤東一聽,不對勁,當即說:
“子珍,這句話,你老記著,要記到什麽時候?”
“唉!”賀子珍歎了口氣,“形勢不同呐,大家都在進步,過去沒有時間學習,現在有時間了,不抓緊學點東西,危險。”
毛澤東坐在窯洞窗下處理桌上堆積的文件、材料。
洛甫捏著一份材料進來,遞給毛澤東。
毛澤東閱後問洛甫:
“張國燾怎麽樣?”
“寫了一份檢討。”
“認識如何?”
“我看還不深刻。”
毛澤東輕微點了一下頭說:
“還需要幫助哇,這是一個大人物,不好辦哩。”
洛甫回答道:
“批判張國燾,四方麵軍的許多高級幹部,思想不通,別扭得很。”
“別扭也要批判,要他們同張國燾劃清界線。”
洛甫進窯洞沒有看見賀子珍,問毛澤東:
“老毛,賀子珍呢?”
“在廚房。”
“她臉上的傷怎麽樣?”
“腫消了些,不要緊。”
“關於賀子珍受傷,外麵傳聞很多。”
毛澤東眨眨眼:
“聽到一些,大都是些無稽之談。”
“賀子珍身體不好,長征中又嚴重受傷,可能影響她的心情,你就遷就一點。”
毛澤東點點頭。
毛澤東將洛甫送來的文件簽字後,還給洛甫。
洛甫離開不久,賀子珍端著一罐燉好的雞,從廚房走到毛澤東身邊,將雞放在小桌上。


毛澤東有些不悅地說:
“又是燉,老是燉來吃,雞肉幹巴巴的,嚼起來味同嚼蠟。”
賀子珍一撇嘴:
“燉雞喝湯不是最有營養嗎?”
毛澤東站起來,在窯洞裏踱了兩步,停下來,大聲說:
“炒來吃,不一樣也有營養?”
“你的牙齒好,喜歡吃硬的東西,當然喜歡炒來吃。”
“你喜歡喝雞湯,用一半來燉,留一半給我用辣椒炒,不行嗎?就喜歡獨斷專行。”
賀子珍的腳跺了一下窯洞地麵:
“這叫什麽‘獨斷專行’,你少給我上綱,這隻雞,本來就不大,又炒又燉,有啥搞頭?”
“上個月,為了你,已經吃過燉雞,今天,就不能征求一下我的意見?”
“什麽事,不管大小,你都要作主,都要聽你的,大男子主義,主觀專斷,一隻雞,怎麽個吃法,你都要管。”賀子珍的情緒來了,激動起來,嘴巴也不饒人。
毛澤東搖搖頭:
“好了!好了!我不管,你少扣帽子,今後,你怎麽弄,我怎麽吃,不發表意見啦,一個共產黨員,一點不虛心,聽不進一點不同意見。”

毛澤東來延安後,由於地位的變化,他比過去更忙了,接觸的人更多了,他雖然不是黨中央的第一把手,但在實際上,起著一把手的作用。這樣,他在自己的窯洞裏待的時間,便越來越少了,與賀子珍的交談,也就日漸稀少起來。
賀子珍常常獨居窯洞,感到孤單、寂寞,而身上的彈傷,又時時發作,令她疼痛難忍,她有許多話,想同毛澤東交談,比如盡快去上海醫治身體,取出一塊塊彈片,讓身體早日康複,盡快踏上工作崗位,結束一個家庭婦女的身份。但每當提起此事,毛澤東總是說,條件不成熟,叫她耐心等等。究竟要等到什麽時候?賀子珍麵對火熱的生活,怎麽也沉不住氣,不免對毛澤東責怨起來。這樣,生活中遇到一些小事,如果意見不一致,便衝突起來。
一天,毛澤東與賀子珍在窯洞拌嘴,毛澤東大聲說:“誰嫌棄你?自己政治落後嘛?”
賀子珍大聲說:
“政治落後,我工作能u21147 力差,連工作職務也沒有,還不是你造成的,十u24180 年來,我幾乎全在剪刀、漿糊、報紙、材料中度過,為了你,我作了多大犧牲,你也不想想?”
“這也是工作嘛,革命需要,分工不同。”
賀子珍感傷地說:
“這些年來,一個接一個生孩子,占據我多少時間,要不是這樣,我會比其他女同誌差?”
毛澤東語塞。
一會,毛澤東說:
“工作!你在‘抗大’學習,都堅持不了,昏倒在廁所,還能幹別的工作?”
賀子珍眼角溢出熱淚:
“還不是頻繁生產,傷了身體,又挨了飛機轟炸,你不是不知道,我身子裏,還留著十多塊彈片。”
“既然如此,就應在家裏好好休息,不要想入非非。”
“你不能丟下我不管。”
毛澤東一拍桌子:
“誰不管你?”
住在隔壁窯洞的劉英,聽見毛澤東與賀子珍越吵越凶,趕快過來相勸。
劉英邁進窯洞,隻聽賀子珍生氣地說:
“這樣的日子,我簡直過不下去了。”
“那怎麽辦?”毛澤東問道。
劉英當即勸道:
“主席,賀子珍,你們莫吵,莫吵,有話好好說。”
毛澤東對劉英說:
“劉英,你看她這個樣子。”
劉英說:
“子珍身體不好,自然影響心情,主席,你要多原諒她。”
“原諒,為了一點小事,她就弄得沸沸揚揚的,真難辦。”
賀子珍動氣地說:
“你嫌我不好,咱們離婚不行嗎?”
“離婚?”毛澤東看了一眼賀子珍。
“離婚。”賀子珍紅著雙眼說。
劉英趕快說:
“不能這樣,不能這樣。”
毛澤東隨手找來一張紙,不以為然地說:
“有啥稀奇,離就離嘛。”
劉英從毛澤東手裏拖過紙:
“不準寫,怎麽能為了一點小事就離婚?”
毛澤東從劉英手裏奪過紙:
“她要這樣嘛。”
“還不是你逼出來的。”
“好了,好了,分開了,就不吵了。”毛澤東邊說邊隨手寫了一行字,簽了自己的大名,朝賀子珍麵前一推:
“拿去,劉英,你可以當見證人。”
賀子珍憤憤地盯了一眼毛澤東,當著劉英把毛澤東寫的離婚條子撕了。


賀子珍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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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子珍原本是井岡山下一個小店老板的女兒,從小在一個由芬蘭修女辦的小型教會學校學習,也算受過些現代教育。後趕上第一次國共分裂,家糟變故,父親與哥哥俱莫名含冤死於與獄中,哥哥的好友袁文才領幾十人殺出縣城,到井岡山落腳。隊伍迅速壯大到500餘人(後與王佐500人馬合並)。他把好友的孤妹賀子珍也接了過來。
賀子珍年方15,相貌清秀,亭亭玉立。頗受袁文才夫人疼愛。她在井岡山享受的大王小姐的待遇,身佩袁文才送她的毛瑟槍。是否有過打家劫舍的勾當(井岡山人馬當時的生活來源),已不可考。
此時,毛澤東率隊伍上山。他一眼看中賀子珍。而袁文才也急於與毛交好,便慫恿夫人勸說賀子珍嫁給毛。而賀子珍並不喜歡這個比她大十餘歲的男人。當時井岡山男女比例接近18:1,賀子珍是眾多男人心中的女神。且當時毛澤東年輕的弟弟毛澤潭也很喜歡賀子珍,並向她求婚。在一次執行任務前(為了解決多出的三千張嘴,他們不得不多次實行非法搶劫),毛澤潭讓賀子珍等他回來。毛澤東作為一個尚未顯示出軍事才能的軍隊領導,隻是在山上用望遠鏡向下望。這期間袁文才及夫人辦了2桌酒席,算作毛澤東的婚宴。賀子珍就在半脅迫下成了親。此時距毛離開楊開慧僅四個月。後來毛擇潭娶了賀子珍的表妹賀怡。
婚後一年多,賀子珍並不幸福。朱毛會師後,毛澤東要下山,賀子珍死活不願一同跟去,結果毛派勤務兵拖著賀子珍下了山。
楊開慧領著三個幼子獨自在湖南毛家老屋生活。3年裏她多次試圖聯係毛澤東。一次她得知她的表弟楊開明作為共產國際的代表去井岡山視察,就托他帶罐湖南辣椒豆豉給毛。但毛澤東並未回複。她寫過許多信,毛都沒有回。毛在進軍長沙路上,經過老屋,也沒去看望。駐紮在長沙城外2個星期。也不與楊開慧聯係。直至楊開慧犧牲。
賀子珍在長征途中生過10個孩子。大多生下就死了或立刻送人。隻有一個李敏活了下來。賀子珍建國後大部分時間花在尋找親身骨肉上。毛澤東則對女人生孩子很不耐煩。不過他和讚賞賀子珍的吃苦耐勞,他多次跟部隊裏的女同誌開玩笑說,你們多學學賀子珍,生孩子跟母雞下蛋一樣,窩還沒搭好就生下來了。這大大傷了賀子珍的心。
坐穩延安後,大批文化青年奔赴延安。城市時髦女青年多了起來,讓紅軍老幹部們開闊了眼界。有名字記載的毛的情人有吳麗麗,一個上海去的歌舞演員,毛經常找她來自己的房間半夜"談心"。某晚被賀子珍抓個正著。賀大罵衣冠不整的吳:你個資產階級小婊子!然後轉而罵毛:你居然讓這個小婊子進你的窯洞!從此,毛再亂搞稍有所忌諱。
 遇到江青後,毛先私下與江苟且,後嫌賀子珍礙事,就以治病為由把懷孕的賀子珍送到蘇聯。自己在延安風流快活。話說賀子珍有病非虛,她曾在長征期間遭遇轟炸,身上有十餘片殘彈片。而賀到蘇聯後正趕上大清洗,中共黨員的待遇很悲慘。賀經常挨餓。此間生下兒子,取俄文名字柳瓦。不久孩子因營養不良死了。賀子珍在悲痛之餘,偶然聽到廣播裏說:“毛澤東和毛夫人在月下散步~~~”我不就是毛夫人,哪裏還冒出個毛夫人?賀子珍精神大受震動,為以後的精神失常埋下伏筆。
後賀子珍回國,她已經不是毛夫人了,卻被人以莫名的醫生診斷書判為精神病。強行送進精神病院。在與精神病人的長期雜居的環境裏,她的精神漸漸真的出現了問題。後在廬山會議前,毛聽說賀子珍就在附近,異想天開想見她一麵,沒料想在走廊著匆匆一見,賀子珍精神突然崩潰。從此毛再也不想見她。
賀與毛唯一活下來的孩子李敏,也在文革中精神失常。後逐漸康複。
1980年,賀子珍去世。臨死都掛念著她在長征中失散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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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可以走得很累,何況那個年代。

感覺毛澤東愛的是賀子珍, 可不大明白去蘇聯後,那麽不能控製局麵和沒能力關心嗎?

六個月大的兒子葬在異國它鄉,難免悲哉!也有種怨恨在心,還有可能就是個人的欲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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