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遙遠的小山村,小呀小山村…..”正如一首歌所唱的,我的童年就是在那個名不見經傳的一個小山村裏度過的。
說是山村,實際上附近並沒有什麽山。有山就好了,就可以靠山吃山。也沒有什麽知名的河,倒是有一條小河,但卻絕不夠靠水吃水的資格。沒山沒水,有的僅是並不肥沃的黃土地和生活了一代又一代的人。
我在這裏出生,在這裏度過了童年。這是我的故鄉。
隻可惜每每回憶起故鄉,我的記憶就象有了個斷層,能憶起來的很少。有時候我會胡思亂想是不是自己受過創傷,按說孩子三四歲就應該記事了,可我在那裏生活了六年半,記憶卻幾乎是空白。就算現在知道的一些,能寫出來的,可能也是後來聽大人說的。不過怎麽說還是把能記住的一點點寫下來吧,免得又忘了。
我所在的村子有多大呢?好像沒有概念。我不知道村子和村子之間是不是該有明顯的界限。印象中好像沒有,因為,走著去姥姥家的時候,要過一座小橋,然後到了。而姥姥是在另一個村。我上學似乎也不在自己的村子。
村子有多少戶人家?這種問題問我一個孩子似乎太高深了。不過我知道村子裏很多人家都姓唐,和我一樣。
家家戶戶的房子都是有大門,有圍牆的。院裏麵幾乎每家都種樹。我家房子西南有一口井,大門衝南。院裏種了桃樹和梨樹。我還記得春天來了那滿院的桃花和秋天到了金黃的鴨梨又甜又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