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

友情就是生存在兩個個體中的一個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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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因的才貌情

(2010-12-21 15:48:28) 下一個



林徽因

  據說上天對人是最公平的,給了你出眾的才,就不再給你傾城的貌;給了你才與貌,就不再給你無憾的情與愛。古往今來,才貌情三者兼得者可謂鳳毛麟角,但林徽因是個例外。也許上帝也有動心的時候吧。

  這樣的美女擱哪兒都是讓人欲罷不能的,惹女人嫉妒,惹男人們對她眾星捧月。當年,位於北京東城的北總布胡同三號居所客廳,林徽因的美麗客廳,著名的太太客廳,在這裏,她向來是這個群體的中心,總是一群男人如壁腳燈一樣抬頭仰望她,用柔和的光線烘托她,愈發顯得她眼波靈轉,顧盼生姿。

  但是,月亮的清冷餘暉在讓人神往的同時,也讓人神傷。這神傷是《一生詩意千尋瀑》的傷。“這一定又是你的手指,輕彈著,在這深夜,稠密的悲思。我不禁頰邊泛上了紅,靜聽著,這深夜裏弦子的生動。一聲聽從我心底穿過,忒淒涼,我懂得,但我怎能應和?”

      在林徽因的感情世界裏,這三個男人的名字始終縈繞:其一是建築大師梁思成,其二是詩人徐誌摩,其三是學界泰鬥、為她終身不娶的金嶽霖。這三個男人像三幅畫,內容筆法氣勢皆不同,梁思成沉穩大氣如國畫,徐誌摩濃墨重彩如油畫,金嶽霖則輕描淡寫如工筆畫。

  其中,最讓林徽因躲避不及的是油畫氣質的詩人徐誌摩。1920年,16歲的林徽因遊曆歐洲,在英倫期間,她結識了當時正在英國遊學的徐誌摩。他們一個是情竇初開的少女,一個是浪漫無比的詩人,少女懷春,詩人多情。於是,兩顆心在康橋的柔波裏怦然而動了。


  徐誌摩寫給林徽因的那首著名的詩《偶然》是這樣寫的:“我是天空裏的一片雲/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訝異/更無須歡喜/在轉瞬間消滅了蹤影/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記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芒。”這是徐誌摩對林徽因感情的最終自白,一見傾心而又無可奈何花落去,此段感情可謂愛得燦爛去得匆忙和遺憾。

  而遇見沉穩大氣如國畫的建築家梁思成,則是林徽因收獲幸福神話的開始。這其中除了共同的建築情結,我想,還包括坦蕩的愛。有一次林徽因哭喪著臉對梁思成說,她苦惱極了,因為自己同時愛上了他和金嶽霖,不知如何是好。林徽因對梁思成毫不隱諱,坦誠得如同小妹求兄長指點迷津一般。梁思成自然矛盾痛苦至極,苦思一夜,比較了金嶽霖優於自己的地方,他終於告訴妻子:她是自由的,如果她選擇金嶽霖,祝他們永遠幸福。林徽因又原原本本把一切告訴了金嶽霖。金嶽霖的回答更是率直坦誠得令凡人驚異:“看來思成是真正愛你的。我不能去傷害一個真正愛你的人。我應該退出。”中國俗話說“文章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別人的好”,但梁思成卻說“老婆是自己的好,文章是老婆的好”,僅此一句我們就可以看出他對林徽因的愛和欣賞有多深。


  工筆畫樣的哲學家金嶽霖是通過徐誌摩認識林徽因的。一直以來,他用站在雲端看風景的方式愛林,愛得心明眼亮了,所以孑然一身,逐林而居。甚至梁思成林徽因吵架,也是找理性冷靜的金嶽霖仲裁。金嶽霖是靈魂在高處的男人,自始至終都以最高的理智駕馭自己的感情,他愛林徽因,這愛不比徐誌摩的淺也不比梁思成的薄,但因為愛得有所保留,所以一切仿如窖藏在歲月深處的酒,不熱烈不深沉,愈久方愈醇。為此,他終生未娶。應了柏拉圖的那句話:“理性是靈魂中最高貴的因素。”

  20歲的林徽因以才貌雙全聞名於北京上層文化圈。20世紀30年代她業餘創作出了具有專業水準的文學作品,其範圍涉及詩歌、散文、小說、戲劇各個領域,在京派作家圈中聲譽鵲起;林徽因也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徽和人民英雄紀念碑的主要設計者;她與梁思成情投意合的美滿婚姻,與徐誌摩、金嶽霖之間超凡脫俗的親密友情……


  林徽因第一次與徐誌摩見麵,就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外表的美麗,蘊於內而體現於一顰一笑的大家閨秀的氣質都讓徐誌摩讚歎不己,隨著交往的增多,徐誌摩發現,這個梳著兩條小辮、像是不諳世事的小姑娘,不僅俊秀可愛,而且思維活躍,見識明澈,她對文藝作品的理解和悟性都超出了她的年齡。時間越長,林徽因的聰慧、幽默、追求獨立、堅持己見等等內在的品質越來越散發出迷人的光輝,讓徐誌摩深深折服。

  1924年泰戈爾訪華之際,林徽因全程陪同,被當時的上流社會驚歎“人豔如花”。


  驚歎世間果然有這樣的女人,集才氣、集美質、集傲骨,也集熱愛與事業於一體。她的才華和一生的傳奇經曆都為當世仰止,又光照來人。如果她不是生不逢時,如果她不是多病的女人…


  在她生前,沒有人能夠忽視她的存在,甚至她的早逝也留給同輩親友惘然的失落,因為她的離去,也預示著他們最具創造力的黃金年華的結束。


【文字來源:  星島環球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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