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牧的夢囈

清流從不爭,涓涓萬物洗
正文

麵朝大海,春暖花開 海子的遺書

(2010-04-13 19:28:41) 下一個

麵朝大海,春暖花開   海子

海子(1964年3月26日~1989年3月26日),原名查海生。生於安徽省懷寧縣高河查灣,在農村長大。1979年15歲時考入北京大學法律係,大學期間開始詩歌創作。1983年自北大畢業後分配至北京中國政法大學哲學教研室工作。1989年3月26日(他生日這一天)在山海關臥軌自殺,年僅25歲。在詩人短暫的生命裏,他保持了一顆聖潔的心。他曾長期不被世人理解,但他是中國70年代新文學史中一位全力衝擊文學與生命極限的詩人。
2010-03-19 18:55:14

麵朝大海,春暖花開/海子

曲:情深無邊

從明天起,做一個幸福的人
喂馬,劈柴,周遊世界
從明天起,關心糧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麵朝大海,春暖花開
從明天起,和每一個親人通信
告訴他們我的幸福
那幸福的閃電告訴我的
我將告訴每一個人

給每一條河每一座山取一個溫暖的名字
陌生人,我也為你祝福
願你有一個燦爛的前程
願你有情人終成眷屬
願你在塵世獲得幸福
我也願麵朝大海,春暖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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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子死前明顯有幻聽與被害妄想症狀,探討藝術家,天才

來源: 王牧牧10-04-13 21:11:16 [檔案] [博客] [舊帖] [轉至博客] [給我悄悄話]
   

回答: 看看這個偶爾來常常來2010-04-13 21:00:21

的精神狀態,與行為方式,對後來啟迪與預防,並不亞於研究他們作品本身。

海子的遺書

    說來慚愧,一直以來隻知道海子是自殺的,後來又知道在他自殺現場不遠的一個牆上,海子用鉛筆寫了這麽一段話:“我叫查海生,我的死與任何人無關。”卻從不知道海子還有別的遺書。今天薛易發給我一看,簡直有些匪夷所思。

一 
  今晚,我十分清醒地意識到:是常遠和孫舸這兩個道教巫徒使我耳朵裏充滿了幻聽,大部分聲音都是他倆的聲音。他們大概在上個星期4那天就使我突然昏迷,弄開我的心眼,我的所謂“心眼通”和“天耳通”就是他們造成的。還是有關朋友告訴我,我也是這樣感到的。他們想使我精神分裂,或自殺。今天晚上,他們對我幻聽的折磨達到頂點。我的任何突然死亡或精神分裂或自殺,都是他們一手造成的。一定要追究這兩個人的刑事責任。
                                         海 子
                                        89.3.24

二 
    另外,我還提請人們注意,今天晚上他們對我的幻聽折磨表明,他們對我的言語威脅表明,和我有關的其他人員的精神分裂或任何死亡都肯定與他們有關。我的幻聽到心聲中大部分陰暗內容都是他們灌輸的。
    現在我的神智十分清醒。
                                            海子
                                           89.3.24  夜5點


爸爸、媽媽、弟弟:
  如若我精神分裂,或自殺,或突然死亡,一定要找中央政法管理幹部學院常遠報仇,但首先必須學好氣功。
                                    海 子
                                   89.3.25


一禾兄(即:詩人駱一禾,《十月》雜誌編輯):
  我是被害而死。凶手是邪惡奸險的道教敗類常遠。他把我逼到了精神邊緣的邊緣。我隻有一死。詩稿在昌平的一木箱子中,如可能請幫助整理一些。《十月》2期的稿費可還一平兄,欠他的錢永遠不能還清了。遺憾。
                                    海 子
                                    89.3.25
 

校領導:
  從上個星期4以來,我的所有行為都是因暴徒常遠殘暴地揭開我的心眼或耳神通引起的。然後,他和孫舸又對我進行了一個多星期的聽幻覺折磨,直到現在仍然愈演愈烈地進行,直到他們的預期目的,就是造成我的精神分裂、突然死亡或自殺。這一切後果,都必須由常遠或孫舸負責。常遠:中央政法管理幹部學院;孫舸:現在武漢,其他有關人員的一切精神傷害或死亡都必須也由常遠和孫舸負責。
                                           海 子
                                           89.3.25
  
     又去網上搜索,找到了海子失蹤後,有關部門向常遠調查時,常遠所寫的書麵材料:

關於查海生(海子)
  ──致有關部門
  我與查海生一直是關係比較要好的朋友。他是一個心地很好、無拘無束、對許多事情都滿不在乎、充滿浪漫氣息的人,也表現出一些思想單純、思考問題過於簡單的傾向。這是他所留給我的總的印象。因為我們同屬一個單元,他在3樓,我在6樓,加之都較早地參與研究法治係統工程,以及對宗教(他非常崇拜西藏文化)和氣功的興趣,所以有許多共同語言。我們經常互相借書,一起看電影、吃飯、談天說地。
  自從他搬到昌平中國政法大學新校以後,我們彼此見麵的機會少了許多。除了有一次他請我幫他到我院計算機房打印幾首他的詩作,及在中國政法大學新校“蘭屋”喝過幾次飲料外(我們共同的好朋友孫理波都在場),我與他的交流形式幾乎都是在馬路上偶然碰麵聊聊。
  這次大家告訴我海子出了事情、失了蹤,並留下奇怪的“遺書”,說我用特異功能給他造成各種幻覺來暗害他。我聽了之後,感到非常震驚和不可思議。最不可思議之處在於:幾年來,我在與海子的整個交往過程中,從未鬧過任何別扭,沒吵過一次嘴,關係一直很好(這一點,中國政法大學的孫理波、姚新華、胡希平等以及中央政法管理幹部學院的韓榮貴等都可以證明;他們也是海子的好友.)而他,卻突然間視友為敵了!真令人無法相信!
   我最後一次碰到海子,大約是今年開學後不久。他神采飛揚地說,他又去了一次西藏,“偷”回來了一尊練功用的佛像,還有其它一些“好東西”,並在西藏的山上修煉了密宗靜坐,把錢花了個淨光,現在“窮極了”,臨時到商店買個東西都沒錢(我記不得是要買什麽了),我當時還“讚助”給了他5元或10元。
  再往前的會麵,可能就是今年放寒假前的一天,我在家屬區食堂附近碰到他,當時我騎車子還帶了他一段。他又與我說起密宗和氣功來,我建議他發揮“內行”的想象力,寫一部關於關於氣功的科幻電影劇本。他說自己寫不了。
  我盼望有關方麵務必努力盡快找到海子,隻要找到他,就能夠把這件事情徹底澄清;否則,這將給我徒添數不清的麻煩。
   以前,在從事有關工作期間,我曾遇到與出在海子身上的這件怪事類似的2件事:
  一是貴州的一位科研人員一直在說他受到台灣特務用特異功能武器的攻擊,給他造成種種幻覺,還對他發出指令,令他無法忍受和生存。此案的材料,幾年前曾轉到我手裏,我整理後交給了國家××部×局主管特異功能事務的×××局長或×××處長了。
     二是北京的中國佛教協會圖書館的呂鐵鋼先生(精通藏語,翻譯出版了大量藏傳佛教密宗經典.),他一直說自己在練西藏密宗氣功時有“魔”在折磨他,使他無法活下去,讓我為他“驅魔”。此事中央政法管理幹部學院的羅振洲老師(他是西藏佛教密宗“噶舉派”即“白教”貢噶活佛體係的正宗傳人之一)和邰雁虹老師(羅振洲夫人)知道。
     在此,順便提及以上二事,供有關部門參考!
  
                                     
                                          中央政法管理幹部學院
                                                     常  遠
                                                 1989年3月26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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