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誰共舞 -- （十一）

王林在等待著主管的牽線，他每天都回家很早，先前幾天他媽媽沒有在意，這一轉眼就一個星期了。王林天天回家吃晚飯，他媽媽就看出問題了。她聽女兒說過，在一次宴會上見了王林的社長和他的千金，本來姐姐有意給弟弟做介紹，但她知道社長的千金的腿有問題時，也就沒有在想，隻是回來和母親嘮叨了一句。王林的母親一聽有殘疾，也就做罷了。但看王林每天按點回來，她總感到她兒子和月月有什麽事情了。這天，她特地做了好的吃的等王林回來，她要打聽出來，有什麽事情發生了。當王林回來後，她趕緊把飯擺好，然後做下來看著兒子吃著飯。

 

林兒，你和月月分手了？

 

沒有，我最近忙。王林說道。

 

我怎麽感到你們之間有什麽事情不對了，你還記得媽媽反對你們，你反而不回家了。媽媽說。

 

您現在不是不反對我們了，我就要放慢了。王林對媽媽說。

 

你的意思，月月是不是有什麽地方不太讓你滿意了？王林的媽媽畢竟是過來人了，她能夠知道兒子的心是很高的。

 

媽，沒有了。月月也忙。

 

噢。王林的媽媽不說話了，她明白無論她問什麽，今天也不會有答案的。她想到了王林的主管，想是不是兒子有什麽工作上的麻煩了。想到這裏，她打定主意明天給主管去個電話。這樣，王林的媽媽就不再問了，第二天，她真給主管去了電話。

 

王林今天出去了。主管聽到是王林的媽媽忙說道。

 

我知道他不在，主管我是想找您說兩句話，不知道您有沒有空？王林媽媽問道。

 

主管自應了社長後，他知道兩邊都架好了爐子，就等他點火了。他本來想的也簡單，但他突然感到這樣做對不起月月，月月他見過幾麵，那真是個好姑娘。他不想把這個事情由他挑開來，怎樣也是毀了月月的幸福。他正在不知道如何去點這個火時，王林的媽媽來電話了。他忙說道：王林是個不錯的孩子，很有發展前途。

 

我感到王林最近不是太開心，每天都很回家。我在想是不是工作上有什麽問題了。這不問一問您。王林媽媽說道。

 

哪裏，王媽媽，您的兒子真的很能幹，您不知道，連我們的社長都想收他做女婿呢。主管趕緊把話引入正題。

 

真的嗎？我們家王林看來是沒有這個福氣的，那個月月讓他迷得是差點不要爹媽了。王林的媽媽知道社長的千金是有腿疾的，她自然不敢隨便應這事。但她也不免心動起來，她接著問道：那孩子的腿腳是不是有問題？不然哪裏能夠看上我家兒子。

 

王媽媽，我是和您說實在話，我也同意您說的。如果她的腿腳沒有問題，興許看不上咱們王林，但這就是個緣分了。有願意找她的，但她都看不上，她還就喜歡您家的王林。這不，說好了，隻要王林也喜歡人家。社裏準備派王林去國外工作，您知道，我們社長的背景，他將來是從政的。您就閉著眼睛也能夠想出來，王林的未來是什麽樣的。

 

因為月月王林和我鬧了好久，還不是上次你勸我放手。這不我不管了，他們現在怎樣我也不清楚。但要是讓我攪和他的事情，我心裏還真有些怕他又和我對著來。王林媽媽嘴巴裏說著，心裏可是打好主意了。

 

您看他們現在有沒有天天在一起呢？主管問道。

 

就是說嗎，他近來回來早不說，好像也不似以前那樣，一時半會都分不開似的。王林到是回家準時了。這也是我今天給你打電話的意思，難不成他們之間有什麽事情了。

 

我是猜啊，王林可能有些喜歡我們社長的千金了。接著主管就把他們見過麵的事情說了。

 

王林媽媽是什麽人，她一下子明白兒子的意思了。她忙問主管：那能不能安排他們單獨見麵呢？

 

我就是顧慮那個月月，她也是好孩子。主管說道。

 

我知道她真愛我家王林，但她是沒有能力讓王林有個好的前途的。我一開始就不同意，現在還是不會同意。我就等著王林自己感到膩了，他自然就離開月月。但現在既然有了社長的千金喜歡我家王林，我當然要成全我兒子的前途是最重要的。王林媽媽恨不得現在就去告訴月月，讓她快點離開王林。

 

我和社長商量了，準備派王林出趟國，自然社長的千金會一起去，讓他們自己了解去。您說這個辦法行不行。主管說道。

 

當然好了，那你就費心了。我這也知道該做什麽了。王林媽媽說。

 

您現在可不能夠捅破，如果王林知道您參合在裏麵。那他一定不會順著您的意思的，一切待他從國外回來再說好了。主管在電話這邊笑著說著，他現在最明白兩邊的火已經都等他點了。

 

這邊，王林媽媽開始盤算這兒子的未來，她突然想到那千金的腿腳的事情，她趕緊打電話去問王林的姐姐，聽到女兒說，那千金的腿不是那麽嚴重，她那想兒子一步登天的心，感到暖暖的。她明白了，兒子對社長的女兒是有意的，否則兒子不會拋開月月的。這些日子回來這樣早就說明了問題，對月月她根本就沒有當回事。因為，她已經明確告訴兒子，如果和月月結婚，也不用帶回家見父母了。所以，月月就登過王家的門一次。在王林媽媽的心裏從來就沒有把月月當成未來的兒媳婦。和主管通過電話後，她就安心等待兒子這次出國回來的情況了。。

 

主管和王林媽媽通過電話後，他知道現在是時候了。他去社長的辦公室告訴社長他的打算，社長自然是高興，因為他知道女兒一直在等消息，而他也不能夠每天去催主管。那樣好似他的女兒真是沒有人要了，總之，架子還是要拿的。他聽完主管的主意說道：這樣，下個星期就讓他們走，成與不成，看他們自己的了。就這樣兩人一拍即合後，就各自行動了。

 

王林第二天來社裏，主管馬上讓他過來，王林進來後，主管先站起來拍了拍王林的肩膀說：幹的不錯，稿子寫的好，那配的相片也有水平。說著，他隨手把他的辦公室的門關了起來。然後對王林說道：坐。

 

王林看著主管這個樣子，他心裏有些明白主管要講什麽了。他的腦海裏開始翻滾著月月和千金這兩個女人的形像，對月月，他是真的付出了愛，特別是媽媽反對最厲害的時候。可是當媽媽不管他的時候，他反而感到好像自己並沒有那麽愛月月了；而且也不知道為什麽，看到社長的千金後，他的心不平靜了，他也有想保護這個女人的心。而且是強烈的。他自己也分不清是喜歡這個女人還是社長的權利。這也是他現在特別沒有主意的地方。他就等著主管說話了。

 

王林，叫你來，是有事情告訴你。主管說著，臉上著笑看著王林。

 

主管，你今天怎麽這樣和藹可親呢。是不是要長我薪水。王林故意說道。

 

薪水長不長道不是緊要的，你的好運氣來了。社裏有一個去國外采訪的任務，社長希望能夠在我們下期的書中發出來，讓讀者好好地了解外麵的生活。社裏準備派三個人去，你是其中的一個。要在外麵呆兩個月的時間，你怎樣，有沒有什麽困難，在外要呆這麽久。主管說。

 

王林本以為是提社長的千金的事情，沒有想到是這事。他心裏有些涼了，他說道：我沒有什麽困難，當然可以去了。什麽時候走？

 

下個星期。主管說道。

 

下個星期？我什麽都沒有辦呢。就一個星期的時間，能行嗎？王林有些不解地問。

 

一切手續有人幫你辦，你一會去找人事科長，她會告訴你需要什麽東西。主管說道。

 

那我都有什麽工作要做？王林問道。

 

你們三人各有分工，你先不要著急。我還有一件事情要求你幫忙呢。主管笑著說。

 

您有什麽事情說吧。王林連忙回答道。

 

是這樣的，這次社長的千金也要去，社長想讓你們幫忙照顧她一下。她是出去聯係學校的，你知道她的腿腳有些毛病，社長就想請你們有時間陪她去聯係聯係學校。如果能夠聯係上呢，她就準備在那裏讀書了。主管不經意地說著。

 

王林也不是個傻子，他自然明白是怎樣一回事了。他真是從心裏往外地感激主管，他知道這幾天一直在想的事情有門了。這次出去這麽久，還不是為他們牽線嗎。他突然感到他現在特別想念社長的千金，因為這個千金一定是喜歡我王林，才會有這樣的安排。王林此刻的心裏真的沒有了月月，他腦袋裏想的是這次出去，他應該如何去討好社長的千金了。他看著主管正在等他的答話，他忙說道：沒有關係的，我的英文還可以，我會帶她去找學校的。

 

主管看著王林眼睛裏流露出來的得意神情，他心裏知道，王林這小子不太地道，他一定是會和社長的千金好起來的。他好像看到月月的眼淚，他不敢在多想了。但他認定自己並不是什麽大善人，有同情心但對月月，他也隻能抱歉了，誰讓他王林不是東西呢。再說了，他還希望得到社長的提攜呢。他心裏想著王林這小子還真的媽的不是玩藝，為了自己的前途，轉身就能夠不要月月了，想來這家夥不是一般的狠。月月呀，你還真是瞎了眼愛上這個小子。但嘴巴裏卻說著：那你就多費心了。然後，主管又拍了拍王林的肩膀，一語雙關地說道：好好把握機會啊。

與誰共舞 -- （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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