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像太複雜,俺還是換一個角度吧。
人的麵孔有很多信息,種種不同的物理、影像特征,已知道的未知道的,
刺激我們的各種因人而異的發育不同的神經網絡,導致一連串意想不到的反映。
哪些是普適的反映,哪些是某種人某時段特有的,說不清楚。原則上可以經驗主義地
可以用 Trial and error,設計各種不同的按鈕,看對誰在什麽情況下有什麽樣的反映 琢磨出來。 不過,這事也許永遠也不會搞清。計算機很強大,但這很多事是NP complete, 永遠無法計算清楚的.
即使能搞清,在搞清之前,這個肖像世界仍然會很豐富的,天地還是很廣闊。
即使萬一搞清楚了,咱也可以再換一個地方, 另起爐照。
比如,60年代起繪畫的一湧而上搞觀念攝影,今天有人架好中畫副膠片機,對準 google street 的熒光屏猛拍膠片,希望造就不朽的作品。還有人,Rosa 的老鄉,學了生物學,把 GFP弄到兔子基因裏,造就了熒光閃閃的綠色活兔。 兔子後來死了,但他已經造就了這不朽的藝術品 。
最近看到王小波批判國學(《我看國學》),很暢快、過癮。但發現 N 年之前,維特根斯坦(王小波推崇的羅素的學生)早以用基本相同的思路 ,把當時的西方哲學批駁的體無完膚(Was Wittgenstein Right?)
倒是藝術、美學,沒人用科學精神清算一下。
該狠狠地打打灰塵了吧, 是時候了!
誰來開第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