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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子物理學與佛道的必然聯係

(2010-05-06 05:33:51) 下一個
量子物理學與佛道的必然聯係

我們中學時代就學過光的幹涉,光具有波粒二象性,光與粒子是同一個東西嗎?真實的粒子與真實的波存在一種怎樣的關係,如果對物理學了解,也許你會發現其中的矛盾,波爾從一種辨證的思維去考慮問題,完成了量子力學的鋪墊,但是在《時間簡史》中,霍金將量子力學的光是粒子的假設撲滅了,粒子的概率性行為是導致光幹涉的基本條件,那麽粒子又是怎麽成為波的呢?波和粒子存在怎樣的關係?在霍金看來電子似乎同時經過了兩個狹縫,這樣光就形成了所謂的波動效應,而不是衍射,雖然電子是隨機打入屏幕上的,但是即使一個一個的將電子發出,屏幕上仍然會產生幹涉圖象,很明顯,粒子偏離自己的跑道了,也就是形成疊加的中間地帶,如果電子是同時經過兩個地方,那麽為什麽最終出現一個地點呢?薛定鄂的貓的實驗告訴我們一個悖論,那就是貓在沒有被我們觀察前出於非死即生,非生即死的狀態,貓即活著又是死的,但當我這個觀察者用意識介入時,我們會得到一個確切的結果,不是死亡就是活著,兩種可能性在精神觀察的一瞬間轉變成一種實在,即我們在屏幕上看見的粒子,我們在電子運動時候,無法確定它的動量,它如同幽靈一般在我們周圍生生滅滅,加上狹縫時幹涉就形成了,這樣幹涉在狹縫中連綿不斷,物理學家認為是我們的精神決定了粒子出現的地點,在概率與無數的可能性中,我們的意識尋找並選擇到了一種可能性,這時函數波坍塌了,實在被顯現出來。在他們看來,唯物主義已經麵臨破滅,實在究竟是虛幻的還是真實的呢?對我們來說,物質是客觀存在的,但是客觀一詞對不同的對象來說又是不同的,對同一件東西,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觀察角度,不同的生命形式有不同的感覺,一個桌子,一個人把它看作桌子,那麽一隻青蛙,一條蛇與一隻螞蟻對桌子是否也有同樣的看法呢?它們可能反映出兩種截然不同的圖象,對他們來說客觀一詞已經不在起任何作用了,因為客觀事物在根據主體而產生改變,那麽物質本身就是對概率的解讀,或者對可能性的選擇,這種選擇完全根據自身條件來確認的,因此隻是對全息信息的部分讀取,《心經》中說到:色不亦空,空不亦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似乎正在說明這個道理。物質隻是能量的聚集,能量是物質的釋放,愛因斯坦的E=m(c平方)說明了物質無中生有的原理,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無中生有這個有趣的問題一直捆饒的我們,能量與質量是等同的狀態,就如同水與冰,在不斷轉變互相替換,反離子,虛粒子在瞬間產生又瞬間消失,當我們捕捉到它時,才出現穩定的粒子狀態,當主觀意識不在主導自性體性時,就是空,空不代表真空,而是不生不滅,任何實在都是精神意識的借用體係,當我們的精神意識不斷改變的同時,客觀物質(色身)也在相應的改變,這就是我們通常說的“境”。

在西方科學的量子場論開辟了一個科學的奇跡,在21世紀,將傳統物理學,經典力學推向了科學主義與唯物主義時代的終點,如果相對論是20時世紀的偉大奇跡,那麽量子力學則是21世紀人類認識的飛躍,將科學重新回歸到傳統的東方哲學認知上,並且在超心理學中取得了豐碩的成果,人類自身就好比感知收縮器,心靈感應,遙感,人體超常現象等超心理學研究在西方紛紛崛起,人們對自身潛力不斷的認識和發現才明白,人體超感知覺等不過是自己器官功能在提升開發的一種借用能力,道教中人能成仙人,佛教中,能成阿羅漢,成佛。當我們重新認識到中華文明和東方哲學,人們就能發現,古代科學與宗教早就已經預言了現代科學的成就,而科學卻對宗教似乎視而不見,在還原論下的科學時代的實證主義開始發展科學技術革命,導致人與自然的對立,而當科學發展的時候,卻發現證實的不過隻是在宗教裏曾經的言語。釋迦牟尼在2500年前對著一杯清水觀其便說,其有千千蟲,直到現代科學的高速發展才得已證明,認識能力不是科學實證能夠得到的,理性是一種工具,並不是真實認識,禪宗中的三昧禪定,人便開啟了生命意識本身存在的潛能,禪學是世界上最高的哲學,無論哲學上的巨大攀登,還是科學上的巨大突破,都是理性的產物,是辨證思想中提煉。佛教的六足神通也是真實存在的,西方科學稱作特異功能研究,佛教不主張揚神通,密宗沒有推神通,是因為人類的道德因素與心性上沒有達到要求,也就是說,我們可能用“核能”來戰爭一樣,也有可能象嘲笑宗教一樣嘲笑未知領域使其停止不前或者滅亡,對於人類整體認識來說,總是憑借自己的經驗感覺來判斷事物,而經驗卻不能代表認識能力,經驗可能產生某種感知,也許是一種共知,這些共知隻是在時代背景與理性認識上,但不能帶來整體感悟,西遊記本身是一部佛學著作,裏麵有個猴子,名悟空,悟空是佛教用詞,當我們能悟得空性時候,我們也就證得,證得,不是證明,因為證明是建立在科學實證主義基礎上的,它將理性工具發揮到人類認識的極限時,就會出現悖論,科學就是建立在不斷產生的悖論中誕生與毀滅的,也就是說,科學一直處在不斷改錯的狀態中,而且不斷的崩潰在悖論的邊緣,而無不一次解決是辨證哲學思想的作用,當我們問起科學是什麽時候,我們也許可以這樣回答,科學隻不過是打開宗教的一把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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