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薑維平
1982年至2000年，作者先後任大連日報，新華社大連支社和香港文匯報記者，2000年12月至2006年，作者因揭露薄熙來貪腐而
正文
欺人太甚的永州蛇
薑維平
近日，習近平在自已過去任職的浙江省，颳起一場平反冤假錯案的風暴，“張家叔侄奸殺案”曆時10年得以昭雪，這引起了連鎖反應，也給多年上訪無果的民眾帶來希望，但以柳宗元《捕蛇者說》而揚名的湖南省永州市卻上演了一場逆風而上的司法鬧劇，據《新京報》4月11日報道，“上訪媽媽”唐慧狀告湖南永州市勞教委一案在永州中院開庭。法院經過一上午的審理，於當天下午做出一審判決，駁回唐慧要求永州市勞教委行政賠償的請求。這一欺人太甚的判決，不僅踐踏了國家的法律，也打了所謂的“習李新政”的一記耳光。
仔細分析官媒報道裏的隻言片語，可以找到狡猾的“永州蛇”的影子，而這蛇“黑質而白章”，即黑白兩道的地方官，早把公檢法玩於股掌之上，當日上午的審理，從9時30分持續到下午1時休庭。下午4時繼續開庭審理，原告唐慧的代理律師為浙江五聯律師事務所律師徐利平、上海大邦律師事務所律師斯偉江。他們免費為唐慧代理此案。這足以表明小民百姓沒錢打官司，良心律師都慷慨解囊，全力相助，但這些義舉感動不了“永州蛇”，它們不僅霸道凶殘，而且狡詐而善辯。
官媒披露說，被告永州市勞教委法人、主任蔣建湘未到庭應訴。被告代理人稱，永州前晚發生一起兩人死亡交通事故，蔣建湘作為永州副市長、公安局長應市委、市政府指示，需到現場處置，特此遞交請假條。被告的兩名委托代理人分別是湖南21世紀律師事務所律師肖誌雄、永州市勞教委工作人員羅功軍。
顯然，這是弱智者的謊言，試問，哪一個城市，哪一天沒有交通事故？哪一天不死人傷人？如果確實忙可以順延一天開審，難道蔣主任也沒空？官方故意尋找借口不出庭，就是對法律的蔑視，不妨重溫習近平的講話，他說，法律是國家成其為國家的具有最高普遍性的行為規範。任何人都必須在憲法和法律的範圍內活動，就是要把任何級別的領導的任性限製在法律的範圍內，使各有千秋的特殊意誌服從或服務於國家的普遍性意誌，這就是法治，法治的生命在於執行。但是，“永州蛇”拒不應訴，把雙腳踩在《憲法》上，還像毒蛇一樣搖頭擺尾，這說明從一開始，永州政府就與“習李新政”對著幹，他們是狡猾而狠毒的“官蛇”。
其實，永州法院的走過場，是困於大環境，不得已而為之，它對上級早已有了應付的小把戲，先是耍賴皮，一把手不出麵，讓律師頂門戶，然後再看風向，試探各界的反應，據斯偉江律師說，下午開庭後，突然進來兩名女法警坐在原告唐慧的身邊，另外有五六名法警站在原告席後麵。斯偉江說，他看到法警來到原告席，就感覺到唐慧會敗訴了。出現這麽多法警到原告席，估計法院怕等下宣判時，原告有失控行為。過了5分鍾，審判長秦慧帶領主審法官蔣躍兵、審判員入座，直接宣讀了判決。這一細節盡顯永州政府的無恥嘴臉。
據報道，經過合議庭評議、評審委員會、討論，永州市中院認為，勞教委根據唐慧的違法事實，對唐慧決定勞教的事實清楚、證據確鑿、程序合法、適用法律正確。隻是在行政處理的具體方式上存在是否合理的問題。湖南省勞教委撤銷永州市勞教委的勞教決定，並不是因為永州市勞教委違法行使職權，而是認為對原告依法進行訓誡、教育更為適宜。此外，永州市中院認為，永州市勞教委作出不予賠償的決定，事實清楚、證據充分、程序合法，應依法予以支持。駁回原告唐慧要求永州市勞動教養委員會行政賠償的賠償請求。
不必詳述“上訪媽媽”的遭遇，她們母女的悲慘故事海內外讀者無人不曉，堂堂的永州法院不為弱勢群體做主，而為勞教委的惡行狡辯，還公然支持耍賴撒謊的勞教委主任，這說明廢除臭名昭著的中國勞教製度已是迫在眉睫，它是自古以來“永州蛇”的延續和變種，習近平和李克強不要再對地方官存在任何幻想，要變革就自上而下，大刀闊斧，像永州這樣麵對久積的民怨如此蔑視，如此霸道，如此狂妄，其後果隻能是造就無數個楊佳，永州的貪官汙吏必將自取滅亡。我預料，假如二審唐慧勝訴，不出麵的蔣建湘就會把責任推到下級和律師身上，這說明他也摸不透上級的旨意，缺乏獨立審判權力的基層法院留了後手。
於是，官媒的報道表示，法院在宣布判決後，又說，如不服本判決，可在接到判決書之日十五日內向本院遞交上訴狀及副本，上訴於湖南省高級人民法院。對此判決，唐慧當庭表示要上訴。下午4時40分，唐慧走出法庭被記者圍堵采訪。唐慧說，開庭前她曾寄托勝訴的希望，這次希望再次破滅，讓她很失望。講完此話，她蹲在地上哭起來。哭了10分鍾後，唐慧蹲在法庭門前，不再說話。今天許多海外媒體都轉發了她令人心碎的照片。
在筆者看來，唐慧不要哭，一審敗訴隻能說明“永州蛇”的毒性太深，回想剛平反的張高平對法官怎麽說的吧：你們的後代不一定是法官，唐媽媽應當預料到，“永州蛇”的後代必將被蛇咬傷，這不是危言聳聽，2001年9月5日，薄熙來強令大連市中級人民法院對我審判時，大連市國安局特務車克民，萬國濤，王富選，鄭義強，彭東輝等人都對我的家人威脅恐嚇，不可一世，不僅對我做出荒謬的判決，而且操控法警對要求旁聽的太太大打出手，在那個時候，他們多麽狂妄啊，誰會想到薄熙來有今天的可悲下場，因此，我認為，官員的每一次徇私枉法都是把自己往地獄裏推近一步，“上訪媽媽”唐慧為什麽要痛哭，我勸她放聲大笑，笑柳宗元筆下的“永州蛇”狂舞，瘋狂之後就是滅亡。假如湖南省法院再判唐慧敗訴，那麽“永州蛇”就是“湖南蛇”！
但願飽讀詩書的習李學習柳宗元，細品這段古文：有蔣氏者，專其利三世矣。問之，則曰：吾祖死於是，吾父死於是，今吾嗣為之十二年，幾死者數矣。言之貌若甚戚者。這一段文字說明，中國的專製政權已經延續了幾千年，幾代人受害，同樣被兩次勞教過的習近平，應當有良知和智慧，大舉進行政改，柳宗元說，餘悲之，且曰：若毒之乎？餘將告於蒞事者，更若役，複若賦，則如何？習李今天也在教育和告誡地方官，但“永州蛇”陽奉陰違怎麽辦？筆者建議，長痛不如短痛，時間緊迫，民怨四起，習書記學習蔣經國，開放黨禁和報禁吧，那是根除“永州蛇”最好的秘方良藥。
2013年4月13日於多倫多大學梅西學院。
《縱覽中國》網站2013年4月13日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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