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美國華盛頓, 就職政府部門, 花甲年歲, 天天等下班, 月月等薪水, 年年等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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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天津上海人的幸運: 1960年前後上海的糧食政策
(2013-01-27 09:30:13)
下一個
1949年後,作為中國最重要工業城市,上海糧食一直依賴外地供給調撥。1950年1月,為此專門設立華東糧食調運指揮部,不惜代價從“老解放區”調運糧食至上海。
1957年,上海糧食主要從四川、江西、江蘇、浙江、安徽等地調撥,全年總量達到16.83億斤。1958年大躍進漸入高潮,為了保障上海的糧食供應,先後成立進口糧接運辦公室、華東運糧指揮部,組織調運糧食。1959年饑荒情形開始在全國各地出現。作為上海主要糧食供應區的安徽、江蘇、江西、浙江、四川等地先後開始出現嚴重饑荒,但保證上海糧食供應的調撥要求並沒有撤銷。
時至1960年春,中央成立糧棉油調運指揮部,將北京、天津、上海等大城市的糧食供應列為首要目標。是年5月,上海市內糧食存量告急。6月6日,中央緊急發出《關於為京、津、滬和遼寧調運糧食的緊急指示》,堅決要求各省黨委,發動大規模的群眾短途運糧運動,通過人背、畜馱等方式,將糧食集中運輸運到交通線以便向包括上海在內的地區調運。而此時正是全國饑荒最嚴重的時期。
之前看到過一段時任四川省委書記李井泉的秘書陳振寰的訪談。1960年夏,四川省委召開地委書記會議,研究四川農村的饑荒救濟問題。會中,中央某領導(哪位? 轉載者注)打電話,表示還要調1億斤糧食。四川省委書記李井泉讓財辦主任張韶方告訴李先念:再調一億斤,四川就要死更多的人。但對方仍很強硬,甚至說“死人也得調!”不久,當時中共中央總書記(鄧小平--不必隱名吧, 轉載者)到四川傳達中央文件,臨返回北京時,其對李井泉說:“井泉啊,糧食還得調,死人也隻能死我們四川的人,不能死北京的人,也不能死上海的人。如果北京、上海死人,國際影響就大了。”
當然上述情形隻是陳振寰個人的回憶,不過聯係當時上海等地糧食告急以及中央6月下達的一係列文件,似可信。另根據糧食部的統計,1960年上半年全國糧食調運量一共達到120億斤,基本都是運往北京、上海等大城市及工礦區。
除了調運糧食外,上海當時還曾經嚴格限製糧食外帶。早在1955年3月,上海就曾頒布過《上海市糧食及其複製品外運管理暫行辦法》,在一些交通幹道、碼頭及車站,對旅客行李進行檢查,防止所謂“糧食外流”,凡是攜帶糧食兩斤以上者皆屬禁止之列。1959年2月,上海與浙江停止糧票互相通用。次年6月,又與江蘇停止互相通用。如此便在糧食銷售領域建立起“製度屏障”以維護上海本地的糧食供應,保障戶籍居民不出現大量餓死人的情況
原文地址:http://www.douban.com/note/254769151/
北京天津上海籍人士中的一些人能活下來, 要感謝的是國際影響, 因為"北京天津上海等地死人的話, 國際影響不好", 隻好餓死點別的地方的人來保證"大城市的人"不餓死, 世界是不公平的, 但決定不是天津上海(是在北京的人作的)做的, 要怪也不能怪天津上海人.
我們老家才四川東部,很窮的地方,我奶奶就是1944年被而死的,而1959-1962沒有一個人被餓死。 奇怪吧? 我70年代是,很多四川朋友,問問他們家裏有沒有那時被餓死的,都說沒有。
70年代的時候,原來我是相信那時餓死很多人的,一直想找到見證人,問過很多人,家裏直係親屬,有沒有餓死的,沒有人說有,都記得很餓得很難受。 我現在相信,肯定有餓死的,但是沒有那麽多。
原因主要是,解放後,人口增加過快,人均耕地麵積急劇下降,遇到災荒,就出問題了。 馬寅初先生的大作裏麵都有。 馬先生的極其弟子們的研究都正麵,1949年後,中國農業的生產率是不斷提供的,因此大家的生活,不可能不1949年以前更差。 鋼產量也逐年增加,社會生產力在不斷增長,才能有以後的改革開發。
也就是说在1949年以前,上海粮食一直是自己種植生产,自给自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