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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青蘭幽》十一

(2012-01-29 17:14:23) 下一個

第十一回 才分又思聚 案堂任逍遙

春江滾滾日日歡,
秋波漣漣夜夜樂。
情思切切苦至今,
欲念絲絲熬透宵。

江水無波空守更
波浪無江難等待 .
共渡良辰意若何 ,
享受今生正此時!

江波二人通過身體的彼此熟悉,感受到人分男女的巨大魔力,更加體會到生命的寶貴與短暫,恨不得形影相隨,寸步不離,日夜交纏在一起。無奈各有公務,身不由己,說話已是分開三天有餘。這一日冬小江自覺神經恍惚,心煩意亂,下體隱隱做癢,案頭的事務一件也辦不下去,戰波說話的神情和一排潔白的牙齒總在腦海裏飄來飄去,搞得頭腦昏昏,哈氣不斷,可恨的日影像釘在牆上,半天挪不了一寸,一會兒上廁所,一會兒倒茶水,好不容易熬到日影西斜,冬小江竄起身形,三步並作兩步,像有根繩牽著,直奔戰波而去,有詩證道:

才分又思聚,
自慚意不堅。
人皆同此心,
隨性法自然。

身心不得抗,
有情必有念。
心既有所歸,
何必顧顏麵。

戰波獨自一人正在案房發悶,隻聽“吱呀”一聲門響,轉頭一看,冬小江滿臉漲紅地飄了進來,不知是夢是幻,戰波使勁柔柔眼睛,小江已棲身來到近前,一屁股坐在戰波懷裏,撒起嬌來。 此時雖暮,室內昏暗,可窗外隱隱約約人影交錯,不時有人向這麵觀望,況且小江進屋時,房門亦未關好。戰波整整憋了三個整日,一朝香玉在懷,那肯舍得放下?半托半摟,戰波夾著小江,把房門從裏鎖好,身上的筋骨已然是蹦蹦作響,氣粗如牛,來不及找個地方,就一手托著小江,一手將小江的長裙扯了上來,但見白光一閃,眼前一片細膩。
一條肉粉色的小褲頭,齊著腿根兒攏了上來,勉強遮住羞處,褲頭兒下端已是水跡斑斑,隱隱透出陰唇的輪廓,鼓噪著難以抵禦的誘惑。水靈靈的一雙秀腿,從上向下,像是兩條剝掉外皮的嫩筍,一通到底,沒有絲毫肌骨突起的地方,均勻得令人窒息,大腿內側更是柔嫩如酥,吹彈欲破。圓潤的小腹,雪凍似地上下閃動著,晃得戰波喉頭發緊。戰波伸出手來,輕輕按在小江的肚腹上,一股麻癢癢的熱流順著掌心傳遞上來,擋下的睡鳥,騰地一下支楞起來,隔著衣褲頂在小江後腰上。 常言道“小別勝新婚”,江波二人已是整整三天沒有親近了,體內的癢蟲已繁殖到了極限,鑽骨撓心,燒肝燎肺,此時咋一接觸,自然是烈火幹柴,騰地一下燒了起來。冬小江隻覺著戰波的手,貼在肚腹之上軟軟綿綿,滾滾燙燙,一襲熱浪向兩頭蕩了開去;向上,走巨闕,過中庭,穿過紫宮,直達承漿,微微翹起的兩片嫩唇立時像是過火的玫瑰,抽卷起來,泛起一層白霜,由不得伸出細舌舔了又舔;向下則更是洶湧澎湃,衝神闕,闖石門,漫過曲骨,聚在會陰,攪得穴內酸癢難耐,下意識地夾緊雙腿,交錯著扭動起來。有詩為證:

身癢筋麻錐刺骨,
一股熱流如電。
如電
如電
上下奔湧燎欲火,
口幹舌燥無汗。
三天未嚐瓊漿露,
身急
身急
隻盼親親快幹。

冬小江的頭仰靠在戰波的肩上,身形好似一張後彎的香蘭,戰波一手托住小江的後腰,一手順著小江柔軟的肚腹向上遊走,豐滿的乳房鼓脹得從罩胸底邊衝了出來,深湛的乳溝,看得讓人心跳,小江慵散後仰的頭,讓整個秀頸一覽無餘,蘭香襲鼻,熱頰貼麵,近在唇邊的誘惑,讓戰波由不得側過頭來,在小江白嫩的脖子上吻了起來。一時間揚聲顫語,呻吟不絕,二人正在熱絡,忽聽窗外一陣叮咚悅耳的琴瑟聲。原來戰波所在公務的案堂,恰置京城第一樂坊的院內,對麵樓上正是樂童習樂演練的教場。一陣雜樂將已然入戲的冬小江驚醒,心中好是懊惱,微睜星眼,隻見對麵樓上,影影綽綽,似有人在向這麵觀望。

“你看,對麵有人。”小江邊說邊站起身來。
“外麵亮,裏麵黑,看不見的。” 戰波邊答,邊湊過身去。
一連三天,點滴未泄,戰波體內的精液已到“精滿自流”的關口,見不到小江,戰波正不知如何去火,腦袋憋得發黑,此時搞得半半拉拉,下體噔噔直跳,哪還有心管它外麵如何? 戰波一手拉下自己的褲子,挺著肉棍逼了過去,抬手一旋,將小江反按在桌上,不管三七二十一,照著白亮的屁股就捅, 隻聽“吱溜”一聲響,爆脹的巨屌盡根全沒,狠狠地插進小江熱辣辣的嫩穴 ,一招兒 隔山入洞,爽得二人同時“啊”了一聲,那份兒暢快,就像三九天喝了熱湯麵,大伏天灌了酸梅湯,幾天來心中的煩悶,身體的燥癢,在這一插的瞬間得到了釋放。小江的肉洞重門疊戶,三天未開,道道肉門兒早已絲絲啦啦黏在一處,戰波霸道雄勁的一插,如同推到了諾骨牌,連串的快感決堤似的湧來,冬小江哼了一聲,眼珠一翻,昏死過去,但見:

氣若遊絲眼迷離,
嬌唇半啟碎牙齊。
麵帶桃花身無力,
淫浪滾滾癲到極。

春心自有春風度,
江水逢波浪聲啼。
陰陽合合銷魂魄,
萬古絕配無二席。

戰波緊閉雙眼,仰頭屏吸,摟住冬小江的雙跨,深深地將巨屌插在小江體內,一動不動,悉心地體會著肉洞裏 倒海翻江的萬千變化。不知過了多久,小江顫抖的陰道和緩下來,戰波僵硬的身體也有了彈性。外麵的天空已完全暗了下來,小江瑩白的肉體在對麵燈光的虛影中,越發顯得白嫩有形,一條脊溝順著頸根均勻地流下來,隱隱地消失在腚溝前,滾圓的屁股一分兩半,像兩隻沒有乳頭的超級巨乳,鼓脹得要流出汁水來。戰波穩住身形,將肉棍慢慢拉出來,用手扯緊包皮,把最敏感的部位統統暴露出來,巨大的龜頭在小江雪白的屁股上顯得異常紅嫩,刺激得戰波即刻就要噴射出來,戰波不敢多看,攥著肉屌在小江腚溝裏蹭了幾蹭,往下一按,又捅了進去,昏迷的小江,“噗”地一聲,噴出一口氣,眼睛微微張了幾張。戰波擺好架勢,抿著嘴,拉緊小江的雙跨一下一下地抽動起來;小江側頭趴在桌上,雙腿成八字形站開,外陰雙唇與腚溝好似一個肉寫的人字,戰波粉紅色的肉棍插在人字的分叉處,一拉露頭,一推沒根,進進出出十分受用。看著小江背後淺淺的脊溝,一股想要舔舐的欲望油然升起,戰波一麵蠕動,一麵俯下身去,連唇帶舌,沿著小江的後頸一路熱吻下去,細膩的肌膚觸到唇上,泛著絲絲的涼意,帶得下體梆硬如鐵;戰波站起身來,長進長出,加大了抽插力度。昏迷的冬小江在這超強的刺激下,完全醒了過來,鼻息短促,滿臉潮紅;戰波看在眼裏,憐在心上,一手輕輕托住小江的脖頸,一手探至小江的前腹,用中指輕輕撥弄那粒滾燙的櫻桃,下麵的肉棍頂得更深,插得更猛;小江立時感到眼中注水,身如火燒,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兩個人背腹相對,如同疊寫的兩個“ 6 ”字,小江圓圓的屁股正好與戰波腿腹間的曲線吻合,彈性對著彈性,柔軟對著柔軟,一貼一離,一離一貼,隨著兩陰交合的抽送,發出啪唧,啪唧的脆響,伴著窗外叮咚悅耳的琴聲,兩人漸漸進入迷幻般的世界……

江波二人經過數月的修煉,已然是六法精備,從心所欲,不管何時何地,身到心到神到,常人用來傳宗接代的交媾,二人已演練成通筋順骨的操行,隻要戰波的肉屌插進小江的肉穴,陰陽二氣,黑白相攪,三五百下之內,定會形成一股激流,仿如渾身顫抖的蛟龍,沿著全身大穴在二人身上遊走,所到之處,遇淤清淤,遇阻通阻,真可謂,千變萬化,詭狀殊形,那種鑽冰求酥,淪肌浹髓的快感,焉得不令人陶醉。

戰波幹得興起,索性將褲子統統踹了下來,沒了衣褲的羈絆,隨行就意,如魚入水,一浪接一浪的快感衝得戰波眼冒精光,耳內轟響,一陣勁插猛拽過後,戰波拔出巨屌,用手按著在小江柔嫩的後背上滾動起來。迷蒙中,小江覺著戰波的肉屌變得有胳膊粗,重重地壓在後背上,反複揉搓著,滾動著,從裏到外的酥麻,怡情悅性,妙不可言。

世間多少男女,空生了一副皮囊,嫁也嫁了,娶也娶了,生兒育女,一生勞累,卻從來不知,男女之事還有如此的享受,有詩歎道:

佳節清明桃李笑,
野田荒塚隻生愁。
雷驚天地龍蛇蟄,
雨足郊野草木柔。

駿馬卻馱癡漢走,
美妻常伴拙夫眠
賢愚千載知誰是,
滿眼蓬蒿共一丘。

欲知後事,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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