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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青蘭幽》五

(2010-08-04 06:00:10) 下一個

第五回 同登太虛境 明月照空無

上回書說到,戰波看了冬小江的後門,受到莫大刺激,按住小江粉嫩的陰蒂一通蹂躪,讓正在玩弄陰莖的小江癱了下去。戰波撐起身來,下了床,從爐邊的壁櫥拿出泡好的刺五加酒,斟了一杯,遞給癱軟的冬小江,看著小江喝完,自己再斟滿一杯,仰脖灌了下去。

旁人道曰:刺五加“養陰固腎” 能讓久戰之後的男女迅速恢複體力,增加交合的快感。

灼熱的酒力迅速在二人體內蔓延開來,一種強烈的亢奮溢滿全身,兩人都從對方的眼裏看出饑渴難耐的欲望。戰波看看牆上的自鳴鍾,再有三刻就到午夜了,略一思量,舉起手中的酒瓶,仰脖狂灌起來,最後含了滿滿一大口,伸出強壯有力的胳膊,一把將冬小江的頭扳過來,嘴對嘴向裏麵灌起來,一麵灌,一麵用身子向下壓下去,巨大的陰莖從小江雙腿間狠狠地插了進去,一聲尖厲的嚎叫,又一次大戰開始了。
先前溫柔體貼的戰波,現在完全變了樣,滿臉通紅,濃眉倒豎,全身筋骨嘎嘣作響,一雙鐵臂把小江箍得喘不過氣來,沒頭沒臉的狂吻,搞得小江一頭秀發,橫七豎八,亂若鴉巢,掐住肩頭的手,就像一柄鐵鉗,疼得小江嗷嗷直叫,感到細小的肩骨快要被捏碎了。此時的戰波猶如一頭出籠困獸,完全失去了理性,肆無忌憚地在小江身上撒野。冬小江白嫩的胴體,在狂風暴雨的襲擊下,瑟瑟地顫抖著,滾燙的陽具,長進長出,粗野霸道,秀腿間的鮮花忍受著瘋狂的衝撞,經曆著獸性般的摧殘,滋滋啪啪的皮肉聲,聲震瓦宇,驅鶴驚鴻……
長久積鬱的潛意識被激活了,女人內心深處,對被強暴,被強奸的渴望,在這瞬間得到了滿足,來自陰道的暢快,滾遍全身,“呴呴 -- 呴呴嗬 -- 嗬嗬,呴呴……,”快樂的小江,喉嚨裏發出連串的聲響,像催征的戰鼓,讓戰波的戰力又突增幾分。冬小江的身體好像失去了關節,任憑戰波扭來彎去,由著性子從任一角度插入。隨著戰波的節奏,冬小江也不斷扭動著身子,盡量使龜頭頂著陰道上膛走,讓每一次進入都撞到敏感的“ G ”點,帶來最大的振顫和脈衝感。
沉重平緩的撞擊,就像狙擊槍手的點射,點點到位,一次一暈。快速連綿的抽拉,猶如衝鋒槍手的掃射,環環相套,峰疊浪湧。小江的陰道口像上了發條似的收縮起來,緊緊地卡住戰波的陰莖,一節一節地吞進吐出。兩人掌心相貼,十指緊扣,四唇合一,二舌互繞,各自體內奔騰的欲火,通過掌心大穴,上下體口,形成一個五彩斑斕的環流,綿延不絕地奔流著,罡蘭之氣在兩人肉體間激蕩。橘紅的絨被上,兩個纏繞的肉體相互蹂躪著,疼愛著,汗水伴著淚水,唾液裹著陰液,誰也不知自己在做什麽,隻是隨著一種無形的力量奮力拚搏著。
小江的細舌在戰波嘴裏歡快地攪來攪去,青蛇吐信般地孜孜有聲。戰波含在口裏,甜甜膩膩,像要融化的奶油。隨著舌戲的變換,戰波不斷調整著身姿,協調著下體的抽拉與力度,上重,下也重,上輕,下也輕,或是一輕一重,異性的體味通過舌麵相帖的味蕾,刺激著彼此的神經,口腔內逐漸變得空曠起來,齒逢間透出絲絲涼意,昏天黑地的懵懂被清新的快意代替。
暴風驟雨般的抽插,另二人全身血液沸騰,腳心手心如火烙灸灼。戰波的頭上騰起層層水霧,冬小江也是大汗淋漓,每個指尖都漲得鼓鼓的。突然間,小江“啊呀!”一聲,雙眼緊閉,身子猛然一挺,緊縮的肉洞一陣震顫之後,豁然鬆開,戰波的陰莖隨之急速膨脹起來,迥然不同的快感,令戰波樂不可支,徑情直遂地大幹起來……

戰波幹著幹著,發現冬小江叫床的聲音弱了下來,紅潤的臉頰變得慘白,口鼻之處飄起一縷薄霧。戰波趕緊用陰莖緊緊頂住陰門,停止了抽插。伸手捏住小江的鼻子,嘴對嘴向小江腹內吹起氣來。幾口真氣帶著戰波的體溫,徐徐進入小江的肺腑。稍等片刻,小江的脖頸漸漸有了紅潤,臉上也有了血色,隻見冬小江輕啟嬌唇“噗”地一聲,吐出一口蘭氣。片刻的迷失,令冬小江體驗到靈魂出竅的暈眩,刻肌刻骨的暢快。

旁人道曰:性交到了如此境界,欲仙欲死,可以說是空穀足音,可遇不可求。

戰波慢慢把癱軟的冬小江側拉起來,自己掉頭平躺下,再將小江的雙腿一上一下用自己身子隔開,采用“十字插花”的姿勢(兩人就像兩個對插的“丫”字,)把陰莖送進去。戰波外露的陰莖與隱在腹腔內的陰莖扯成一條直線,陡然加長了二寸。戰波怕如此長的陰莖小江一時適應不了,隻把龜頭探到陰道底部,在宮頸口如蜻蜓點水般輕輕碰觸。冬小江粉紅細嫩的腳心隨著動作,在戰波唇邊蹭來蹭去,陣陣肉香誘使戰波不時地伸出舌頭去舔舐。小江的身體如水似雲,柔弱無骨,任隨戰波擺布。 戰波眯著雙眼,不緊不慢,不徐不疾地在小江身體深處做著文章,等待著小江再一次的性覺醒。
一團濃雲遮住西斜的明月,令帳內陡然暗了許多,跳動的爐火將二人交叉的身影投放到牆壁上,好似隨意漂浮的小船,忽上忽下地伏動著。戰波胸前白嫩的大腿泛起一層柔和的紅光,如雕如塑,戰波下意識地向上拽了拽,想去親吻,無意間將小江嫩穴中的巨屌向裏插了幾分。小江子宮口的肉質細密緊湊,布滿血管和神經,與同樣敏感肉質的龜頭相遇,不需多大力氣,輕輕的刮曾就會帶起十倍的刺激。戰波寧神靜氣,撫摸著光滑的大腿,一麵逐個親吻著小江的腳趾,一麵微微顫動著身體,僅憑意念操縱著自己的陰莖,忽大忽小,忽硬忽軟,別是一番情趣。如此美事怎能沒有好詩做證?詩曰:

江上清風吹秀樓,
波中柳葉掃扁舟。
交相把酒聽更鼓,
歡情一刻解千愁。

如入畫卷人初靜,
醉依欄杆數星鬥。
如銀月色詩興起,
癡膽提毫作千秋。

漸漸地,戰波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積聚的情欲鼓脹開來。冬小江的麵頰也由白轉紅,身體裏似有蟲咬蟻爬,鬆弛的陰道變得緊繃,齒縫間發出輕輕的噫噓聲。
久候此時的戰波,聞聲大振,咬牙挺身,拉緊小江的大腿,奮力往子宮裏一戳。尖厲的哭嚎,夾著急促的喘氣聲,替代了小帳內的寧靜。子宮口的力度比之陰道口不知要大幾百倍,沒有堅挺的陽具是絕插不進去的,鋼水般的灼熱,燙得龜頭急速地膨脹起來,就像裂開一樣,刺心的疼痛讓戰波想把龜頭抽出來,可進去不易出來更難,子宮口把龜頭卡得死死的。慌亂中,冬小江的子宮自動地抽動起來,拽住戰波的陰莖反複推拉,宮縮的力量強悍霸道,戰波覺得腸子都要扯出來了,次次宮縮引來爆炸般的轟鳴,耳中嗡嗡作響,天旋地轉。小江的腦海中也是紅光閃閃,金花亂竄,整個人好似坐在狂風驟雨中的船上,忽然高至數丈,厄爾又墜入深淵。俗話講“洞中洞要人命” ,誤入此區的兩個人很快進入迷醉狀態,靈魂出走,全身癱軟,任由小江腹中的子宮自行扯動。

旁人道曰:

男女之合,達此境界,除性器相合外,必是相同屬相之人,才能靈氣互通,共進共退,有詩記此一戰曰:

《 臨江仙·天配》

氣粗身顫,
天旋地又轉,
坤宮發威不可收,
鉗緊龜頭猛幹,
高潮疊著高潮,
汗水淫水連片,
同相生人天作和,
成此尖峰大戰。

不知過了多久,戰波慢慢地蘇醒過來,覺得下體淤漲難耐,使勁從冬小江體內拔出一看,不由大吃一驚,隻見龜頭紅紫碩大,獨眼呲裂,陰莖脹得皮如蟬翼,青筋環布。再看小江的陰門,依然是那樣鮮嫩,粉紅透明,縮作一簇。戰波伸伸筋骨,覺得身輕體澈,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陰囊中的精子左突右衝,躍躍欲試。戰波把依然遊醉的小江放平,兩腿成蛙狀,雙手從腿下穿過,摟緊小江的雙肩,俯身壓了上去,爆漲的龜頭再一次頂進了宮頸。

書上曰:“屌入坤宮非狂即瘋”,紅了眼的戰波,就象吃錯了藥,排山倒海地幹了起來,巨大的陰莖猶如黃鱔入泥,抽得小江的陰道“咯吱,咯吱”連聲作響,兩個睾丸前後擺動,不斷撞擊著小江的外陰和肛門,發出啪啪的脆響,卷曲的陰毛直立起來,化作矛槍加入到這最後的決戰。

機槍掃射般的瘋狂,讓冬小江恢複了意識,感到陰道內五味雜陳,說不盡的舒暢,時而像一隻雀鳥,在裏麵左突右撞,上下翻飛,癢得心尖痛,時而像一群蝌蚪在裏麵遊走,溜滑無形,萬點齊開,卷起陣陣戰栗,劇烈的蠕動更像是一條遊魚,搖頭擺尾,翻轉打挺。冬小江的幻覺隨著感覺的變化飄忽不定,重重幻影慢慢匯到一處,化作一根擎天肉柱,對,什麽都不是,陰道內就是戰波那根“神物”,一根化作十根,百根,在裏麵大鬧天空。暈眩中,冬小江好像看到自己陰道內有數不清的肉棍在翻滾。
驚濤駭浪般的震顫衝得冬小江喘不過氣來,汗水合著淚水滾滾而下,全身發麻發脹,心欲到了極限,不叫不足以發泄脹滿的快感,十足的野性讓月亮羞得躲到雲後。冬小江十個白嫩的手指,深深地掐入戰波的皮肉,興奮得戰波六魂出竅,超發揮地大動起來,近尺長的肉棍,一插入肉,二刺封喉,深沉有力。好一番激戰,有詩讚道:

插,
疾如閃電不躊躇,
捅到底,
離心三分三。

插,
江水翻騰掀巨瀾,
抽拉急,
汗水濕胸前。

插,
刺破仙桃洞欲殘,
精將泄,
猛進流其間。

粗重急促的氣喘,快樂輕盈的呻吟,時而發出的尖叫,與陰陽交合的“嘰咕”聲匯為一處,化作天籟之音,在幽靜的山穀中回蕩,靈與肉的交合,譜寫出人類最原始,最動聽的音樂。
隨著一聲低沉的悶吼,歡快的音樂嘎然而止。冬小江感到下體突然一收 , 洞內的陰莖燙得如同火條 , 一搏一搏地跳動起來 , 強大的脈衝感迅速蔓至全身,戰波久戰未射積蓄的能量,穿雲裂石般地爆發了,大股大股的精液隨著強烈的震動,洶湧而出,小江眼前一黑,自下而上的一襲酸麻讓體內最後儲備的陰津狂瀉一空。“咚,咚,咚……”, 戰波體內的精華伴著新一天的鍾聲,湧入小江的身體,億萬精子帶著戰波的印記與小江的陰津匯為一處,歡呼著遊向新生命開始的地方,融入到小江溫暖的血液中。
冬小江腦海中白光一閃,轉瞬又化成五色彩雲,身子飄飄悠悠地飛了起來,越飄越高,突然一切化為無有,星星不見了,月亮沒有了,隻剩下一片暗藍深遠的天空和無休無止的寂靜。靜,靜,還是靜……

萬物衍生,離不開陰陽交合,縱欲千回,終有收槍閉門之時,一番修煉使二人悟出些許道理,達到了男女雙修第一層境界—— 空色歸源。有詩證曰:

人身本無欲,
交合亦非歡,
雙修心自淨,
得道是機緣。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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