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網上流傳著薄熙來的兩封公開信。盡管我願意傾向於認為它們是薄熙來自己的言論,但也不排除是某個或某幾個薄粉偽造出來的,因為其中談及的很多事實都是在後來的七、八月間針對穀開來和王立軍兩案的審理中披露出來的。令人感到奇怪的是,這兩封公開信寫於此前三月份的“兩會”召開期間(3月3日 ~ 3月14日)。那時還沒被監管的他似乎就已經開始了招供,這有點不可思議。
此外,兩信共計5400字。據發布人稱皆寫於2012年3月,主要是3月9日至11日期間,第一部分未注明具體日期。其中自9日淩晨3點開始書寫至11日結束的第二和第三部分共計字數大約為4760,在這46小時內,如果僅僅除去他與會和休息的時間共計10個小時(應該不止這麽多),那麽,他的打字速度約為每小時132個字,也即每分鍾不少於兩個字。我們知道,薄熙來出生於1949年7月,而漢語拚音方案的實施源自1958年2月通過的全國人大決議,對於他這樣一位很可能並未熟練掌握漢語拚音以及在電腦鍵盤上輸入漢字技術的日理萬機的領導人來說,要在如此短的時間內一邊參與“兩會”一邊親自用電腦寫下如此數量的漢字是值得高度懷疑的。如果不是在“兩會”而是在被監管期間寫的,考慮到薄熙來在“兩會”後即被嚴密監控,在後來所處的環境下寫出這些東西並將它們傳遞出來是難以想象的,除非胡錦濤等沒有選派自己的心腹去執行監管或監管者早已安排好了自己的後路。
其實,關於薄熙來案,目前的主要問題是能否在司法層麵實現公開審理。我認為公開審理的可能性比較低,其中的主要原因是,即便是九常委也沒有一人能過得了這一關。除非他們能與薄熙來就其審判達成控罪妥協,否則,民間期待的公開審判幾乎就是一場夢想。再說,即使雙方達成了控罪妥協,也難保薄熙來不會當庭翻悔。所以,對薄熙來以非公開的黨內秘密處置應該被視為近期內對各方來說最佳的方案。由此,對此時流傳出來的薄熙來的公開信的一句點評可以歸結為:
在沒有可以公示的確鑿證據麵前,任何罪犯都會說自己無罪,而政治家尤其善於用漂亮的言辭來偽裝自己或/和替自己辯解,所以,即使這些公開信確為薄熙來所寫,如果沒有公開的法律審判,這些自辯將沒有多大的實際意義,況且,這些信中根本沒有提請對自己可能遭受的控罪進行公開審判的內容,從而使得這一自辯更加喪失了程序的合法性;反之,一場公開的法庭審判以及在庭上的合法自辯將不僅有助於澄清他的罪行,保障審判的合法性、公正性和準確性,更有助於改變中國的現狀和曆史進程。
[以下內容轉載自網絡文章]
編注:薄熙來致重慶及全國人民的公開信,首先由曹溥在多維論壇上發布。以下為曹溥原注。
曹溥謹按:這封長信確實是薄書記在一台筆記本上親手打出來的,後來全部剪貼到一個容量為4G的清華紫光USB上。後來電腦、手機和USB等一大批零碎物品都被扣押。USB輾轉到我手上的時候,不知道被誰格式化過了,試了很多數據恢複軟件都一無所獲。直到後來七月底才得到有力的幫忙,恢複了數據。我除了對明顯的錯別字——薄書記很少在電腦上打字,因此打字極慢而且容易出錯——做了改動,其餘不管文法還是措辭都未改動。我要做的事情,是把多達近百個txt文檔拚組起來。因為其寫作時每次中斷之後,下次再寫的時候都開建新的文檔,導致這封長信被分成很多個小文檔。至於U盤如何到了我的手裏,為什麽在此時發布,暫時不能透露,將來會在合適的時間全麵公布。 為了證實真實性,我安全赴美之後將向各大媒體提供電子文檔,接受第一流的軟件專家的嚴格審查。
【多維新聞】本文網址:http://blog.dwnews/post-243357.html
薄熙來致重慶及全國人民公開信(1)
親愛的重慶人民、尊敬的全國愛國人士:
當你們看到我這封信的時候,我可能已經不在人世,至少已經身陷囹圄;而你們,一定在鋪天蓋地的輿論轟炸中震驚萬分,不知所措,很多人會因此感到痛苦。請允許我先說一聲:對不起,我讓你們失望了!我沒有能抵擋住黑惡勢力和國內外反動勢力的聯合反撲,致使我們一起開創的社會主義共同富裕的道路暫時遭受了挫折。
親愛的重慶人民,五年來,我與你們朝夕相處、共同奮鬥,讓這個被盤根錯節的黑色勢力所籠罩的山城擺脫了暴力和恐怖的黑暗統治,讓這個曆史悠久、山清水秀的城市煥發出美麗的光輝;你們唱起激昂高亢的愛國歌曲,讓更多的中國人回想我們共同的來路,牢記我們的目標,從而更加積極、自信、團結地向前邁進;你們以勤勞、智慧,讓這個城市的經濟快速穩步發展,在中國乃至世界嶄露頭角。
這一切,應該歸功於你們!因為隻有人民,才是曆史的根本創造者,才是一切政治力量的根本源泉;也要歸功於全國兄弟省市的支持,沒有全國的大河之水也就沒有重慶的小河波濤。而我有幸能與你們一起書寫重慶的曆史,做一點微不足道的事情,實在是感到幸福!此生榮辱沉浮,已經無足掛齒。
尊敬的全國愛國人士,我知道,你們一直關注著重慶,關注著我。你們為我們的進步歡呼,為我們的不足憂慮;而此刻,一定也為重慶和我的重重迷霧感到疑惑乃至痛心。你們是這個國家的中流砥柱,你們決定著這個民族的未來;隻要你們光明,這片廣袤的大地就不會黑暗;也正是因為選擇了相信你們、依靠你們,我才在關鍵時刻選擇自我放棄,而不願意為了個人的命運而使國家陷入紛爭、動亂乃至內戰。
(以上寫於2012年3月)
現在,你們一定想知道真相,想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真相很簡單,重慶和我今天遭遇的一切,隻是西方帝國主義勢力掀起的顏色革命、茉莉花革命之後的一個重要進展,是他們聯合中國內部第五縱隊來分裂中國、打擊中國共產黨的一個重要舉措。
主政重慶以來,我不僅想帶領重慶黨政幹部鞠躬盡瘁為重慶人民做一點事,也想依靠重慶人民的智慧和力量為中國進一步探索社會主義發展之路,為延續中國奇跡提供新的動力和借鑒。
但是上任不久我就發現重慶人民籠罩在可怕的黑色勢力控製之中。於是我和我的同事們憤然掀起打黑運動,懲處一切涉黑勢力,力求還重慶人民一片晴朗的天空。重慶人民表現了高度的熱情和積極性,為打黑除惡行動的成功提供了根本保障和有力支持。
我承認,我們的打黑運動有些粗糙,但是縱觀世界發達國家和地區,黑惡勢力總是難以清除,原因就是法律的發展誤入歧途,陷入了好人吃虧、惡人受益的困境。另外,中國各地的警方和黑惡勢力相勾結的現象過於嚴重,“躲貓死”、“洗臉死”現象層出不窮,程序正義一直難以得到實現,而我們的霹靂手段在細節上滿足不了法學界一切人對程序正義的渴求,為他們樹立了一個攻擊的靶子,也就是說,我們在代中國不完善的司法現狀受過。
這裏不能不提到王立軍。我把他從東北調到重慶主持打黑除惡行動,看中的就是別人告訴我的他的一身正氣和高超的辦案水平。 是的,他在初期展示的霹靂手段和勇猛精神很令我欣賞。但是,我不得不承認,他的很多操作細節太需要重慶市委和重慶市民的包容乃至保護。一係列案件在他的辦理下看似快刀斬亂麻,其實變得更為複雜。他對律師的敵視,讓我這個身為律師丈夫的人深感不解。我不止一次提醒過他:那些為黑社會組織者辯護的律師,正在成就重慶打黑的偉大;隻有經得起最嚴格的辯護的挑戰,才能真正辦成鐵案;隻有真正辦成鐵案,才能真正實現正義,成就重慶打黑的偉大,否則的話,打黑就有變成黑打的可能。他的頂撞缺乏一個下屬應有的素養:“我在前麵衝鋒陷陣,是不是還要防範後方的出賣和背叛?”在此後的會議上,他屢次以義氣、團結一致等詞語來要挾市委和政法界的幹部。
這裏不能不提到李莊案。此案我接到的匯報是庭審過程中有六個證人出庭作證,於是我在記者麵前也就以此為據強調符合程序正義。但是,不久就有人提醒此案庭審的真實過程與下麵的匯報不一致。了解真實情況以後,我找王立軍核實。他堅持認為庭審“完美無缺”,並再次強調,自從他踏入警界開始,就做好了被“吐掉”(出賣)的準備。無奈之下,我提醒他,一年之後李莊出獄,那時候重慶警方可能會遭遇公關危機。他得意地告訴我,已經準備好了後手。我厲聲問:“你要用什麽手段?”他說:“合理合法,程序正義。”
事實上,一年後所謂的後手,無非就是追訴李莊的“漏罪”。我堅決反對,他堅決實施。這一次我沒有再妥協,毫不猶豫地直接向檢察院建議撤訴。從此,怪話從他嘴裏不斷傳出,最突出的,莫過於認為“黑打”一詞,由我創造,是對他的出賣。他提出“雙起論”,遭到外界的抨擊,我問他:“為什麽不說成‘警察應該依法維權,不該直接跨省捉捕’?”他當麵讚同,轉背就說是“虛偽、玩文字遊戲”。他把政法部門的一些人,搞成了針插不入、水潑不進的獨立小王國,在其中不斷散布“狡兔死,功狗烹”的言論,說我把他當成口香糖,吃完就吐。
事實上,一直以來,為了維護大局,維護他的英雄形象,我一直毫無保留地全力支持他的依法打黑活動。但是他有十分嚴重的偏執思維和受虐妄想,總是帶著封建社會“鳥盡弓藏”的離奇想法,一直保持著對我的警惕,直至最後我真正了解了他黑暗的過去,才明白他的防範和布局,不過是為了自我保護。
為了把事情說清楚,我不得不放下王立軍,先說說我的妻子穀開來。當年讓她關閉紅紅火火的律師事務所,成就我的政治事業,她陷入了長時間的抑鬱之中,出現很多的症狀。坦率地說,她瞞著我做了很多事,最終毀了她自己,也毀了我的夢想和前程。但是,我不怪她,因為以前我為了自己的夢想和前程而犧牲了她。隻是為她感到痛心的是,她最終竟然無意中做了王立軍的傀儡。
(以上寫於2012年3月9日淩晨3點)
薄熙來致重慶及全國人民公開信(2)
一個簡單的事實證實了我不是一流的政治家:身邊有兩個精神都不太正常的人卻不能采取最恰當的措施,直至如今大勢已去我也沒想出正確的處置辦法。穀開來不僅抑鬱,而且有一些偏執的妄想。她一直懷疑有人要毒殺她,而且把懷疑的矛頭指向我的親人。開始我當成玩笑看,很快發現不能等閑視之,她對食品和調料的安全緊張到了反複檢查甚至隨身攜帶的地步。考慮過送她去精神病院,但是我不僅有對她本人和兒子能否接受的顧慮,還有對傳出去引起可怕的流言的擔心。
我采取了當時我認為唯一可靠的辦法,就是把相關人員找來,開誠布公 、直截了當地詢問,當麵談開,也就解了心結,效果讓我滿意。
但是不久,她又懷疑有人要殺死我們的兒子。對於那個英國佬我當時並不了解,但是鑒於前麵的經曆,我斷定這又是她的幻覺。於是,她認為我冷漠而殘忍,不再向我尋求解決的辦法,而是去找王立軍、郭維國幫忙;而我,也相信專業人士能讓她清醒過來。
對於兒子,不僅我,整個家族都對他寄托了很大的期望。從他出生那天起,我就期望他成為“九全的人,滾圓的瓜”,對他的培養也是不遺餘力。我對他的表現是滿意的,一切人的汙蔑和抹黑都不能改變這一點。我不可能對他的安全無動於衷,但是他母親的想法實在離奇,無法讓我接受。
兒子的安全問題成了我和妻子之間爭執和冷戰的關鍵問題。2011年11月的一天,她忽然如釋重負,說一切擔心都“化作青煙,煙消雲散”了。我追問再三,她說那個英國商人已經得了心髒病死在重慶。此事我也有點吃驚和懷疑,但是,再聽王立軍的匯報,得知死者已經火化,又沒有接到更多的相關消息,便沒有深究了。
我們夫妻的關係得到極大緩和和改善。她很快數次在我麵前談到王立軍是個幹才,有勇有謀,隻是跟黑勢力作鬥爭遭受了很多人的仇恨,很多人想整他的黑材料要搞倒他,搞倒了他也就搞倒了重慶,建議我盡力去保護他。這讓我十分震驚,這是她對我工作從未有過的如此直接的言論和態度。我說:“他是打黑英雄、幹將,我當然全力支持他,其實也是一直支持他。但是如果他以前真的有什麽問題,應該實事求是地解決。身正不怕影子斜,守法何懼流言多?”
轉眼,她再次翻臉,說我不僅對妻子、兒子無情,也對下屬無義,是個冷血動物。
我終於起了深切的擔心,聯想多年前的被竊聽的事情,感覺周圍彌漫著一種詭異的氛圍。我不得不委托可靠的人手,動用了四十年來積累的一切渠道,打聽並收集各方麵的信息。很快發現令人吃驚的事情,我信任王立軍,對他開誠布公;但是他從來沒有相信過我,對我保留了很多。他參與了一些違法活動,而且已經被相關機構掌握證據。一根清算的絞索正在向他逼近。
更讓我震驚的,種種跡象表明,是這根絞索的最終目標,並非是王立軍,而是重慶,是我本人。
“另搞一套”四個字送到了我的案頭,我頓時明白了我這個當局者所迷之處:鄧小平的“最終達到共同富裕”的戰略、全局目標,不應該由我來破題;我不許“殺出一條血路”,不管我的改革措施有怎樣的創新意義,貼上了“共同富裕”的標簽也就意味著釘上了“回頭路”的鐵牌;我的影響和聲望,已經讓我在現有的體製中無法擁有合適的位置了。我的政治理想,盡管從未清楚表達,但是已經被成功讀破。後麵我會詳細地向大家談談我的政治理想。
我自問問心無愧,但是我還是清楚地突出了科學發展觀、突出法治的重要性;共同富裕,也隻有在此基礎上真正實現。這其實是我一直秉持並落實的,但此刻我願意拿出更清晰的態度和更有力的措施,化解某些真誠的擔心;但是對於惡意的曲解和強加的罪名,我無意也無法去麵對。
在我還沒有想好如何應對眼前複雜局麵的時候,圖窮匕見之日突然來臨!2012年1月底,王立軍向我匯報,說手下的警察查到穀開來涉嫌殺害英國商人!他說,為了保護我的政治前程,他已經冒著天大的風險,違背了一貫的正義準則,為我抹平了一切痕跡。同時他安慰我,穀開來殺的不是什麽好人,而是英國軍情六處的間諜。
我不動聲色地說:“但是我以前偶爾聽說,他已經退出了軍情六處。”
他說:“作為世界上最神秘最強大的情報機構之一,你相信會輕易讓一個加入過它、掌握其秘密的人全身而退嗎?”
我問死者如果真的是英國間諜,那麽英國怎麽會善罷甘休?他說間諜在外國死亡,按慣例其派出國隻能認栽,打落牙齒活血吞。不但不會鬧事,反而其領事館和家屬還會特別“配合”,息事寧人,守口如瓶。
他勸我不要為一個外國間諜有任何道義上的負擔,一切要以人民為重,眼前以十八大為重,不要“就小節而失大義”。我一時無法,隻好對他的忠誠表示了感謝。他則表示對我十分欽佩,為我保駕護航已經是他生命中的頭等大事。隨後他提出有人在東北整他的黑材料,來頭不小,而且很有可能“醉翁之意不在酒,項莊舞劍意在沛公”。我表示“人誰無過”,如果誰要是惡意搞人芝麻都可以說成西瓜。因此我會動用所有力量,打退這股妖風。他非常滿意,有力地和我握手然後道別。
他一離開,我立即找到穀開來,要求她看在夫妻多年的份上,看在孩子的份上,看在薄穀兩家上一代革命前輩的份上,全麵、清楚地向我交代她謀殺英國人的過程。她大吃一驚,顫抖著罵道:“這個騙子、陰險小人!”
穀開來告訴我,她找王立軍、郭維國幫助解決英國人要暗殺兒子的事情,一直沒有進展。
後來王立軍提出,要想辦法穩住英國人,然後把他引誘到中國重慶來,再想辦法製裁他。他們一起做好了計劃,等英國人到了重慶,抓住他吸毒的現場,將其擊斃。後來,王立軍指出,擊斃將是轟動一時的跨國大案,將會引發外交糾紛,影響到重慶的形象和我的前程。最好是讓他死於自殺、心髒病發作、吸毒過量之類較為隱蔽的形式。穀開來催王立軍想辦法落實,王立軍答應去準備。但是,直到英國人即將來重慶,王立軍還說沒有準備好,而且因為種種原因不便出手,同時勸穀開來和平解決。穀開來隻好親自上陣,輾轉找到毒藥準備毒死英國人。英國人來了之後,住在賓館。穀開來再次找到王立軍,請求他協助毒死英國人。王立軍要求“先禮後兵”,建議穀開來去和英國人喝喝酒,好好談,盡量爭取和平解決,實在解決不了再想辦法。然後拿了一瓶好酒,親自開車把穀開來送到了賓館附近。
接下來,穀開來灌醉英國人,然後喂了他毒藥。出賓館之後,立即打電話告訴王立軍她已經殺死英國人。王立軍說了句:“我去處理。”
很快,王立軍告訴穀開來,英國人已經“化作青煙,駕鶴西去”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了。隨後,王立軍催穀開來,盡快讓我動用人脈資源搞定東北針對他的調查。穀開來說已經做過我的工作,但是效果不好。王立軍建議她告訴我毒殺英國人之事,讓我有點緊迫感。穀開來大怒,不再理睬他的要求,不再接他的電話,上門來找也拒絕接見。但是沒想到,王立軍會跑到我麵前說她涉嫌殺人!
我聽了這一切,既痛心、自責又憤怒。痛心的是妻子的糊塗和受製於人,自責的是讓她這樣一個心智早已出現問題的人不受拘束地遊蕩於世,造成如此嚴重後果!憤怒的是王立軍明明知道全過程,甚至策劃了整個過程,卻跑到我麵前裝模作樣說“警察查到穀開來涉嫌殺人”!還邀功並要挾,讓我想辦法去擦他在東北的屁股!
我對他還有一絲幻想,於是打電話給他:“真的是警察調查到穀開來涉嫌殺人嗎?”他似乎明白了什麽,說:“我也是身不由己。而且我也不算為了我一個人,也是為了你!”我忍不住說:“真為了我,為什麽不及時阻止穀開來?你在東北到底幹了什麽,值得你設這麽大一個局來脅迫我?”他請求我原諒,說明天到我辦公室給我一個徹底的解釋。
第二天,他竟然不是一個人來的。他帶著郭維國來的,攜帶了一張清單,列出了穀開來殺人的證據。我看上麵有他提取心血之類的證據,甚至還有穀開來預謀殺人、殺人後交代案情的錄音,頓時明白他是老早做好了全麵準備的!無比的憤怒讓我無法遏製,猛地站立起來,向他臉上狠狠一巴掌!大罵道:“畜生!敗類!”
(以上文檔建立時間為3月9日至11日)
【多維新聞】本文網址:http://blog.dwnews/post-243357.html(責任編輯:遠航一號)
一樣是“造”,還是有高下之分的。而且差得不是一點點。
那也是在捏造“曆史”。可悲。
你說得對,中共從最高層就不敬法不守法不依法。
薄熙來是要求公開審判的!
如果是文章裏麵的和王一起作假, 交給正規渠道起訴,不正好可以切割的嗎?
王,穀範神經病好理解。因為有黑暗的動作,心理上受著折磨,走火入魔了。連B也這樣,情商給人很低的錯覺。
如果薄沒有罪,他應該要求公開審判,這個審判隻會證明他清白而不是相反;反之,回避一次公開的審判,不通過法庭自辯澄清自己,卻用這種蠱惑人心的漂亮辭藻來裝扮自己,這本身就是一個更加kidding的事情。
you are kid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