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重如山———跟尊貴的法王第五世格孟仁波切學習的點滴(一)
(2009-12-27 22:0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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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誠頂禮尊貴的大恩上師,法王第五世格孟仁波切!
初識尊貴的大恩上師法王第五世格孟仁波切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當時(2004年4月)他第一次準備來美國傳佛法,為了給他找個講法的地方,與我在萬佛城共同“打觀音七”的舍友YK師姐,給我打電話請我幫她找地方,並盡可能多帶些佛友去莊嚴道場。為了給朋友捧場,我邀了一幫佛友去見剛下飛機還有時差的法王。當時的尊貴法王上師年輕英俊,除了微笑和掛在嘴邊的一個“好”字外,沒有很多言語,我隻知道他是位出生在印度的說藏語的修行人,但隨後的一段時間尊貴的大恩法王上師經常在我夢裏對我慈祥的微笑,(我從小就是個特別愛笑、快樂而無拘無束的人,來美國幾年讓我不知所措也笑不出來了。)上師夢中的微笑讓我慢慢把我的笑容找了回來,那時雖然生活中仍然有多多不安和恐懼,但當時尊貴的大恩法王上師的夢中微笑就如同黎明前的曙光,讓我看到了生活的希望!
2008年2月23日傍晚,我敬愛的父親在美國意外離開了這個人世,當時本有心髒病的年邁的母親也會因突然打擊隨時有心髒病發作的可能,而尊貴的大恩法王上師正在閉關中,(在近一年的時間裏,他從來不接我們的電話)。但那天晚上在危難中,先知先覺的大恩法王上師給我打來電話安慰我,第二天因我來不及取消在其他中文學校的授課,我強忍著悲痛去給學生們上課,在上課中我的手機轉成靜音狀態,課間休息的時候我看到上師有多個來電,那天上師從閉關中出來準備立即給我仙逝的父親做破瓦法,但美國的法律不容許我們做這些,經過努力我們根本無法在第二天就見到我父親的遺體,記得24日傍晚我遵照我媽媽的意思在我師妹的陪同下,我們去給我父親買些衣物時,上師打來電話問做破瓦法的事情,當我告訴他我們沒有辦法見到我父親遺體的時候,大恩上師說了句“該上路了”象是自言自語又象是發號令,隨後大恩上師的電話斷了。
5天後我們在先父火化前的遺體告別式上,我首先看到法王上師高高站在先父遺體的上方,呈阿彌陀佛接引狀,看到躺著的先父是紅光滿麵、嘴角上揚,身體發著熱氣(他在醫院冰櫃裏已經放了5天)。當時的先父就如同正在快樂而安詳地睡眠,陪我一起去與先父告別的師姐立即對大恩上師產生了信心,(先父在醫院急救的時候她當時也去了醫院,她親眼見到了5天前在醫院的先父和經過上師修法後解脫的慈父)在先父故去的那幾天,大恩法王上師在為他修超度法的日子裏,每天天空都是出奇的藍,每天都有和煦的陽光普照。我母親也在大恩法王上師的加持下安然無恙,那些日子我隨時能打通大恩法王上師的電話請示法王上師,他每次都慈悲地問候我母親並安慰我們別傷心。在大恩法王上師的加持下,我和從國內來的小弟弟陪著母親捧著先父的骨灰順利地回到了中國。
我返回美國後,每次見到大恩法王上師,大恩法王上師都要問問我媽媽的近況,可見大恩法王上師仍掛念著我的母親。他還囑咐我一定要多跟我母親聯係,從那時起,我也就養成了一個給媽媽每天打電話的習慣,媽媽也由十多年來極度反對我信佛轉而主動在每次電話結束的時候跟我說句“南無阿彌陀佛”。現在我母親的身體也在大恩法王上師的加持下健康了許多。
其實先父的意外去世是可以避免的,早在事情發生的前兩個多月,我清楚地夢見法王上師來給我的家人們灌頂並告訴我:你父親有難!要我們去我們的賢遍林中心修佛法消災。我把夢告訴家裏人,但當時大家的業障太大,被大家集體拒絕了。當然生死是不可怕的,可怕的是無知和沒有信願行。
先父生前在我家看過對法王上師的介紹,那是一盤法王上師回他前世的寺廟的DVD,先父在觀看的過程中就對法王上師產生過無比的信心,隻是當時法王上師在閉關中,電話不通,無法聯係、拜見上師。但在先父中陰階段,法王上師仍然慈悲地給予他極大地幫助,幫他得到解脫。我堅信也隻有象尊貴法王格孟仁波切這樣如此慈悲而有德行的法王上師才能有此立超頓拔的力量,幫助苦難眾生離苦得樂!
每當我向法王上師說感謝的時候,法王上師總是謙虛地說是“都是佛菩薩的加持”。在我生活的圈子裏我送過許多離開人世的人,能有先父那種瑞相的人實屬少見,先父出現的瑞相也全都是依仗慈悲的法王尊貴的上師格孟仁波切的救拔才會出現的。
再次至誠感恩頂禮至尊大恩法王上師格孟仁波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