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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念淮海戰役60周年: 這位漂亮女兵還在人間嗎?(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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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念淮海戰役60周年: 這位漂亮女兵還在人間嗎?(圖)

作者:論語1972.2  2009-01-10 00:21

這位身處軍列的母親顯得非常特殊。她身邊有幾個漠然的士兵,似非她的親屬。國民黨軍隊裏沒有太多女兵,即使是女兵,也不可能手抱嬰兒。所以她的身份、來曆大有可猜想的餘地。1948年11月,正是“徐蚌會戰”戰事吃緊的日子。伯恩斯在同月還拍攝了蚌埠市內的國軍,說明他正是衝著這一大戰去采訪的。那麽浦口這列軍車是要開往前線嗎?這對母子為何與軍隊在一起呢?說她的一身軍裝是捐贈所得也不盡可信。且不說合體的棉軍衣,那頂佩有青天白日帽徽的棉軍帽也戴得中規中矩。帽下兩條小辮,更說明她並非鄉下女子。那張俊朗的瓜子臉上,寫盡了彷徨與不安,更讓讀者想知道她後來的遭際。



祖父曾是國軍第7兵團25軍上校軍官,他老人家可不是什麽勇敢的戰將,軍需官而已,也就是一個糧食采購員吧。他的出身是師範生、窮教師,1930年國民政府實行公務員公開考選,他老人家當時年輕氣盛,去胡亂碰碰運氣,不料首批中選,當上了家鄉的區長(“區”是國民政府時代介於縣和鄉之間的一個地方行政機關,根據法例,下轄5-50個鄉鎮)。小吏而已,卻從此熟悉了錢糧運作,於是抗戰軍興便入伍從事了軍需專業,從此隨著青天白日旗轉戰南北。後來1949年1月徐蚌會戰部隊崩潰,他混跡在小兵隊伍,間道逃回了江南,連夜帶著妻兒離鄉背井。其實也沒有走遠,不過是跑到150公裏外的南匯縣去投靠一個相熟的米店老板而已。

那個米店1950年以後自然成了國營糧管所,老人家倒是幸運,因為沒有人揭發,於是膽戰心驚但不乏安全地安居了下來;我奶奶1929年畢業於上海聖約翰大學附屬之聖瑪利亞女校,因此也有能力出來工作幫補家用,做了當地的小學校長和中學教師,直到去年才去世,享年99歲;不過爺爺去世很早,因為戰爭時期多次負傷,顱內、胸腔都有彈片,1960年又極度營養不良,於是猝然不治,享年61歲。由於他的前國軍軍官身份始終無人知曉,所以也沒有妨礙到我伯父和家父的大學學業。爺爺有個弟弟也同在軍中。家父一直頑固地認為,他的這個叔叔後來脫險去了台灣,但始終說不出什麽理由。我從不和他爭論,隻是默默地想:怕早就死在亂軍中了吧……

兵危戰凶,如果當時國府按照斯大林的意見,將陝北、晉察冀邊區和東北讓給蘇俄的附庸作自留地,局麵會不會對南方的國民有利點呢?如此,紅色勢力範圍就在潼關、太原、張家口、山海關一線,蘇俄當然不會貿然發動戰爭,而繼續會讓中 共以土地改革者的名義來迷惑美國。因此美國會繼續忽略東亞的地緣政治利益。而這邊蔣介石繼續還政於民和軍隊國家化,憲政體係下的國民黨自然由革命型戰鬥團體轉型為議會型民主團體,戰鬥力減弱,軍隊的政戰心戰功能也會減弱。而且美國由於放鬆警惕,對於國府的軍援將持續減少,甚至逼迫國軍縮編。然後,大概也會在1950年前後,紅色勢力同樣會南侵。問題在於,CP的割據地不是獨立國家,這種南侵的性質還是內戰,所以聯合國軍師出無名;美國還是會袖手旁觀,一任毛的軍隊大舉南下,美國左派甚至可能象西班牙內戰一樣充當CP的誌願軍。由於毛背靠蘇俄、北韓和東北之工業、能源和礦產的支持,戰鬥力更加強悍,屆時國軍可能會失敗得更快……

想象終究隻是虛妄,連這場噩夢都已經60年了。伯父一直說我長得和爺爺最像,稟賦、性格和相貌都像,我於是一直想,在那個大時代中,我將如何?我會如何?事實上,由於我爺爺成功地隱瞞了自己的身份,他“解放”以後並沒有受到追究,我奶奶也因為教書而有份穩定的收入和退休金,伯父和家父都高大英俊,都是1950年代末期的名牌大學生……怎麽說呢,其實我們家族沒有憎恨任何政權的基因,因為我們雖然過得不比別人好,但也不比別人差。誠然,我比較“三國粉”,這沒有什麽意識形態因緣,因為本質上我非常尊重馬克思和恩格斯,是一個社會民主主義者,“三國粉”隻是我尊重曆史、尊重真相以後的必然結果而已。

 


究竟誰是新中國?

中國軍閥割據、曆年戰亂,蔣總司令好不容易統一中原,日本帝國主義又開始“西進”;好不容易依靠中國的堅韌不拔和盟邦的大力支援打敗日軍,蘇俄帝國主義及其附庸又開始大規模進攻。不錯,這樣的“黑暗社會”的確應該“被消滅”,蔣介石的北伐、統一、抗日、戡亂的最終目的,又何嚐不是想消滅黑暗社會,建立一個統一、自由、民主、繁榮、均富的新中國呢?

可惜最後因為蘇俄之入侵,他功虧一簣了。我們誠然可以指責他這樣或那樣的毛病,比如官吏腐敗、外交無能、舉措漠然、公私不明、黨內傾軋,但我們必須知道的是,當時,唯有蔣介石和他領導的一批政學係精英才會如此專業地規劃民生藍圖;我們也必須知道的是,當時,唯有蔣介石和他領導的一批CC係精英才會如此忠實地締造憲政體製,才會如此忠實地執行了訓政,軍政,憲政的諾言;我們更必須知道的是,當時,唯有蔣介石和他領導的一班黃埔係精英才會如此戮力地捍衛民族獨立。

如果當時和今後有誰能夠取代蔣介石和他的那些忠勇愛國的子弟兵們,請大家逐一指出。

於是,我們方才理解,在明知可能失敗的前提下,我的祖父輩們為何還要捍衛那一方方飄揚著青天白日旗幟的土地?不是為了效忠領袖,不是為了某個主義,而是為了自己手中直選總統和國會議員的選票,為了在自己的國土上不被強權、暴力和貧困欺淩;而是為了自己的孩子今後永不成為奴工和雛妓,為了自己能夠自由而安全地行走在世界任何地方,都能看到當時人民對於中國人的笑臉和敬意。

麥卡錫議員正是美國人民的代表,他對自由中國的善意和對蘇俄鐵幕的憎惡,正是當時美國民眾的整體情緒的反射。但問題在於美國的外交政策和地緣理念從來秉持“勢力均衡”和“重歐輕亞”這兩大原則,而且在這種總統製國家,民意機關和民意代表對行政機關的幹涉權非常小,因此造成紅色勢力蔓延東亞——當然,這未必不是美國政府的初衷,隻是局麵的失控程度超過了他們的預期。美國軍方更是中華民國和蔣介石的好朋友,但是軍人從不幹政,由此對美國外交政策之影響無須誇大,但盡管如此,美國參謀長聯席會議還是破天荒地於1949年7月通過國防部上書杜魯門總統,力圖阻止艾奇遜國務卿《中國問題白皮書》的公布。

或許可以指責杜魯門,卻沒有必要批評馬歇爾將軍。喬治不喜歡國民黨的訓政體製,也因為史迪威的原因比較輕視蔣介石,但他是個好人,1946年10月開始的對中國的軍火禁運也不應是他的責任,因為在8月杜魯門就下定了決心,馬歇爾隻是個傳聲筒而已。雖然如此,馬歇爾後來還是做了兩件事情為自己“贖罪”:

1、1948年4月中國首次民選總統以後,國務卿馬歇爾終於明白中國已經是真正的憲政體製國家,於是竭力推動美國對中國的軍援,中斷18個月的軍火供應終於恢複;當然,由於蘇俄間諜的布置,導致商務部長期拖延、碼頭工人罷 工,這批武器到達塘沽和基隆的時候已經是1948年10月,但美援畢竟來了;發布那個《中國問題白皮書》應該不是馬歇爾的責任,因為他此時已經辭職。

2、1950年末,馬歇爾當時是國防部長,當他聽說中國沿海尚有遊擊隊還在為自由民主浴血奮戰的時候,非常興奮,於是將夏威夷和衝繩所有二戰剩餘軍械都撥給這些義軍,並組建“西方公司”和派遣軍官團長期支持這些義士,該計劃一直延續到大陳島撤守;他還支持張發奎和張君勱,授意軍方在塞班島組訓香港“戰盟”同誌,讓他們回國開展武裝運動。


怎麽說呢?馬歇爾是一個忠厚長者和卓越軍人,因此他可能不明白國際政治的詭譎和汙穢。他從事行政工作那幾年,羅斯福總統的親信和特別助理希斯還沒有因為間諜罪而被判刑7年,羅斯福的另一個顧問兼中國問題特使居裏也還沒有被參議院司法委員會調查。居裏被開釋以後,夥同那個二戰時期和延安關係極好的美國外交官謝偉思一起出沒在南美叢林中,幫助著那些販毒、綁票和搶劫的赤色遊擊隊員針對政府和平民進行恐怖攻擊,證明了他們完全是蘇俄“世界革命”的忠實工具,但此時的馬歇爾已經謝世很久了。其實馬將軍在中國花費的精力和時間要遠多於西歐,但60年後他在西歐仍舊享有崇高的威望,而在分治的北京和台北卻同樣被忽視或敵視著。

或許曆史的嚴酷就是如此:你一旦進入和主導過某個格局,就必須為這個格局的最終變化承擔永久的責任,無法放棄,也無法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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