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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說“紅岩”談起

(2011-06-12 07:30:56) 下一個

從小說“紅岩”談起(原創)


梅夢華


我經常在網上看到一些描寫國民黨如何殘酷殺害共產黨人的文章。據說一本小說“紅岩”影響了一代人對國民黨的看法。可見宣傳的作用,我相信,國民黨失敗於共產黨的一個重要原因就是不重視宣傳。


最近特地下載了“紅岩”,閱後的第一感覺就是:“不可信”。以最著名的江姐十個手指被釘竹簽為例,我手指曾被車門壓過,在現代醫療條件下,半年才恢複。而江姐可是在暗無天日的國民黨監獄裏啊。國民黨特務既然毫無人性地在她手指上釘竹簽,還會替她治療嗎?不可能吧(小說裏也沒提到)?所以江姐的手指應該是全殘廢了。可是小說卻完全沒提到江姐手指殘廢,除了剛上刑後的幾天以外,在小說以後的情節中,江姐在需要用手指的情況下都表現的象個正常人。這不是太奇怪了嗎?所以說謊總是會漏點馬腳出來的。當然,閱後最令人不解的是共產黨居然還可以在監獄裏搞合法鬥爭。這不是要說明國民黨對待共產黨政治犯相當寬鬆嗎?然而這種寬鬆又和“釘竹簽”這樣殘忍的刑罰自相矛盾。不是嗎?


所以這些來自中宣部的所謂的曆史,基本上都是些一麵之詞,完全沒有任何證據,甚至沒有來自共產黨方麵親曆者或者親眼目睹者的回憶可以證實。


以國共兩黨的相互仇視,他們對於另一方的宣傳,都應該打折扣。如果是共產黨宣傳國民黨如何殘酷,或者國民黨宣傳共產黨非常殘酷,都有可能是一麵之詞。那麽,如何來辯別真假是非呢?一個比較容易的方法就是從他們自己寫的曆史中去尋找真實。也就是說:從共產黨寫的曆史中發現共產黨,從國民黨寫的曆史中發現國民黨。如果在他們自己的回憶裏寫下了一些不利於自己的事,那應該就是可信的,而且真相隻可能比這更糟,因為他們絕不可能有意貶低自己。


我現在來舉幾個例子。這些曆史片段可不是來自國民黨宣傳部的一麵之詞,而是來自共產黨方麵自己的回憶,你想不信都難!


以下這段文字來自陶鑄夫人曾誌回憶錄《一個革命的幸存者》:


「有一位做過地下工作的老同誌叫易繼光,被審查時,有人用皮帶抽他,把他身上的皮襖都抽破了。遍體血漬斑斑,有人用嘴咬他的胳膊,肉都咬掉了一塊。有一次用繩子隻吊他兩手兩腳各一個指頭,高高吊在窯洞的梁上再用皮帶抽,真是慘不忍睹。還有一位被鬥的女同誌被打昏過去了,倒在地上抽搐,有人卻說她裝死狗,反而用腳死命踢她。另一位女同誌被打得口鼻都流了血,滿臉盡是血汙。月經來了,也照鬥照打,結果褲子都湮濕了,還把窯洞的地麵染紅了一大塊。上吊自殺的好像叫周風平,他是來自白區的省委書記......每到夜晚,臨時支部這排窯洞的一個個小窗口透出了胡麻油小燈如螢火般閃爍的昏黃燈光,四處靜悄悄地,隻有一陣陣喝罵聲、踢打聲和慘叫聲越過土牆,越過山粱飄向漆黑的山野,時斷時續,此起彼伏,讓人心驚肉跳,不寒而栗。」


讀者千萬不要以為這是在中共「革命傳統」教育中做足文章的渣滓洞和白公館。這是革命聖地延安,相去不遠便是毛澤東和江青的窯洞。

毛澤東有一著名的詞“蝶戀花,答李淑一”。文革以前,李淑一一直以為她的丈夫柳直洵是死在國民黨手裏。可後來根據文革揭發出來的檔案材料,柳直洵卻是被中共自己處死的。而且死得慘不忍賭。柳直洵在死前已經被打成殘廢,判死刑後被亂棍打死,殘酷到駭人聽聞。對自己的同誌都能如此毒辣殘忍,對其它人是可想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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