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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安門》紀錄片的硬傷 戴晴 卡瑪 柴玲

(2010-06-04 20:28:49) 下一個
《天安門》紀錄片的硬傷 戴晴 卡瑪 柴玲——根據封從德“記憶的戰爭”


1.影片重點突出柴玲在六四前一周的錄像講話。“(柴玲說)”我沒有辦法告訴他們,
其實我們期待的,就是流血……我想,也隻有廣場血流成河的時候,全中國人民才能真
正擦亮眼睛。“當她被問到自己會不會在廣場堅持時,她說”不會“,”因為我跟大家
不一樣。我是上了黑名單的人。被這樣的政府殘害,不甘心。我要求生。"
但封從德對比錄像全文與那剪輯出來的兩段話,發現:“它們不僅在錄像中相隔40分鍾
,而且根本是對兩個記者講的!《天安門》甚至將別人說的話也掐頭去尾,變成柴玲自
己的話。”而且柴玲沒有先逃走,她是在四君子談判後最後撤出廣場的隊伍中的一員。

2.柴玲夫婦輾轉10個月才逃離大陸,但影片的剪輯給人的印象是,六四剛過柴玲就在海
外了。影片中先來一段柴玲控訴坦克碾人的歇斯底裏發泄,後配一段侯德健冷靜的敘說
“不能用謊言對付謊言”,卻不提六部口坦克碾人的鐵證,如果是六四民運的有心人,
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但《天安門》的製作方就是毫不提及,給觀眾的印象是柴玲是如
何的衝動和誇張,以證明“毫無理性的學生”這一結論。

3.六四中有學識,有名望,著作頗豐的知識人很多,但是製作方的選擇卻令人費解,“
影片中沒有嚴家祺、包遵信、鄭義,也沒有陳明遠、方勵之、徐良英,當然更不會有沈
澤宜,那麽多對學運有重大影響的知識人不采訪,卻由戴晴扮演知識分子的代言人”。
談學識經曆,談思想水平,談聲望,以上的哪個不比戴晴強,後者最大的聲望可能就來
自於是葉劍英的養女吧?

封從德認為:“整部紀錄片可以說是為戴晴設計的。該片畫龍點睛的一句話就是戴晴說
的:“毫無理性的學生和毫無理性的政府”,意思是“六四”悲劇就是這種對抗的結果
。“毫無理性的政府”早在89年就暴露無遺,95年《天安門》要揭示的,自然是“毫無
理性的學生”。為此他們柴玲在“六四”前一周的錄像講話。”

俗話說“無風不起浪”,如果浪已經有了,那就可以談談這個“風”了。如此多的硬
傷,不免讓人懷疑製作人是何居心了!

“90年代中期,海外最大的中、英文報紙突然長篇累牘地討伐柴玲,並“揭露”八九
學運組織“有陰謀挑起中共屠殺”。
《聯合報係》的薛曉光和《紐約時報》的Patrick Tyler根據當時尚未上映的紀錄片《
天安門》,指柴玲“期待流血、自己逃生”,並說這就是那個“陰謀”的證據。
1995年4月,戴晴已在她的新書中宣布:“柴玲在[1989年]5月28日向一位美國記者的
哭訴即將披露於世”。
戴晴宣布的內容,與兩個記者“揭露”的內容完全一致:戴晴是在1995年4月的一段
補注中宣布上述內容的。那個補注的正文說,“陰險的見習政客們正用犧牲別人的生命
來為自己鑽謀”, ——引自記憶的戰爭

對此,民運陣營內分歧很大。在廣場廣播站工作過的鄭義、白夢和張伯笠奮起維護學
運和柴玲。白夢說:“自從兩年前戴晴女士打著‘持不同政見’者的旗號,喊出要‘審
判柴玲’的呼聲以來,海內外不斷有人呼應。直到一個曾經象特殊貴族一樣在中國長大
,並與中共高層有深厚淵源的美國人Carma Hinton,集合一些麵目不清的人,並斷章取
義地選取數據拚湊成一部叫《天安門》的影片,終於使這種聲音變成了合唱。”
封從德認為柴玲的錄像講話自然是一個好靶子,但《天安門》沒好好用,犯了許多紀
錄片不該犯的忌諱,將製片人特出的用心暴露無遺。

以下是封從德敘述的《天安門》製作人卡瑪的文革背景:

”當時我以為言重了(指白夢的話),還在《天安門之爭》中說“不相信甚麽”親共背
景“”。我雖然也在《天安門》中受訪——那是在1990年7月的波士頓卡瑪家裏——但
我見到的卡瑪,與文革造反派頭目完全聯係不起來,她自然也不會對我說起她在中國的
光輝曆史。不僅卡瑪,就是戴晴,那時我也不知道她在中共軍隊情報部門的經曆,更不
知道她們還是中共紅色貴族學校101中學的同學。白夢稱卡瑪為美國人,其實還是搞錯
了,絕大多數《天安門》觀眾也都誤會了,其實卡瑪並不是甚麽地地道道的美國人,而
是文革中當紅的造反派頭目,而且一家子都是中共的紅人。卡瑪曾受到周恩來、張春橋
等中共領導人多次接見,在《人民日報》上至少8次刊登了接見她及一家人的報導與照
片。[3] 從最近由卡瑪表弟陽和平(宋慶齡為他起的中國名字)在網上披露的記錄看,
1971年11月14日夜間,周恩來與這家子通宵達旦談了6個小時,周與卡瑪熱絡得很,說
“卡瑪你比我強。我犯過路線錯誤,你沒犯過路線錯誤”。卡瑪問起林彪事件,周恩來
竟說“卡瑪你知道的比我知道得多。你知道的守你的紀律,我知道的守我的紀律。”周
恩來還說“卡瑪你在中國住整整21年,經過了中國的革命,到山西去證明了這個真理。
”[4]
卡瑪到山西去證明了甚麽“真理”呢?據陽和平透露,就是造反、抄家:
“卡瑪比我大三歲。文革初期,十四歲的我還和她一起到山西的陽泉煤礦串聯。她那時
是我的啟蒙人。我們那幫學生們在礦裏‘煽風點火’,幫著礦工中的造反派反抗礦領導
,和保皇派工人辯論。我們也幹了一些過激的事,如一起闖入一位礦領導的家,搜尋他
為了整造反派工人而搞的‘黑材料’。”[5]
直到今天,這一家子還念念不忘他們在文革中的風光,陽和平還四處演講,向青年學生
頌揚文革。卡瑪則繼《天安門》之後,又拍了一部文革紀錄片《八九點鍾的太陽》,為
打人殺人的紅衛兵造反派遮遮掩掩,同時還辦了個同名的網站。就是這個網站,令王容
芬忍無可忍,她在文革剛開始就直指毛澤東是納粹,並宣布退團,為此差點送了命。王
容芬寫了篇文章,揭露這個“歌頌毛澤東、展覽暴力的文革網站”,文中指卡瑪是一個
“鐵杆毛分子”:[6]
“(文革初期)陳葆昆老師被打死的時候,卡瑪是101中學高一學生,參加了造反,外
國專家局有她造反的足跡,外語學院有被她欺侮誣陷直至入獄的歐裔教師和家屬。那時
她叫卡瑪麗達,60歲以上的北京人,很少不知道這個名字的,它比宋要武、彭小蒙們響
亮,僅次於蒯大富、王大賓們。卡瑪麗達是外籍人員子女造反派的頭頭,人民日報上有
她的照片。”
我從王容芬這篇文章開始暸解到卡瑪隱匿的文革經曆,她在文革中還有許多驕人的事跡
,這裏不多引述。總之,暸解了卡瑪刻意淡化的這些文革暴力的背景,我才明白,《天
安門》紀錄片其實是一些經曆過文革的極左派,對八九年無論是他們看來?業難???
還是當權的右派鄧小平一起算的帳。難怪卡瑪為顯示其“中立”,四處標榜《天安門》
不僅受現今中共當局禁止,也受到天安門學生的批判。一位美國檢察官哈裏斯(
Benjamin Harris)看了卡瑪的影片後,開始奮力追蹤打人殺人的紅衛兵造反派,他這
樣評論道:“卡瑪繼承了韓丁家族的家風,即拿虛擬作品當紀實作品寫”。《八九點鍾
的太陽》如此,《天安門》也是如此。”

初次看到卡瑪的經曆,隻知道她家庭有親共背景,她熟悉中國,現在才知道背後的問
題很大,如果她真是一個毛派分子,那《天安門》帶給我們的諸多疑惑就迎刃而解了。
再加上她和戴晴(?)出身紅色貴族,又是當年紅極一時的紅衛兵女頭目,在不惑之
年看到一個性格頗似自己當年的女生在群眾運動如此風光無限,難免有韶華易逝,歲月
催人之悲。相憐或是嫉妒都不奇怪,若是女孩模樣還說得過去,還和看上去不錯的老公
不時秀秀小幸福,小甜蜜,那戴晴這樣的當然就更容不下了。她從1992年陸續發表的一
係列回憶文章有一個中心思想,即“陰險的見習政客們正用犧牲別人的生命來為自己鑽
謀”。戴晴四處宣稱要“審判柴玲”,對柴玲如此恨之入骨,難道真是僅僅因為她受不
了柴玲對美國人的一段發泄麽?除過那段發泄,柴玲究竟做了什麽人神共憤的事情呢?
封文裏還有一個佐證:
“那次旅行我在紐約和波士頓都見到王軍濤。。。隨後我去波士頓,與吳文津館長商談
整理哈佛燕京圖書館的六四數據。。。下午柴玲開車送我去機場,車上還有王軍濤和楊
建利。王軍濤對柴玲說:你知道為甚麽大家要整你和李祿?因為你們占盡風頭,擋了大
家的路。當時令我大吃一驚,楊建利多年以後還記得柴玲當時氣得沒法開車,半路換他
才開到機場。”

個人意見,《天安門》紀錄片從電影角度來看是一部不錯的片子,成功的表現了兩個
女性朋友對一個同性晚輩的仇怨,該仇怨或許可以從荷爾蒙的角度理解(當然,這一結
論建立在封從德言論基本屬實的前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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