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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中山,蔣介石,毛澤東的臨終遺言

(2010-01-16 21:27:02) 下一個
孫中山彌留之際低呼:“和平…奮鬥…救中國”



  1924年,馮玉祥發動“北京政變”之後,邀請孫中山北上共商國是。盡管當時政局動蕩,情況複雜,形勢嚴峻,孫中山還是由宋慶齡陪同冒險北上,試圖為實現國家統一尋找出路。

  在孫中山北上途中的這段時間裏,北京的政局發生了很大變化。軍閥段祺瑞、張作霖進入北京,成立了“中華民國臨時執政府”,段祺瑞當上了“總執政”,而馮玉祥卻被排擠到張家口去了。因此,這時孫中山的會談對手已經不是馮玉祥,而是受到張作霖支持的段祺瑞了。

  到達天津當晚,孫中山突發高燒,肝痛劇烈,頹然病倒了。他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病情嚴重,還掙紮著給段祺瑞拍了電報:“……一俟病愈即行首途。”

  1925年1月26日,孫中山被送進協和醫院。當醫生打開腹腔時,驚訝地發現“肝部堅硬如木,生有惡瘤”,立即取出活體標本進行化驗,結論是肝癌。

  2月24日,經國民黨內同誌建議,決定請孫中山簽署遺囑。下午三時,孫科以及宋子文、孔祥熙、汪精衛等人齊聚病榻之側,聆聽孫中山的最後指示,並由汪精衛等人起草了遺囑。就在孫中山執筆行將簽字的時候,突然聽到宋慶齡在旁邊的房間裏悄聲抽泣,他不禁一陣心酸。結婚十年來,宋慶齡始終與他生死相依、患難與共。在他病危之際,她日夜守護,在絕望之中還始終保有一絲幻想,希望他能奇跡般地康複。他不忍讓她傷心,猶豫片刻,終於還是放下了鋼筆。

  3月11日早晨,何香凝前往孫中山的病房探視,發現他病勢凶險,瞳孔有所放大。她馬上與大家商議,必須立即讓孫中山在遺囑上簽字。她與宋子文一起向宋慶齡說明了情況。

  在這最後的時刻,宋慶齡反而十分鎮定,帶領大家來到孫中山的病榻前。孫中山神誌十分清醒,命人取來早已擬好的遺囑。由於身體十分虛弱,他的手抖得幾乎握不住鋼筆,宋慶齡輕輕托著他的手腕,在三份文件上簽下了他的名字“孫文”。

  3月11日晚,孫中山陷入深度昏迷之中,他還在喃喃自語:“和平……奮鬥……救中國……”12日淩晨,痰急上湧,口不能言,家人及同誌環立於病榻旁邊,懷著無比的悲痛與他告別。1925年3月12日上午9時30分,孫中山的心髒停止了跳動。

 
  蔣介石半昏迷狀態中:“反攻大陸…解救同胞…救中國…”
  


  一九七三年七月二十三日,蔣介石重病剛滿一周年,島內盛傳蔣介石病危,或者甚至已不在人間。蔣經國為掃除外界各種謠諑,趁蔣孝勇(蔣介石之麽孫)當天在士林官邸舉行婚禮之機,安排蔣孝勇、方智怡新婚夫妻,到榮總與蔣介石、宋美齡合影留念。洗出照片後,宋美齡、蔣經國挑選出蔣介石神情最健好的一張,交付國民黨“中央通訊社”發布,印證蔣介石尚健在。

  拍照前,隨從人員發現,暫時脫離重病階段的蔣介石,固然已可端坐椅子上,活動能力也尚稱靈活,惟獨右手因纏綿病榻,長年接受注射輸液,肌肉已嚴重萎縮,不僅無力握住把手,更因不聽使喚而頻頻垂落。為不讓人看出蔣的右手失去正常功能,宋美齡外甥女孔令偉命侍從以醫藥膠布,將蔣的右手固定粘綁在椅子把手上,以免拍照時露出破綻。

  蔣介石在右手肌肉萎縮之前,曾掙紮著寫下一幅毛筆字,書謂:“以國家興亡為己任,置個人死生於度外”。這應該是蔣介石在一九七二年七月“中興賓館”昏迷蘇醒以後的作品。這幅字完成以後,交給了蔣經國,小蔣立即差人框裱起來,掛在自己堂屋內,供其拳拳服膺,日夜審視反省。

  蔣經國在乃父去世之後,於一九七五年四月十四日,曾經如此評說這幅字之深意:“先君在病中曾手書‘以國家興亡為己任,置個人死生於度外’十六字,付經國保存,此為經國敬謹奉藏先君遺墨最後之一件。先君崩逝,舉世同悲,經國五中哀慟,實所難堪!自先君之逝,每日摩挲恭讀,了知先君革命一生,實以此為日不去心徹始徹終之誌事,謹敢以此先君手墨十六字,敬布於世,誠不知哀涕之何從也。”

  由是觀之,蔣介石給蔣經國的這十六字箴言,應該就是父親送給兒子兼具公私意義的遺囑。

  蔣介石於“中興賓館”陷入半昏迷狀態後某日,侍從醫官察覺蔣介石口中念念有詞,聲音十分微弱,而且蔣的寧波口音不好懂,侍從醫官立刻請值班的侍從副官翁元。翁元耳朵貼近蔣介石嘴巴,仔細聽了一兩分鍾後告訴醫官,“總統”說的是:“反攻大陸…解救同胞…反攻大陸…救中國…反攻大陸…救中國…”。是否蔣介石意識到自己陷於性命交關,故而以其微弱的叨念,交代最後遺言?不得而知。

  從蔣介石醫療報告得知,一九七五年四月五日當晚,蔣介石在睡夢中心髒停止跳動。
  


  毛澤東臨終前最後的話:“我很難受,叫醫生來”
  



  1976年9月的一天,小孟請假外出回家,去看看她已經好久未見麵的丈夫,近在咫尺,遠似天涯。小孟的愛人小裴就住在府右街西側的102號,與中南海隻有一街之隔。但小孟的工作性質,使小裴常常孤獨一人,異常寂寞;小孟是晚上5點多鍾才到家,新婚不如久別,二人情深意切,不知有多少話要說,但又不知從哪方麵談起。
  
  7點15分,突然有人來找,要求小孟馬上返回中南海。
  
  小孟回到主席的臥室,才知道,主席犯了病,心肌梗塞,十分危險。隻見主席的臉色灰黃,嘴唇呈現青紫,呼吸短促。主席的幾個醫生都來了,政治局的人也來了,氣氛相當緊張,經奮力搶救,20多分鍾之後,才脫離險情。
  
  主席的心髒又開始了正常的跳動,每分鍾由原來的110次變成了80次。他平靜地躺在那裏,不一會,又睜開了眼睛。
  
  政治局的幾個委員們一直守候在毛澤東身邊。看到他睜開了眼睛,委員們一個個上前探望。當葉劍英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他卻抬起了那隻顯得沉重的胳膊。他的手顫顫地擺動了幾下,他的嘴微微地動了一下,細微得讓人難以發現。還是小張看出了毛澤東的意思,她畢竟是太熟悉毛澤東的一切了。毛澤東這些動作表示他想與葉帥說話。小張的分析判斷是正確的。
  
  小張走到已過去的葉帥身旁說:“葉帥,我看主席是想和您說話,您去問問看。”葉帥點點頭,又走到了毛澤東的身邊。他這次離毛澤東很近很近,葉帥俯下身來,低下頭看著毛澤東。毛澤東的眼睛突然顯得明亮起來,他那本是黯淡無光的眼睛,很久沒有這樣的光芒了。眼睛是心的窗口,他的心裏一定湧動著什麽,但他的嘴已是力不從心了。隻見他嘴唇在翕動著,但很難聽出他的聲音。葉帥拉著毛澤東的手,緊緊握住,不停地向他點頭。
  
  毛澤東對葉帥講了些什麽?是對他表示了永久的別離之情,還是有什麽事情需要交接,還是對永遠過去了的歲月的回憶?
  
  毛澤東對葉帥曾有過這樣的評價:“呂端大事不糊塗。”葉劍英曾在中國革命的許多關鍵時刻,起到了別人所不能代替的關鍵作用。此時,葉帥隻能拉住毛澤東的手,但無論如何,也拉不住毛澤東的生命。
  
  毛澤東,從8月底直至他的謝世,多次昏迷,多次搶救。在昏迷與搶救的過程中,他漸漸向著另一個世界走去。誰也無法真正知道,瀕臨死亡的前幾分鍾,幾秒鍾,他的真實感受是什麽。
  
  9月8日晚7時,小孟來接班。幾天來,政治局的常委及委員們,一直在輪流值班。醫務人員一直在身邊觀察毛澤東的病情,量血壓、測脈搏、導尿、聽心髒、輸氧氣,不停地進行著。7點10分時,毛澤東的呼吸急促起來。小孟過來,低頭給主席按摩胸部。主席用很低的聲音說:“我很難受,叫醫生來。”
  
  醫生趕緊把氧氣的管子放在他的鼻子處。他用手去拽,肯定是不舒服,過了幾分鍾,呼吸開始平靜起來。這時,醫生看見主席的鼻孔裏有一點嘎巴兒,就把輸氧管先拿下來,用棉簽兒給他弄出來之後,又給他戴上輸氧器時,他就一點反應也沒有了。又是處於極度的昏迷,搶救,搶救,四個多小時的搶救,但一直是昏迷,他再也沒有醒過來。
  
  他的最後一句話是對小孟說的:“我很難受,叫醫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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