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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9日 以 賽 亞 書14章

(2010-06-29 03:50:50) 下一個

你何竟從天墜落!

以賽亞書十四章一至廿一節

    1耶和華要憐恤雅各,必再揀選以色列,將他們安置在本地,寄居的必與他們聯合,緊貼雅各家。2外邦人必將他們帶回本土,以色列家必在耶和華的地上得外邦人為仆婢,也要擄掠先前擄掠他們的,轄製生前欺壓他們的。

    3當耶和華使你脫離愁苦、煩惱,並人勉強你作的苦工,得享安息的日子。4你必提這詩歌論巴比倫王說:

       “欺壓人的何竟息滅?強暴的何竟止息?

        5耶和華折斷了惡人的杖,轄製人的圭,

        6就是在忿怒中連連攻擊眾民的,

        在怒氣中轄製列國,行逼迫無人阻止的。

        7現在全地得安息享平靜;人皆發聲歡呼。

        8鬆樹和利巴嫩的香柏樹都因你歡樂,說:

       ‘自從你仆倒,再無人上來砍伐我們。’

        9你下到陰間,陰間就因你震動來迎接你,

        又因你驚動在世曾為首領的陰魂,

        並使那曾為列國君王的,都離位站起。

        10他們都要發言對你說:

       ‘你也變為軟弱像我們一樣嗎?

        你也成了我們的樣子嗎?’

        11你的威勢和你琴瑟的聲音都下到陰間。

        你下鋪的是蟲,上蓋的是蛆。

        12明亮之星,早晨之子啊,你何竟從天墜落?

        你這攻敗列國的何竟被砍倒在地上?

        13你心裏曾說:‘我要升到天上;

        我要高舉我的寶座在上帝眾星以上;

        我要坐在聚會的山上,在北方的極處。

        14我要升到高雲之上;我要與至上者同等。’

        15然而,你必墜落陰間,到坑中極深之處。

        16幾看見你的都要定睛看你,留意看你,說:

       ‘使大地戰抖,使列國震動,

        17使世界如同荒野,使城邑傾覆,

        不釋放被擄的人歸家,是這個人嗎?’

        18列國的君王俱各在自己陰宅的榮耀中安睡。

        19惟獨你被拋棄,不得入你的墳墓,

        好像可憎的枝子,以被殺的人為衣,

        就是被刀刺透,墜落坑中石頭那裏的;

        你又像被踐踏的屍首一樣。

        20你不得與君王同葬;

        因為你敗壞你的國,殺戮你的民。

        惡人後裔的名,必永不提說。

        21先人既有罪孽,就要預備殺戮他的子孫,

        免得他們興起來,得了遍地,在世上修滿城邑。”

    這首著名針對巴比倫君王墜落的諷刺詩(4—21節)由三節半的散文作緒言,其目的是希望與上文建立連續性,並且為本詩提供上下文。在上文的普世毀滅與荒蕪的情景(十三9)之中,耶和華要憐恤以色列:他會把他們安置於他們自己的土地,並賜他們平安。這裏描述被擄者會歸回,與寄居的外邦人會合,接受那些一度壓迫他們的人的服侍,最終脫離了痛苦與混亂,在第四十至五十五章便有許多十分接近的例子,而這樣的圖畫便成了以賽亞書統一的特色之一。

    “寄居的”(1節,希伯來文gerim)是以色列法律的重要名詞,原來這是指生活在以色列的非以色列人,他們擁有相同的權利與優惠,例如他們亦要遵守安息日的條例(出二十10),但卻豁免於食物條例(申十四21)。後來這個字轉而指“新入教者”,而此處的意思大概是指這點。“雅各家或以色列家”(1—2節)會因著外來異族的加入而變得富裕和強盛。或許我們可以說這就是二章二至五節指的同一類人:

       “來罷,我們登耶和華的山,奔雅各上帝的殿,

        主必將他的道教訓我們,我們也要行他的路。”

    對這個“新以色列”描述的最後細節,是當他們可以再次安居在自己的土地上,他們“必提詩歌論巴比倫王”(4節)。而以賽亞書四十七章是另一個相同的例子,不過該首諷刺詩是針對城市,而不是她的君王。該首詩的開首:“巴比倫的處女阿,下來坐在塵埃”。在兩個例子中,諷刺詩都是以一種喪禮哀歌的形式(像哀一2;撒下一19—27),使作者藉此可以講出一個野心勃勃而終致失敗的故事,但其目的是慶祝,而不是哀哭,因為死去的是巴比倫王。

    對於這首長篇而多姿多采的詩歌,是否可以鑒定其在曆史上的身分,一直是意見紛紜。這首詩不需要原來是有關一位真實的巴比倫王,因為其中沒有任何的曆史資料,而唯一提及他名字的便是在標題上(4節),這也可能是後加的。雖然曾假設為尼布甲尼撒(主前六○五至五六二年)與拿波尼杜(Nabonidus,主前五五五至五三九年),但最合適的提議,是引用傳說中的伯沙撒王那次十分非曆史性的筵席(但五章),作為最富啟迪性的相同例子,表明其戲劇性的效果與預言的含義:“當夜迦勒底王伯沙撒被殺。”(五30)

    這種哀歌的特色之一是直接引語的運用。例如在第四十七章的哀歌中,巴比倫多次說到自己,在耶利米哀第一、二章中,也有出自耶路撒冷、說及其饑餓的兒女(二12),嘲諷的過路人(二15),沾沾自喜的敵人(二16)說的話。從這方麵以及其他例子來看,以賽亞書十四章是很好的例子。第一段詩(4—8節)以歡欣鬆樹與利巴嫩的香柏樹的話作結:“自從你仆倒,再無人上來砍伐我們。一第九章四節的預言應驗了,欺壓者的杖與棍最終被折斷,而“全地得安息,享平靜”(7節)。還有誰比地上華美的樹,更值得來慶祝此事實?

    第二段詩(9—11節)便進入了陰間的境界,來歡迎這位落敗的君王:“你也變為軟弱、像我們一樣麽?”(10節)。“陰間”可以想像為貪得無厭的怪物(五14),或獵人(詩一一六3)。這裏可能是指一個王朝(正如廿八15,18),吃驚於巴比倫王的去世。於是他立刻喚醒他的臣民,就是“陰間”(Shades,希伯來文repha’im),就是那些在世曾為“首領的”與“列國君王的”(9節)柔弱幽靈。我們會在第廿六章再次遇見這些陰魂(repha’im):

       “他們死了,必不能再活,他們去世(repha’im),必不能再起……” (廿六14)

    在此他們以嘲弄的態度來歡迎新來者,看見強壯的與軟弱的在死亡裏成為一樣了。約伯說:

       “大小都在那裏,奴仆脫離主人的轄製。” (三19)

    而巴比倫王與其他向他說話的皇族的幽靈的區別之處,是他們都坐在寶座上(9節,編者注:中文和合本的“離位站起”,英文標準修訂本含有“離寶座起立”之意),而他卻要以蟲蛆為床。

    在第三段的詩(12—15節)中,便引述了這個君王自己說的話,使我們可以得見其無法無天的侮慢野心。他們用的言語,像以西結書中推羅王的話(廿八11—19),都是取材古代迦南的神話語言。例如“聚會的山上,在北方的極處”(希伯來文zaPon,參詩四十八2),是迦南神話中的奧林匹克山,是眾神的居處。另一個例子是“高雲之上”(參摩四13;彌一3;伯九8),迦南的神巴力常被形容為“駕行在高雲上”,同樣的字句在詩篇(六十八4,33,參標準修訂本)中常被用來形容以色列的上帝。“至高者”也是迦南神的名號,正如麥基洗德的傳統所示(創十四19—20)。但巴比倫王的罪卻是普世的,正如亞當與夏娃一樣,他們聽從了蛇的話,想“像上帝”一樣(創三5)。巴別塔的建造者也有相同的野心(創十一1—9)。“明亮之星,早晨之子阿,你何竟從天墜落!”這個一心夢想成為神的君王,他的命運便被如此描述:Helel ben-Shahar,“明亮之星,早晨之子”是給那王的諷刺名號,由另外兩個迦南的神名昕組成。傳統上Helel被視作維納斯(Venus),“明亮之星”或“路斯弗”(Lucifer),可以代表神明墜落的意思,例希臘的赫斐斯塔斯(Hephaestus),或天使(例如撒但。參路十18)從天上墜落地獄或“坑中”(15節)。

    本詩最後的一位主角是那些無名的旁觀者,或過路人(16一17節:其場景不一定再次是陰間(9—11節);這看來像是一片屍首滿怖的戰場,其中躺著的是巴比倫王:“使世界如同荒野,使城邑傾覆,不釋放被擄的人歸家,是這個人麽?”從先知耶利米論約雅敬的預言中(耶廿二19),我們清楚看見人若不能得到莊重的安葬,是可怕的厄運,特別對君王來說。十九節的希伯來文有一種“像可憎的枝子”的含意,使人想起巴比倫皇室最後一代、最昏庸的成員,一無是處,隻好丟掉或被燒。有些學者因著此處經文所用的“可憎”或“可壓,便譯作:”叫人厭惡的流產胎兒“(參標準修訂譯本),或“可厭的腐肉”(新英譯本,耶路撒冷本)。“坑中的石頭”為冷酷陰間的情意添一點可伯的描述細節。

    整首詩以咒詛作結,但不是單單針對巴比倫王,而是包括一切像他一樣的人。所有作惡的人及他們的子孫都要滅亡!(20下—21節)聖經中有許多詩篇與詩歌,都是以這種普遍化的描述作結,例如詩篇一○四篇卅五節。詩篇第二篇是較為沒有敵意的例子:“凡投靠他的,都是有福的。”(12節)底波拉之歌的結束,正是與我們這首以賽亞的詩歌一樣:

       “耶和華阿,願你的仇敵,都這樣滅亡,

        願愛你的人如日頭出現,光輝烈烈。” (士五31

論巴比倫、亞運與非利士的神諭

以賽亞書十四章廿二至卅二節

    22萬軍之耶和華說:“我必興起攻擊他們,將巴比倫的名號,和所餘剩的人,連子帶孫一並剪除,這是耶和華說的。23我必使巴比倫為箭豬所得,又變為水池,我要用滅亡的掃帚掃他,這是萬軍之耶和華說的。”

        24萬軍之耶和華起誓說:

       “我怎樣思想,必照樣成就;我怎樣定意,必照樣成立,

        25就是在我地上打折亞述人,在我山上將他踐踏。

        他加的軛必離開以色列人;

        他加的重擔必離開他們的肩頭。

        26這是向全地所定的旨意;這是向萬國所伸出的手。”

        27萬軍之耶和華既然定意,誰能廢棄呢?

        他的手已經伸出,誰能轉回呢?

        28亞哈斯王崩的那年,就有以下的默示:

        29“非利士全地啊,不要因擊打你的杖折斷就喜樂。

        因為從蛇的根必生出主母蛇;他所生的是火焰的飛龍。

        30貧寒人的長子必有所食;窮乏人必安然躺臥。

        我必以饑荒治死你的根;你所餘剩的人必被殺戮。

        31門哪,應當哀號!城啊,應當呼喊!

        非利士全地啊,你都消化了!

        因為有煙從北方出來,他行伍中並無亂隊的。”

        32可怎樣回答外邦的使者呢?

        必說:“耶和華建立了錫安;

        他百姓中的困苦人必投奔在其中。”

    這三篇神諭的第一篇(22—23節)用為提醒我們這首長篇的諷刺詩是針對巴比倫而作,而從第四節起便沒有提及其名字。然而這裏完全不同的風格,包括“萬軍之耶和華塵這句公式,使人覺得這是獨立的段落。這裏說到有四個上帝介入的行動,藉以毀滅巴比倫。首先,萬軍之耶和華將“興起攻擊他們”,像夜間的敵人一樣(士二十5,詩廿七3)。這與上文的詩歌有緊密的連係,因為該詩在結束時警告那些惡人可能會“興起,得了遍地”。然後他將滅絕所有巴比倫的蹤跡,而所選用的兩句方言都是有押頭韻的效果:“名號與餘民”(shem ushear)與“連子帶孫”(nin weneked)。跟著他將巴比倫之地變為箭豬的窩穴,最後更借用了日常生活中不尋常的形像,他會把他們像塵埃般掃走,如此便為新居民預備了住處。最接近的舊約例子,便是描述上帝擦淨“耶路撒冷,如人擦盤將盤倒扣”(王下廿一13),這是一幅令人吃驚的圖畫;另外還有一個常見的形像,描述惡人好像糠秕一樣,被風吹去(例詩一4)。

    論及亞述的神諭是短小而簡單,由此清楚表明當這些斥責列國的神諭被搜集成書時,在第八世紀預言中扮演重要角色的強大亞述帝國,已經蕩然無存。本篇以誓言作開始(參五9,摩四2;六8;八7)。還有許多明顯暗喻其他以賽亞預言,第廿五節清楚地運用了九章四節的形像;上帝伸出的手(26—27節)使人想起在第九與十章預言中屢次出現的重複詩句。在這段攻擊亞述的激烈陳述中,最令人吃驚的話是第廿五節:“在我地上打折亞述人……”,亞述的覆亡會發生在以色列境內。正如第十章十五至十九節,這不是關於尼尼微傾覆的預言,簡短的那鴻書才是關於尼尼微。這裏必定是說及亞述軍隊在主前七○一年,於西拿基統率下的猝然戰敗。從耶路撒冷與猶大的角度來看,這就是亞述潰敗的開始,除去了他在百姓頸項上的軛,及他在百姓肩上的重擔;這就是上帝旨意的成就(24,26,27節),而不是要到了主前六一二年尼尼微城淪亡時才成就。

    “我地上……我山上”充滿了對以色列地的渴望情懷,它也許反映了豉擄巴比倫的思鄉情意,這當然也可見於本書的四十九章十一節,六十五章九節,以及以西結書卅六章中對“以色列山”所發的辛辣預言。當有人提及其中一些名稱時,這些用詞便會更加充滿感情:黑門山、迦密山、他泊山、基利波山、尼波山、西乃山、摩利亞山、錫安山與橄欖山,每個名字都充滿了豐富的聯想意象:

“以色列山哪,你必發枝條,為我的民以色列結果子,因為他們快要來到。” (結卅六8)

    另外像詩篇三一篇與一二五篇更進一步指出,在“我山上”的經文中所含有的弦外之音。

    第廿六節像上文部分的諷刺詩,補充說明了當亞述想奪取耶路撒冷時的遭遇,一樣會發生於全地。以色列的曆史是人類曆史的範式(paradigm),故此出埃及、耶路撒冷、錫安與巴比倫,及類似的事,可以表達深度的屬靈、宗教與政治思想與事實,而同樣的,現代的奧斯威滋(Auschwitz)集中營亦成了普世性的象征,象征了不單是反猶太主義,更是種族主義最終極的演變結果。

    許多人都認為攻擊非利士的神諭(28—32節)乃是真正出於先知以賽亞。主前七二二年是十分吻合這段神諭的日子,就是亞述王撒縵以色五世去世的那年。在那年,非利士人慶祝這根擊打他們的“杖”(29節)折斷,便起來反抗,但卻如先知所料,被撒縵以色的繼承人撒珥根二世,“從北方出來”粉碎了(31節)。第卅二節的“使者”,便是非利士人派出的使者,要去說服希西家王,使猶大歸於叛亂的一方。以賽亞給希西家的忠告,就像他十二年前給亞哈斯的意見(七章),及廿一年後勸告希西家一樣(卅六至卅七章),是要他“信靠上帝;他建立了錫安,他是他們的避難所,他們的力量。”(參詩四十六篇)。如果我們將第廿八節看作是等同“希西家王在位的早年”,那這樣的曆史推斷便十分適當一致。

    正如其他相同的例子(如耶四十七章,結廿五15—17與摩一6—8),本篇預言已經離開了原來的經文和處境,及其在一連串攻擊列國神諭的位置,而作為形像化運用。這不單是有關主前七二二年所發生的事。因此傳統的猶太與基督教的解經家,考察其他重要的經文啟示,便在廿九節中分辨出三種敵人的次序,每一個都比前者更加可怕——“杖……毒蛇……飛龍”,從耶西華美的樹莖必長出三條枝子:與亞述合謀的亞哈斯(王下十六章);“攻擊非利士人,直到迦薩的困境,從了望摟到堅固城”的那位希西家(王下十八8);以及擊殺非利士人比任何人都更多的彌賽亞,大衛的子孫(撒上十七至十九章;撒下五17—25;八1)。另些人在這些詩句中,看出一種漸進的發展,從希西家王所揮舞的“杖”(王下十八8),到更可怕的“毒蛇”、“飛龍”與“有煙從北方出來”(31節),這些都貼切描述了亞述的入侵(參十一14)。以賽亞書自此便沒有再提及非利士人。

    第廿九節所載的三類蛇是按照其毒性來排列,第一是“蛇”(serpent),是所有蛇的屬名,強調其狡猾(創三1;太十16;第二類是“毒蛇”(adder或cockatrice,參欽定本),此為含有劇毒的毒蛇,在聖經中突出地描繪:“終久是咬你如蛇,刺你如主母蛇”(箴廿三32,參賽十一8;五十九5;耶八17)。第三類是形容為“火焰的飛龍(希伯來文saraph)”,指一種神話的怪獸,集中了第一類蛇的至死狡猾,第二類的毒性及有翼撒拉弗的可怕火焰(參六2)。在亞述的圖像中出現有翼飛蛇的繪畫,這毫無疑問為主前八世紀猶太人所熟悉的,並且有力地加強了“從北方出來”亞述入侵者的形像。

    本詩分為兩部分,各以嘲諷的命令口吻開始:“非利士全地阿,不要……喜樂……”(29節),與“哀號……呼喊……非利士全地阿,你都消化了”(31節)。“全地”強調了所有五個主要的;城市都包括在內(摩一78;六2)。然後每個部分都以圖畫的形像,來描述非利士人的命運,首先是蛇,其次是煙,然後用對比的手法,有力地描述;的和平與保障(32節),貧窮人與有需要者的避難所(30節)。非利士會被消滅(30節),她的使者會失敗(32節),但“耶和華建立了錫安……”

學習材料來自神家,感謝主的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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