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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9日 詩篇廿七篇

(2010-05-19 03:14:27) 下一個

毋須懼怕

詩篇廿七篇一至六節

    大衛的詩。

1耶和華是我的亮光,是我的拯救,我還怕誰呢?耶和華是我性命的保障,我還懼誰呢?

        2那作惡的,就是我的仇敵,前來吃我肉的時候,就絆跌仆倒。

        3雖有軍兵安營攻擊我,我的心也不害怕,雖然興起刀兵攻擊我,我必仍舊安穩。

        4有一件事,我曾求耶和華,我仍要尋求,就是一生一世住在耶和華的殿中,

        瞻仰他的榮美,在他的殿裏求問。

5因為我遭遇患難,他必暗暗的保守我;在他亭子裏,把我藏在他帳幕的隱密處,將我高舉在磐石上。

6現在我得以昂首,高過四麵的仇敵,我要在他的帳幕裏歡然獻祭,我要唱詩,歌頌耶和華。

    很有可能大衛是這篇詩的原著者。在其中很多處與他生活經曆吻合。假如真是如此的話,它是寫於(或者最低限度在首先被朗誦時)主前一千年至九六○年間,正當他作王至他死的期間。但是後來這偉大和動人的詩篇,在後人稱為“第二個聖殿詩集”中占了一席位。這“第二個聖殿”是在主前五二○至五一六年間建成,並在翌年奉獻的。

    我們現代的詩歌集,是經過修訂過程的,每一次新的修訂都會在字裏行間作出一些輕微的修改,就算是“受歡迎的舊作”也是如此。詩篇也不例外。假如不是如此,聖經便不會是活的書,一本首先對大衛時代、然後對以斯拉時代的人,再對耶穌時代、並且對我們說話的書。事實上,我們沒有擁有,也沒有一個人曾擁有舊約任何一部分原來的“手稿”。

    假若上帝成為我們……。亮光和拯救這兩個名詞是用重言法的方式寫成,一種詩歌的普遍格式。這即是說,詩人選擇了兩個字,從兩個角度來述說同一件事情。上帝的亮光創造我的拯救,而拯救臨到我,因為上帝是光。既因上帝是創造者,所有的受造物便毋須懼怕了。當牛津大學及後來的牛津出版社,用了這篇詩頭幾個字,以拉丁文寫出作為座右銘;Dominus Illuminatio Mea。它破壞了詩人有深度的遠見,因為沒有救恩這個字。我們損失了很多有關亮光這個字的意義,好像我們引用經文時,而不注意它的上下文所做成的損害一樣。

    保障真正的意思是“在我生命中力量的來源”,即是上帝的力量!在第二節,標準修訂本的注腳,是原文的意思(避難所),比起任何對這節經文的意譯,更能清楚表達其意思。我們剛提醒自己誦讀的是詩歌,而不是平鋪直敘的散文!

    對大衛而言,軍兵隻是人的隊伍。對以斯拉而言,這可能是指政治的壓力,正如我們在那本以他名為作者的書所發現的一樣。今日,毋須牽強的解釋,我們的敵人可能是一組具破壞性的病菌。近年來發現病菌能自我繁殖百萬倍,好像活物一般,並且它們能藉著本身的生理的獨特能力,重新創造自己成為更新更具破壞力的組織。所以雖有軍兵安營攻擊我,對一位在一所現代醫院的病人來說,可能是一項全新事物!我們必須記得在聖經中,邪惡是一樣的事,但是能隱藏於不同形式中而表明(那狡猾的老魔鬼!):政治、軍事、心理、社會、宗教認識,這樣事實上那隻有一隊邪惡的軍兵。然而大衛知道上帝在這裏。他不用向上帝呼求幫助,他所需要的是認識上帝。

    然則繼續有戰爭。信徒在任何時間都委身於“主的戰爭”中。他們對上帝的“可靠”有完全的知識,甚至在大衛以前,在古老的詩篇中已有論及了(參看出十五1—18,21)。因此之故,詩篇的意義繼續發展,使今日我們能用同一種委身的心思,唱出這偉大的詩歌:“信徒如同精兵,爭戰向前行。”

    這是詩人幫助我們,放在我們麵前的一個事實。首先“主的軍兵”並不是在五旬節被征召的,好像今日常常聽到的一樣。“耶穌並沒有建立一所教會,他建立一個基礎”這神學主張有深遠的真理。在任何一種情形,都會是對猶太人之信仰的一種不尊重。我們也不敢限製上帝在創世記十二章二至三節中對亞伯拉罕的應許,隻是對猶太人而已。在一方麵,亞伯拉罕不是一位猶太人,卻是猶太人和很多外邦人兩者的祖先;另一方麵否認基督徒或是現代的猶太人都在應許中有分,這都會使詩篇失卻意義。

    在第四節的句子可以如此說:“隻有一位上帝,所以隨著而來的,在我的生命中,隻有這樣一件基本的事情。”畫像的神學被用作宣告這一件事情是什麽。記著第一誡:“除了我以外,你不可有別的神。”那裏有其他的神靈——他們為數不少——健康、財富、遊戲、一個人的自我,但是在任何時間、任何地方和任何活動中,敬拜上帝是第一位。住在主的殿中,字麵的意思是在裏麵坐著。在聖經的時代,有四種敬拜的姿態。(甲)好像今日猶太人所作,和耶穌所教訓人(太五1—2)一樣,你能坐著默想。在那些日子,你毋須像現代的方式跪下來。(乙)在舊約時代,“跪下”即是將雙膝屈下,然後將一個人的額放在地上,好像今日回教徒所作的一樣,但是當教會擴展至北歐,因為它的建築物隻有潮濕、泥濘的地麵,而且沒有座位,那種姿勢已被摒棄。(丙)第三種姿態,在聖經中被形容為跪下,就是將一個人的麵平放在地麵上。在埃及法老麵前,人需要如此行。這姿態隻有在按立羅馬天主教神父的情形下保留著。(丁)但是人慣常站著禱告。

    這裏的圖畫是一個男人或是女人在敬拜上帝,他坐在聖殿中,經過一段長的時間,尋求明白上帝的道路。當然他不能坐著那裏,好像是居住在家鄉中。因此,這些字肯定隻是生命態度的一幅圖畫。我們繼續讀下去:“現在……”因著他的默想,無論通任何困難攻擊,他知道與上帝同行,站穩在他的信仰中的意思是什麽。“因為我的頭現在高過我的敵人!”他能比他們更深的看到上帝的愛和應許之意思。所以,他每日的生活都有一首詩歌在他心中。

與上帝交談

詩篇廿七篇七至十四節

        7耶和華阿,我用聲音呼籲的時候,求你垂聽,並求你憐恤我,應允我。

        8你說,你們當尋求我的麵,那時我心向你說,耶和華阿,你的麵我正要尋求。

9不要向我掩麵,不要發怒趕逐仆人,你向來是幫助我的。救我的上帝阿,不要丟掉我,也不要離棄我。

        10我父母離棄我,耶和華必收留我。

        11耶和華阿,求你將你的道指教我,因我仇敵的緣故引導我走平坦的路。

12求你不要把我交給敵人,遂其所願,因為妄作見證的,和口吐凶言的,起來攻擊我。

        13我若不信在活人之地得見耶和華的恩惠,就早已喪膽了。

        14要等候耶和華,當壯膽,堅固你的心。我再說,要等候耶和華。

    此刻我們聽到詩人與上帝交談的部分說話,他繼續坐在聖殿中(或在家鄉中!)

    (一)他說:耶和華阿,我用聲音呼籲的時候,求你垂聽。

    (二)在詩人還未說話時,上帝已經回答:你們當尋求我的麵。動詞是複數的,所以這時並不是單向大衛說的,也是對整個群眾說的。

    (三)我的心回答,他宣告說:我實在已尋求他的麵,所以現在不要從我麵前隱藏起來。肯定地,他會繼續的說,事實上知道上帝在那裏,聆聽、照顧、等候他的話。

    困擾。這可憐的人所經曆的是什麽呢?我們毋須知道,因為我們都有自己私人和個人的地獄要經過——並且沒有其他人知道我們必須受的苦是怎樣的。但是在這之前,他曾說:你向來是幫助我的。“這是真實的,我的雙親曾離棄我,他們不明白我,事實上有代溝這回事。但是你同時是我的父親和母親,我是你的兒子(或是女兒)。你必然用你的膀臂把我圍繞。”

    雙程交通。在第十一節,他回到曾在第四節中所說那種團契的喜樂,但是要達到那喜樂,他宣告上帝和人兩者必須有所行動。而上帝必然首先有行動!詩人說:“教導我”,我並不知道應作什麽和如何麵對那些假見證人,那些我以前(第二、三節)說過暴力的對頭人。然而,正如我們曾看過的,那些敵人可能在我們中間,而其中之一可能隻是缺乏信心。蘇黎世的楊格教授(Prof.Jung)曾如此寫過:“在我的病者中,他們的下半生,即是超過三十五歲的人,沒有任何一個人,他問題最後的答案不會是尋求對生命一種宗教觀念。”

    假若上帝曾為我作那兩件事,(當他作的時候!)他在第十三節繼續說,這樣……現在跟著這重要的時刻,在經文中有一個奇異的字。看看不同的譯本:欽定本、新英文聖經、今日英文版本及其他,它們如何處理那個字。將經文翻譯成“假若我不相信我會看見……”(這樣我便會失卻信仰),或類似這樣,都有很多優點。我們剛在出埃及記廿二章卅二節發現這一種結構。但是正如這翻譯,詩人充滿信心地宣告,他相信仍然會看見上帝向他施恩。施恩一詞的意思,我們在以前曾注意過。他作出這認信,是基於簡單的理由,上帝是信實、可靠、可信的。

但是在活人之地是什麽意思呢?(甲)它可譯為“有生命的地方”——無論那是什麽地方。(乙)活人可指人類,隻要我們仍住在地上。(丙)它可指那些現在已在永恒中與上帝同活的人。在永恒中上帝是活人的上帝,他是永生的上帝。按照我們在這篇詩開首時申論的亮光,我相信最佳的說法是如此。聖經經文,作為上帝永生的話語,可能在主前一千年開始,所表達一種解釋,是那時代的人能接受的層麵。但從那些日子以後,上帝曾更多和更完全的向他的立約子民啟示他自己——事實上,正如新約所說的,上帝在他的日期,完整、完全地、和一次過(eph hapax)在基督耶穌裏啟示他自己。

    所以,無論以那個層麵來接受我們在第十三節所找到的信心宣告,等候主是清楚和有價值的!約雅敬利亞達(Joachim Neander)寫著:

        你曾否看到

        你的心願如何

        在他按立的人身上得到實現?

學習材料來自神家,感謝主的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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