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烏啼霜滿天 江楓漁火對愁眠 姑蘇城外寒山寺 夜半鍾聲到客船
—— 張繼 • 《楓橋夜泊》 這個叫張繼的詩人並不是唐朝最著名的詩人,甚至連出名都談 不上,但是他這首《楓橋夜泊》卻是唐朝最出名的詩歌,所以說《楓橋夜泊》就成就了張繼代名詞,假使沒有《楓橋夜泊》,時光流轉千年以後,沒有人會知道張繼是誰, 這在浪漫的唐朝是一個特例,這對張繼來說是他做作為詩人最大的不幸,也是最大的幸運,一個人,一輩子,一首詩,已經足以。
就因為心中藏有近二十幾年如詩畫般的夢境,才鬼使神差在早上去上海下午回南京路上時下火車已經是下午 4 , 5 ,點鍾,叫了輛車直奔寒山寺,一路在想著幾十了夢境就要破土而出可 想有多興奮,當車速慢下來司機說到了,我就有不祥的欲感,我就問司機這寒山寺怎麽沒在山上,以為司機開錯地方(其實是自己孤陋寡聞以為寒山寺是在寒山山上,後來才知到此寺其 中一任主持法號寒山而得名),當走到寺正大門前的十幾米位 置就是張老夫子所寫的; 夜半鍾聲到客船 意境,在我的意 境中應該是夜半時分這鍾聲不說在山頂上傳開來也隻少應在半山上傳出,這在十幾米內的寺廟裏傳遞聲言也太沒有那種幽靜夜間而來自遠處古鍾清幽韻味聲,現在想來要是自己在十幾米這麽近聽到這古鍾聲煩躁還來不及,哪還想什麽夜半鍾聲到客船 的意境。不知唐詩宋詞裏還藏有多少所為的這種意境在裏頭?
所以今天我說張繼是在百無聊賴的情感下無意中寫下這二十八個字絕句,“做客他鄉,無人理會,隻得自己一人無趣地離開姑蘇城,人到了城外,他還在望有朋友前來送別,一直盼到夜半,在漆黑的夜晚,望眼欲穿,還是沒有人來,遠處的古鍾傳來的鍾聲,他竟也不肯把船移一步,隻是把音送到他的耳中,我在想,這個羈玈之人苦悶無聊到了何種地步。這千餘年來張繼沒了知音。到了公元後 2008 年才遇到董某人知到他的苦惱,我看他應該知足了。 不過董某人也好不到那去,來時帶來二十幾年美妙的意境,回時也是夜幕時分帶回的確是無限的失落感。雖然沒有鍾聲做伴,但火車氣鳴聲伴我愁落到半夜疲倦拖著身軀到南京。 (從舊博客搬來的文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