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霧兄的巴黎聖母院記起自己博裏的片子,就和霧兄的片子。正如博中說:前後兩種風格讓人感覺似乎是兩座教堂連接在了一起。
這幾年到處逛悠,像重新翻看以前禁書中的那些細節,重溫少年或青年時代一個恍然的舊夢,陌生著,辨認著,熟悉著。我想在這裏以我曾經在現場裏呆過,走過的地方,以隨想的方式慢慢展開。
巴黎聖母院,塞納河從它旁緩緩流過。哥特式的鍾樓和尖頂。教堂的門麵,我們再熟悉不過了。雄偉而嚴肅,高聳而挺拔。而教堂後麵的龍骨型設計更讓我覺的像雨果的描寫,而雨果書中那偽善的教父的靈魂始終附著在這裏。也可能大家也熟悉它,發這張照片。我自己感覺,這前後兩種風格讓人感覺似乎是兩座教堂連接在了一起。歌德式的尖型針塔,清峻有力,是力與美的象征,迴身下望,六枚巨大的鍾,威武地掛在鍾塔上。就是這六座巨鍾,已經很久沒有發聲了。 在五百年前,就在這兒,一頭紅發,瞎了一隻眼,背脊高駝,手粗腳短,走路像鐮刀,顛跛搖擺的科西莫多,每天就靠著他最粗蠻的臂力,靠著全身的重量來拉扯粗麻鍾繩,敲響撞針,用最宏量的鍾聲召喚信徒,共同來向天主聖母誦歌吟詠。科西莫多,沒有科西莫多,巴黎的聖母院還是一座神鑫殿堂。雨果讓他的故事口耳相傳了一百六十年,不知在如今浮躁的社會裏還有沒有人記的他?沒有他,雨果的第一本長篇小說,就是一部庸俗的愛情悲喜劇。有了他,雨果因而擠身文豪。這就像士兵和將軍的關係一樣,,,,,,
雨果在『巴黎聖母院』小說的序篇上開宗明義寫著:有回到巴黎聖母院,扶級而上,休息時,在兩座塔樓上的暗角處,看見一組希臘字「ANARKH」,沒有人知道是誰刻的字,他到底在想什麽呢?他遭遇了什麽事呢?為什麽要在這幽暗的高塔角落刻上這幾個字呢?雨果的心靈這就這樣活躍了起來,他說:我就是根據這個字寫下『巴黎聖母院』。他不虛偽。
我沒在巴黎聖母院遇見科西莫多的靈魂,也沒看見牆角邊的命運的刻痕,而命運,仍是這麽神秘,而宿命還是這麽注定。我們是不是還是不能從最醜陋、最平凡的現實中撿挑最真誠的美麗呢?這命運和宿命的悲劇是不是還在重演呢?這曆史是不是還在重寫呢?這讓我想起深山裏的那些孩子們,,,我記起那時我父親對我說的話:“他們其實和你一樣,就是被生在這裏,和還沒等到機會。”我這時才明白這話的意義,,,宿命和命運。
專注;是人一生的目標。
巴黎鐵塔如沒了塞納河就失去它的光輝。
巴黎如沒了巴黎鐵塔就失去它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