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來源: 尖尖 於 2004-03-19
我一直不覺得自己很羅嗦很主觀很偏見,不僅不,而且還滿以為自己很果斷很客觀很全麵——就像美國到哪裏都覺得自己是科學民主正義的化身那樣自然而然。就是聽歌,我還以為我隻是為了聽而聽,為了抵擋另外一些聲音而聽,沒有什麽了解什麽深化更沒有任何入迷瘋狂或者聽得自己靈魂飛升上天的大徹大悟。
對於我來說,聽歌和吃飯睡覺相比,當然是後者更重要,所以有人就說是精神食糧——要是精神食糧也能長胖長大的話,我在精神食糧上是絕對不需要diet的,因為我壓根就沒有達到定量,內存還剩得的超過非洲的肉體食糧的倉庫——不過最近有些可笑了,餘下的空間很快充氣般漲滿,而且在浩瀚的精神食糧的宇宙裏,我居然隻用了一種來充滿——X-JAPAN。
首先我把yoshiki的海報貼在床頭,朝請示晚匯報;然後隻聽1998年12月31日那張專輯,如果在家或者在研究室就不間斷地放著張碟;如果在路上就是u-disk裏刪了又蕩、蕩了又刪翻來覆去的《tears》《forever love》《the last song》《endless rain》——單單一個《the last song 》,我就有現場般、純吉他版和純鋼琴版。
我從來不覺得走火入魔,喝高了的人總說自己沒有醉。上星期天幾個朋友聚會,等著大吃大喝的時候,我們幾個白吃無聊地看著下午的電視,間或到廚房去慰問第一線的同誌們——我很沒有教養地哼著小曲,很沒有風度地晃來晃去,直到有個同誌說:嘿!你也喜歡x-japan!嗬嗬,我居然會唱《tears》了!難怪學外語的同誌們都像特務似的永遠戴著耳機聽VOA或者BBC,看來不是為了時髦或者顯擺或者得色,當初真是冤枉他們了!
我還有對很好的朋友,王君夫婦。夫婦都是學設計出身,尤其王君,來了日本還堅持玩雕塑,經常滿麵塵灰煙火色,兩鬢掛滿紙木屑。由於該同誌熱衷於烹調更於藝術,所以我們常常在一起以實際行動來研究吃的藝術,並且積極性一直很高,這樣見麵的機會遠遠超過跟各自的導師見麵。昨天王君又跑來我家,且不是吃飯時間——原來該同誌買了張《BALLAD COLLECTION》跑來獻寶,埋怨不是新碟居然還不打折,除了這張,別的X-JAPAN專輯可以在1500日元左右買到。我說你不是不喜歡X-JAPAN嗎?他說你天天X-JAPN、X-JAPN地煩死了!我們都要活活給你折磨瘋掉了!我說那你還買來幹嗎?自找折磨啊!他說:以後我們一聽這張碟,馬上就會想起你有多麽愚蠢。
然後,上來這裏一看,嗬嗬,有不知名的家夥跟我嚷嚷:快看啊!電視在采訪X-JAPAN!
再謝sasuke和這位不署名的哥們——直覺就是sasuke,如果錯了,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