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裏的過敏,不是通常意義下的。通常意義下,過敏有嚴重的生理反應,如奇癢,紅包,腹痛,腹瀉,或必得、鼻涕眼淚的。我的氣味過敏,是心理上的,是過度的敏感。
記得小時候,對嬰兒避而遠之,因為他/她身上的奶味。有一次,嬸嬸抱了一個娃娃,邊親邊說,多好的奶香。還“香”呢、難聞死了!
大學時,一物理老教授(估計也就我現在這年齡,可當時看中年人都是老人了:),每當走過,留下劇烈的口鏽味,隻得暗暗以書掩鼻。幸好他隻是代課一下,不然我給熏死了。
現在常跳交誼舞,對口臭尤其在意。當然,自己也注意以身作則,進場前都會嚼幾片口香糖。如果碰上口臭濃厚的,我很長時間都不敢再邀她。好在絕大多數女士都很士女,吐氣若蘭:)
另外,就是體味,一是腋窩裏的狐臭,二是印度人的體味。狐臭極少碰到,隻記得有一次一個白人鄰居來我家,可能沒注意,帶來了相當濃鬱的狐臭,也是蠻震撼的。據說,狐臭以白人最強,而難有所聞,佩服一下他們的公德。相反的,印度人就不敢恭維了。在我遇到的印度人裏(都是工作上的),具有公德和不具公德的約一半對一半。我曾試著多吃咖喱炒粉,以爭強免疫,可沒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