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蘇揚

在北美漂泊,有時心理很累,夢裏不知身是客,總把他鄉當故鄉.。想找個地方說說話,在煩悶的工作之餘,詩情畫意,陶冶情操。也許人到中年,有了經曆和閱曆.萬事看的很淡了,也許自己活的很精彩,也許自己活的很平庸,但大體上我都無法有了很大的改變了,活的自由些沒有野心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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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師兄管新生 (上)

(2022-04-02 08:04:38) 下一個

 編語:

總想嚐試寫一部反映北美生活的小說,重點著筆於闖世界的華人新移民,並且將自己上海的生活背景聯係起來,結合親身的情感經曆,以一位從留學生成為加籍華裔的視角,寫出與他人不同的價值觀。

但是誌大才疏的我又往往又心有餘而力不足,主要還是自己駕馭文字的能力不夠,無法將自己內心深處的激情爆發出來。每每這時候就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一起在工廠出大力,流大汗的、現在已是上海工人大作家管新生師兄來。

去年深秋的一天,我有感而發,寫了一篇《我和師兄管新生》的短文貼在自己的博客裏以表思念之情,也許我的真情象強烈的磁波那般深深的射向我的管師兄,他終於有感應了。上個星期六,他不邀自來,光顧了我的網易博客,而且欣然命筆,留言問候:

“從網頁上拜讀到你的大作,嗬嗬,有幸被尊稱為師兄,不勝汗顏。一時想不起你的大名,看來真是老矣!大概,你就是當年與我一同草創《熱浪》《種子》的小朱吧?     

若返滬,有緣見麵神聊!

管新生”

嗬嗬,一篇拙文,引來了當年的師兄指點迷津,真是天助我也,怎不讓我欣喜萬分呢,都曾年少輕狂,都曾青蔥歲月。看到師兄的碼字,現在的我原本已經忘卻的溫馨回憶又再次湧上了自己的心頭!遠在上海的師兄啊,你何嚐也不是這樣啊。

            《我和師兄管新生》(上)

我的師兄管新生是江蘇淮安人,66屆初中畢業生,1968年分配進入上海鋁材廠,當過爐前工、教師、工會幹部。

我也於1979年春由崇明農場返滬頂替家父進入上海鋁材廠,當過壓延工,財務會計員。這段時間,心高氣傲的我和師兄管新生形影不離,車間的大爐前,廠部食堂裏甚至自己把洗澡的浴室內也當成求教的課堂,兩人無遮無掩赤條條的在蓮蓬頭“嘩嘩……”溢出的流水聲中若無旁人的大聲評蘇東坡,談魯迅;議沈從文,徐誌摩;聊巴金,吳祖光……大有相見恨晚之感覺。

上個世紀八十年代,是一個開放包容,充滿情懷的年代,一個思想自由百花爭豔的年代。對於文學創作而言那是一個有真正文學的美好年代。相對於當時既有反思過去,思索當下,還有展望未來的一大批著名作家:王蒙、張賢亮、路遙、劉心武、賈平凹、張承誌、諶容、叢維熙、餘華、蘇童、方方、陸文夫、韓少功、馮驥才、閻連科、儲福金、王安憶、張抗抗、史鐵生,梁曉聲、王朔、莫言、陳忠實等等。

我所在的上海鋁材廠也可謂朗朗星空,星鬥燦爛,熠熠生輝,也湧現了許許多多的文學愛好者:

除了在鑄溶車間燒大爐的管新生之外,壓延車間的廖鳳德、王嬋和朱東東了,鋁箔車間的湯亞夫和張永進,機修車間的沈浩和鄭安苓,廠部計劃科的師兄周偉民(曾經和著名作家葉幸一起共事過),食堂的杜建民以及技校的謝大慶和邢築淵等等也都是碼字爬格子的文字癡迷者。

大家以虔誠的心、靈性的筆,書寫對自然的敬仰,對生活的熱愛,對思想的孜孜以求,對大地的魂牽夢繞......

我們誌趣相同,業餘時間常常聚集在一起交流閱讀與創造心得,互相激勵,為整體創造水平的提高奠定了紮實的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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