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小時候在上海,隔壁老式石庫門弄堂三層閣住著一個比我大五歲的名叫鋼鋼的“戇度”(國語:腦殘低能)。
由於正處在文革時期,娛樂生活極其枯燥相當貧乏,除了那八個樣板戲就是和浩然的《金光大道》 ... 也許是自己旺盛的精力和體力過剩沒地方消耗,於是有事沒事總是喜歡拿鋼鋼“尋開心”。(國語:故意捉弄人)
明明知道他五音不全,話都講不清楚,卻強要他的尖著嗓子扮女聲唱李鐵梅的“ 打不盡豺狼決不下戰場”;明明知道他平腳板,路都走不穩,卻硬逗他用腳尖跳《白毛女》裏喜兒跳的窗花舞……
看著鋼鋼脖子爆青筋或者跌跌倒倒的樣子,我即刻會懸空側翻一個孫猴子式的跟頭,心滿意足的舒心大笑,有時候竟笑得的淚水都出來了。
但這種場景偶爾也有被嚴厲的父親看見了的時候,他總是二話不說的悄悄繞到我的身後,出其不意在自己頭上狠狠的獎賞一個“毛栗子”(用手的食指和中指屈成鉤狀敲打他人的頭)疼得我頓時捂著腦袋呲牙裂嘴。
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但不是簡單的重複.
近些年來,網絡中、電視裏、照片上毛主席老人家的嫡孫毛新宇天蓬大元帥般的肥大身軀隔三差五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
我欣賞過毛新宇在湖南第一師範學校參觀時所留下的“真跡墨寶”:“一師是個好學校。”字寫得踢胳膊伸腿的象蟹爬一般,毫不謙虛自己用腳綁個筆、寫出的字都比他強十倍。嘻嘻!!
在視頻中聆聽過毛新宇主講的《毛澤東國防建設思想的製高點》,我非常失望,在整個演講的過程中,基本照稿在念,而且“左一個我爺爺,右一個我爺爺的”,要知道作為演講者,最忌諱的就是照稿念,而且基本沒有肢體語言,嗬嗬!!
三年前的三月初,列席第十一屆全國人大的毛委員在聽取總理溫家寶政府工作報告後,竟然忘記自己的車停在何處,請求兩名消防官兵協助尋車;
前年四月二十八日,毛新宇到山東梁山考察,又出驚人之語,稱登梁山令他對“爺爺領導的革命有了更深刻理解”,“我們一定要向爺爺學習”。網民譏笑“毛澤東孫子公開承認其祖輩出身土匪”;
也是前年六月一日,毛新宇少將夫婦參觀上海中共一大會址,在大庭廣眾下,毛新宇嶄新的軍裝上有幾塊碩大的油斑,也許是上海方麵招待的太好了,毛少將狼吞虎咽大塊朵頤全然不顧油光四濺,汙跡赫然在身;
還是前年的六月十八日毛新宇又以客座教授的身份擔任廣州大學鬆田學院法政係行政管理專業2011級新生班兼職班主任。毛老師在課堂上又喋喋不休的“爺爺長爺爺短”的自吹自擂毛澤東思想是“無窮的寶藏”。
不知是真是假,這幾天網絡上盛傳毛新宇又妄下雌黃,信口開河說是毛澤東當年發動文革是為了消滅四人幫和林彪,並稱已經找到了確鑿的文字證據。
毛澤東在我的心目中乃舉世無雙的中華民族第一人,從湖南的韶山到江西的井岡山,從延安的寶塔山一直到北京的紫金山,在這山山相連之中,我經常如數家珍般的敘述著自己魂牽夢縈的地方——毛澤東曾經走過的艱難的道路……
可是毛澤東的嫡孫毛新宇所作所為,自己看在眼裏,痛在心裏,禁不住喟然歎曰:“生子當如孫仲謀, 劉景升兒子若豚犬耳。”
但是無論如何,我都不忍心責備他,因為他和他的父親毛岸青同樣的心智不全,非正常人一般。
如果換作我是毛新宇,自知自明自己平平庸庸,生活理應低調,享有特殊補貼,淳樸的納稅百姓可以理解,有吃有穿的,何苦出這風頭,讓祖先蒙受恥辱呢。
同時我又感覺到當年自己捉弄弄堂裏剛剛“戇度”純粹好玩消遣,而現在的中國以及媒體老是別有用心的三天兩頭把毛新宇這弱智活寶推出來。明明是個腦殘硬晉升少將;明明一弱者,愣給個客座教授的頭銜。變著法兒就是將毛澤東的嫡孫當猴耍,利用並放大毛新宇的蠢行來醜化和詆毀毛澤東,用意何其陰險毒辣也。
毛澤東早已離開人間去另外一個世界指點江山,掃滅魔魅。毛岸青和邵華也騎鶴西去,留下毛新宇孤苦伶仃、無依無靠,在關鍵時刻,沒有人挺身而出,為之撥雲開霧,指點迷津,唯有任人宰割,憑人愚弄。
嗚呼哀哉痛也! 我沉默無語,為毛主席他老人家而深深悲哀。
作於二零一三年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