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啊!東哥!!你鑽石王老五般活得自在瀟灑,我這個苦命的女光棍可是度日如年的在這裏煎熬呀,嗚嗚!!嗚嗚嗚嗚!!!!
且不說當年我那嗜賭成性的死鬼前夫把投資移民時帶來的四十五萬加幣在那個臭名昭著的蒙特利爾CASINO賭場全部輸得精精光光,還接二連三的向在那裏放數的黑道上的大耳窿借高利貸去翻本,又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結果被人家凶狠的追殺下拋下我倉惶的躲回福建長樂老家。
逼債的大耳窿找不到死鬼,便殺氣騰騰卯上我了,隔三差五的攔截打電話恐嚇,我實在受不了了,隻能忍痛賣掉修女島那一一套剛購置的價值五十五萬加幣的豪華公寓償還賭債,我又變得一貧如洗了,無奈之下隻得重操自己擅長的舊業,向這裏的閨蜜高於銀行利息的借了兩萬加幣,在唐人街開起了‘嫩娘’發廊,每天起早貪黑的剪洗染燙的,深夜回到和他人合租的家裏,累得腰都直不起。
去年八月剛開張的時候生意還行,兩個星期前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一黑一白的兩個鬼妹(洋妞),在我的對麵又開了一家名為“黑玫瑰和白牡丹”發廊,搶走了我不少客人,這不,我這裏安靜的瘮人……嗚嗚!!嗚嗚嗚嗚!!!!這個月的房租又沒有著落了!”
就這樣一向憐香惜玉的我又禁不住粘在坐椅上了,有意無意的撫摸著阿芳豐滿渾圓的大腿,含情脈脈柔情款款地輕聲呢喃道:
“阿芳,不要慌,阿芳,更不要緊張!我聽說‘黑玫瑰和白牡丹’發廊搞的是歪門邪道,名曰按摩美發,其實是色情服務,急吼吼的三下五除二的把客人的老二整出貨後就死人不管了,她們是兔子尾巴長不了,警察叔叔遲早會幹預的。你‘酒香不怕巷子深’,有精湛的手藝和優質的服務,我敢打賭那些客人沒過幾天就肯定會回流。
還有以後我每個星期非但自己和一幫死黨過來幫襯照顧生意,還要在《蒙城華人網》為你登廣告,發帖子。嗬嗬!嗬嗬嗬!!到時候,顧客盈門,找你按摩和美發的人象溫哥華大蟹那樣一串又一串的絡繹不絕,讓你白天忙得頭頂冒青煙,連上茅房脫褲子拉屎撒尿的時間都沒有,隻好無奈的整個‘尿不濕’兜住自己的‘襠中央’,晚上打烊以後,收銀櫃裏大摞子大摞子的花花綠綠的加幣又讓你數的手發軟以至抽筋……嘿嘿!嘿嘿嘿!你可不要雞飛狗跳埋汰我啊!”
阿芳終於破涕為笑了,毫不吝惜的在我的腦袋瓜上輕輕的獎賞了一個毛栗子:
“這麽多年了,說話帶葷的德行一點都沒有改掉啊,上衛生間就衛生間了,還整出什麽‘脫褲子’啦,‘尿不濕’和‘襠中央’啦,感情今早起床大概你又沒有刷牙吧,怪不得口味那麽重,熏得老娘差一點隔夜飯嘔吐出來啦!”
我呲牙裂嘴的裝著一副萬分疼痛的樣子向著她直嚷嚷:
“啊呀呀!我的娘啊,要敲就拿出吃奶的氣力往死裏敲吧,咱的腦袋傻不啦嘰的經常短路,被你這再一敲即刻成了幸福的老年癡呆了啊,那就萬分感激你把咱從水深火熱之中拯救出來了,你東哥我從此再也不用白天黑夜的貓在昏暗的廚房裏拋鍋顛勺啦,可以名正言順的吃你的用你的,還能躺在你的象牙床上揉著你那豐乳肥臀的酮體美滋滋的呼呼大睡呢!”
阿芳笑翻了,“撲哧”一下將含在嘴裏一直嚼著的口香糖噴射到了我的臉上。
我笑得更歡,中年發福的微胖身體上下顛簸起伏,將理發的旋轉椅壓得痛苦異常的“咯咯!咯咯咯!!”拚命叫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