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永明和她的白夜酒吧[窄巷子新白夜酒吧]是成都文化圈的一抹風景,常常和朋友去酒吧小坐,無意中書架上得到翟姐的一本著作《天賦如此》,拜讀之後,勾起自己很多思考,興許也嚴肅一把附庸風雅,美其名曰:女性主義和女性。 植根於意識形態的藝術,首先是很個體的感受,不要說女性藝術家,就算是梵高的畫也是在死後榮光,藝術帶有太多的個人的色彩,也許超前於當時的時代,遊離了當時的主流藝術,所以,不光是女性藝術家,很多男性藝術家都無法得到當時主流藝術的認可,而過於敏感女性藝術家受到的漠視多少本身就是自我性別的過度強調了。
藝術區別於自然科學的本質是其不具備的明確鑒定性,如上麵所說,意識形態的鑒別更多出於鑒賞家本身的個人意識,好惡習慣,但是,自然科學,本身的嚴謹和明確的對錯可以在相當短的時間內對個體的研究作出最直接的判斷,認可。就好此居裏夫人最終因為發現了新的放射元素而使自己成為了法蘭西皇家科學院第一個女性發言人,而女畫家們,就好比自己懷孕生育,卻要另外的鄰居家的人,和她一樣懷孕生育的人說你的孩子長的好一樣,既然嬰孩在沒有長大以前都一樣的可愛,那為什麽你的孩子要比我的孩子更好呢?所以最後,藝術沒有明確的鑒定標準的問題,多少和女性藝術家受到歧視的問題多少也是無可奈何的吧。
上帝之所以創造了女人和男人,不是想他們都幹一件事情的,很多工作適合女性,很多工作也不適合女性,但不管誰,誰做的最好,那這個工作就最適合誰。女性藝術家都是從廚房裏走出去的可憐人嗎?我覺得正是她們有著和男人不一樣的生活曆練才會使她們的畫,她們的文字擁有更多的靈動,更多的悲憫和溫情,什麽是美?最省力的就是最美!當一個女人懷抱嬰孩的時候,她是美的,溫柔的,因為她給我安詳,寧靜,沒有張力,女人以她們的視角給我們這些男人帶來微風一樣的氣息,藝術不問出處,藝術在於給我的享受,即使她的畫布上沾的是油漬。
人字的結構是相互支撐,沒有女人的男人是不成熟的,沒有男人的女人是不可愛的,孤獨人都是可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