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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愛胡說--我眼中的胡蘭成與張愛玲

(2009-10-22 11:25:26) 下一個
我是張迷,在我心中,張已經是個符號,她隻存在於上海的公寓裏。用胡的話說她是一個柔和的,明淨的個人主義。喜歡張愛玲的女人一般都會喜歡村上春樹,說真的,沒看過春樹的書,盡管當時還買了那本“挪威森林”,好像一次都沒看完過,隻記得當時看那本米蘭昆德拉的“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輕”,也好像是分了好幾次才看完一遍的,嗬嗬,喜歡張愛玲好像不需要理由,她和張小嫻都是我喜歡的寫情高手,如果說女性作家,還有一個蘇青,一個亦舒,還有一些別的女性作家,和她們的風格便是迥異了,池莉太過小氣,畢淑敏又過於大氣,散文如冰心才是涓涓溪流卻又是奔流到海不複還,最不喜那個丁玲,文字再好卻總不會讓人流淚,其實文字如人,一顆悲憫的心才會有所畏懼,有所畏懼是因為還有害怕失去的東西,張最好的文字都是少年寫出,到了暮年,形屍走肉而已,一個人的文字如果騙不了世人,那就隻有騙自己了,所謂被後人再淘,也不過清冷的月光了。。。

     於千萬人之中遇見你所要遇見的人,於千萬年之中,時間的無涯的荒野裏,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剛巧趕上了,沒有別的話可說,惟有輕輕地問一聲:“噢,你也在這裏?”
     遇見你我變得很低很低,一直低到塵埃裏去,但我的心是歡喜的。並且在那裏開出一朵花來。
     才”、“貌”、“德”都差不多一樣短暫。像xx,“娶妻娶德”,但妻子越來越嘮叨,煩得他走投無路。 

     我們再也回不去了。
     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成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朱砂痣。
     回憶永遠是惆悵的!愉快的使人覺得,可惜已經完了;不愉快的,想起來還是傷心。
     生於這世上,沒有一樣感情不是千瘡百孔的。
     日子過得真快,尤其對於中年以後的人,十年八年都好象是彈指間的事。可是對於年輕人,三年五載就可以是一生一世。
     愛你值不值得,其實你應該知道,愛就是不問值得不值得。
    10 女人一旦愛上一個男人,如賜予女人的一杯毒酒,心甘情願地以一種最美的姿勢一飲而盡,一切的心都交了出去,生死度外。

    11 因為懂得,所以慈悲。

    12 。。。


上圖是胡蘭成,張愛玲不同時期的照片,裏麵那個男人,就是被稱為漢奸的,曾任汪偽宣傳部常務副部長、法製局長、《大楚報》主筆的胡蘭成,張的“色戒”據說就是張對胡的一種回應,胡蘭成不多說了,晚年出版的“今生今世”細數了他一生和多個女人的情愛糾葛,張自然在最重要的位置,胡稱張是民國“臨水照花人”,個人覺得胡的文字老道,平實沒有雕飾,即使最苦澀,最虛偽的托詞卻可讓你讀來唏噓不止,感歎世事弄人,唉,難怪張那樣個聰明人兒了,誰先愛上誰就滿盤皆輸,女人啊,你的名字是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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