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往事之放鴨趣事:會飛的鵝

各位看官也許會問這會飛的鵝怎麽和放鴨子有關係呢？且聽我慢慢道來。上回講了在水稻收割前，我們把鴨子趕到小溝小河去放。而收割了水稻的稻田則是另一個放鴨的好去處，那裏有象螞蚱一類的昆蟲和撒落在田裏的稻粒。離我家兩三裏地，隔著一條小河就是部隊的農場。他們使用機械化收割，那就有更多的稻粒撒落在田裏。我們更願意把鴨子趕到那裏去放，鴨子們在田裏覓一會兒食，再到小河裏玩水。有一年，我的伯父家也養了十多隻鵝，由我的堂兄來看管。他也把那鵝趕到那部隊的稻田裏去放。小孩子在一起總是很熱鬧，也愛生出一點事來。不記得什麽原因，我們比賽誰先到達目的地。沒有在鄉下生活過的朋友，也許不知道，鴨子走路是小跑，鵝走路則是慢騰騰的踱步。那麽比賽的結果毫無懸念，我堂兄的鵝隊輸了。知恥而後勇，幾次下來，他就開始訓練他的鵝們。方法也簡單，在後麵拚命地趕就是了。那時候，你就會看到這樣一道場景：一群鵝撲騰著翅膀在前麵飛奔，後麵一小孩拿著棍子在追趕。沒有多久，我們的鴨隊已經遠遠不是我堂兄的鵝隊的對手了。這使他很自豪。這期間，還有一件事也令他高興。到家知道，鵝是很有攻擊性的。兩家的鵝在一起的時候，就會打架。這就有了堂兄家的鵝和另一家的鵝的打架比賽。堂兄家的鵝在他的追趕訓練後，就能撲騰的比別家的鵝高，因而開始勝多負少。我堂兄敏銳的意識到了這空中優勢，就及時開始了另外的訓練：把鵝從高處往水裏趕，讓鵝從高處“飛”到水裏去。後來他家的鵝就成了全能冠軍了。有一天，我伯母去捉鵝，那鵝突然飛了起來，降落到一裏開外的地方。這事令大人們迷惑不解，而我們小孩都知道那鵝為什麽能飛那麽遠。達爾文用進廢退的活生生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