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而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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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動保主義者救熊與教師資助山裏孩子

(2012-03-09 15:32:53) 下一個
新浪博客 阿咚

前一段,關於歸真堂活熊引流取膽汁之事在媒體上引起軒然大波。盡管歸真堂讓媒體和公眾走進了它的養熊基地,觀看了它引流黑熊膽汁的過程,但顯然已帶著憤懣情緒和定論公眾並不買賬,媒體的討伐傾向也非常明顯。而且反對歸真堂、支持取締活熊導流膽汁的人中有大量的、有的是我很熱愛或者尊敬的名人,像姚明、楊瀾、韓美林、馮驥才、崔永元……多了。甚至歸真堂想和公眾溝通,建立一個微博,迎接它的卻是萬人的怒吼:“滾”。憤怒的唾液如傾盆之雨潑向歸真堂,歸真堂的上市之路似乎也讓這唾液調理得泥濘不堪。

有的博友讓我寫寫這事。說實在的,我寫了,沒敢發,我是擔心被大板磚拍死,另外我的很多好朋友也會想這小子怎麽會這樣想,還有的朋友也不大敢發評論。因為,我的觀點雖然不是支持歸真堂,但也屬於“操蛋”類型。我認為歸真堂的行為並不到這麽嚴厲譴責的地步。

現在事情過去了很多天,已經過了媒體說的14天熱鬧有效期,逐漸安靜下來。我就悄悄地說說。

我們平靜下來,看看以下這些事實:

人類作為地球的一個族群,和其它動物除了存在一個共存共榮的狀況同時,同樣存在一個爭奪生存空間、相互“殘殺、“吃”、“利用”的競爭關係。我們應該承認這個事實,我人類吃或用其它動物。

人類從動物身上獲取藥品材料或其它古而有之。但隨著人類的進化和發展,我們突然意識到,上帝製定的生物鏈中有些生物繁殖的速度抵不上人類屠殺的速度,否則……。犀牛角、象牙是不讓整了。鹿茸還可以整——用麻醉槍將鹿麻醉,割去鹿茸。之所以不殺鹿,因為鹿茸還可以像韭菜一樣再長出來。鹿會流血、鹿會疼,但我不是鹿,所以我不知道鹿疼不疼。牛黃不夠,我們還可以向牛體內植入雜質,讓它們得病,得我們要的病——膽結石,然後殺了它,得到牛黃。但我不是牛,我不知牛得了膽結石肚子疼不疼。項鏈不夠,我們可以給那些軟體河蚌海蚌植入雜質,然後殺了它們,取出那些熠熠生輝的珍珠。……

人類為了研究和醫治自己的疾病,使用小白鼠、狗、兔子等動物作為試驗品,成心故意地讓它們得病、讓它們痛苦、讓它們苦不堪言。我們仔細地記錄著它們如何出血、如何掙紮、如何痙攣……

人類為了滿足自己的生存、享受和發展需要,學會了文明馴化和飼養動物。

現代化的奶牛場,母牛長到發情期,我們人類阻隔了他們與公牛溫情交媾的歡愉,一根針管將選擇好的、生母牛可能性大的精液被人工注入。生下來的小牛是母牛,那就開始重複它母親的生命輪回。生下來的小牛是公牛,那完了,死神就在眼前。人類不讓它活。母牛開始產奶,若幹月後,奶水產量降低,又該發情了,人再給它人工受精,讓它再懷孕生子,但不會讓這母親去哺育自己的孩子,我們滅失了它天然的母性,它的奶水我們人類要喝。幾個輪次下來,它產奶的能力不行,它逐漸地上歲數,它要更年期了,於是人類殺了它吃肉。流淚也沒用,沒有人像魯迅一樣還惦記著“吃的是草,擠出來的是牛奶”的勞苦功高。

網上盛傳圖片的那些政協委員提溜著那些奢侈品——皮包,每個估計都得萬元以上或幾萬元吧。那可不是奶牛場淘汰的老牛。那些小的、年輕的牛兒們才能提供這樣的麵料。於是那些小的年輕的牛兒們還沒有患上膽結石病,也沒有老得步履蹣跚,它們就被殺戮了。網上怎麽說來著?我們非要用熊膽粉治病嗎?

現代化的養豬場,甭管是公豬母豬,隻要不是種豬,必然被閹割。傷口很疼,抹點碘酒了事,尖叫著竄著,無人理會。不能發情,隻能傻傻地吃,傻傻地長。當飼料和體重增量比值達到一個數值,人類會覺得不值當,殺了賣肉,不管那絕望的嘶叫多麽慘烈。

現代化的蛋雞場,孵化出小雞被提溜起來觀察雌雄,雌的活了下來,負責吃和產蛋。雄雞則不要惦記著“一唱天下白”。生命短暫地可能隻有個把小時,然後就會被成群結堆(隊)倒入絞殺機中,轉眼成為血肉之泥。來不及叫、來不及掙紮。

吃過北京烤鴨嗎?北京、乃至中國委以榮耀的一道美食。那鴨子怎麽才能長成那樣呢?填!把鴨子趕到窄窄的胡同中,一個個提留起來,把嘴扒開對在一個管子口上,然後是“唰”的一下子將大量飼料填充到鴨嗉子中。烤鴨吃起來很舒服,鴨子吃起來舒服嗎?難受。

穿過那些人工飼養的裘皮服裝嗎?為了保持皮子的完整性和皮毛的質量,這些提供裘皮的小動物在被扼殺的時候,很多都是被一棒子一棒子擊打頭部而死。它們不是一下子就死了,像薩達姆那樣哢嚓一下就沒了,它們是被擊打很多下……

……

那些黑熊是養殖熊。對嗎?它們與豬、羊、家禽的區別是它們個體較大。與牛比,差不多。它們不像大象和犀牛那樣數量小,難馴養,對嗎?

我看到的有關反映歸真堂的視頻和圖片,其取膽汁的技術水平遠高於早些時候由亞洲動物保護基金會提供的圖片所反映的情況,黑熊的外表表現也沒有很大的痛苦。我認為歸真堂的技術或許高於其它黑熊養殖場。你看到的是這樣嗎?你看到的那些有些令人發指的圖片是歸真堂的嗎?

動物保護主義者們高舉著文明、人性的大旗,我是不敢反對。但我也暗暗地在算帳,據說亞洲動物保護基金會為了拯救那些被一些黑熊養殖場虐待的黑熊,大約平均每頭黑熊花費了30萬美元。現在已經花了300多萬美元了。北京有個叫盧荻的老太太,曾經為毛主席讀過報念文件,後來也在搞小動物保護,主要是收養流浪貓狗。那些捐款捐物也是真多,十萬幾十萬的來,那貓狗吃的真好,全是成袋的貓糧狗糧。我和老太太聊過,她說,這世界本來是動物的,人太壞,沒有良心。

我不想動物的事。隻記得在中國達人秀的舞台上有位年輕的鄉間老師到處募捐。這位老師來自城裏,他募捐的目的隻是為了讓他的那些山裏的學生們能吃上一點點肉。他平常一個月把自己的收入和一些募捐湊在一起大約不到2000元,給那些山裏的孩子買肉吃。他要是有30萬美元,就是180萬元人民幣,……孩子們不但可以有肉吃,那孩子王還能結婚娶媳婦。他已經三十歲了。

結束的話:

我認為,無論怎樣,人類為非生存必須而糟蹋動物或許都存在疑問。

我想,吃過魚翅的政協委員們,我相信他們吃過,不應該給政協提交“取締活熊取膽”的提案,而是提案從國家產業政策方麵加以引導,支持尋找開發替代從動物身上虐取藥物原料的科研活動,在其研發還沒有實現的期間內,支持像歸真堂這樣的企業尋求減少動物痛苦的技術和方法。

政協委員、媒體應該更多地關心民生,讓大眾生活得比牛呀熊呀有尊嚴、舒服。雖然不產奶,不產膽汁,但交稅了。開會這幾十億都是收稅收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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