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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女人的九大硬傷

(2006-10-17 14:29:41) 下一個

不懂自愛

對於一堂缺了數千年的課,中國女人在一百年內追補成今天這樣,按說已很不容易了,但由於此課成績之於幸福牽連莫大,所以僅有六十分是遠遠不夠的。靚衣、華飾,還有整容、水療……以上均為當代中國女人愈來愈愛自己的明證,但它們於空洞眼神的填補功效實在是太短暫了。事實上,中國女人不快樂的根源在於:我們很少以自己為這個世界的主體,遇到問題時首要反應總是“別人會怎麽看”———最簡單的例證,是看中國女人在“內衣”和“外衣”上分別所費的心思和花的錢。不要為現今某些貌似揚眉女子滿口的“自我”所迷惑,對於一件周邊超過三個人反對的事,無論她多麽信仰、向往,也往往忽然起了疑惑。當然,這源自我們自小所受到的教育:“所謂淑女,就是將對他人的責任感淩駕在自己做人的權利之上。”更可氣的是,這一代中國女人長大後,又耳聞了“皮之不存,毛將焉附”的真理。於是,我們常常在恍然的淺笑間親手將自己的靈魂和身體撕裂。

迷信愛情

愛情是全世界女人心頭亙古不凋的花———在美國,市麵上最好賣的女性讀物均以“How to”打頭:How to在三分鍾內引起男人的注意,How to給他一個終生難忘的夜晚,How to留住他一輩子……十分刺激有趣的一個遊戲。但在中國女人這裏,愛情卻成了正襟危坐的一樁事業,其重要性甚至超過了活著本身。個人以為瓊瑤奶奶及其門下走狗對此貽害莫大。或者她老人家這輩子是中過頭彩,但怎麽著也不能就此便捶胸頓足下結論道“隻要樂意,盡可天天中彩”吧。於是無限樂意的中國女人們地也不鋤了,電腦也不打了,狗也不遛了,也不回家看父母了,整日神思恍惚舉止怪異,眼巴巴指望著天上嘩啦啦往下掉彩票,還得是頭彩的。好容易發現如上行徑堪與守株待兔媲傻,又一跤跌進“為什麽我不能找個愛我或我愛的有錢人”的爛泥潭裏,像草一樣不能自拔。當然最好,不,是必須還要加上“性生活美滿”這條———非要把狗、貓、耗子安一個籠子裏,還要它們茁壯成長,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太怕顯老

二十一世紀的今天,少有比中國女人更怕老的族群。 近年來,世界各大化妝品牌的產品紛紛增加了中文說明,因為中國市場的銷售額正在超過日本而成為亞洲第一———或者中國女人的月薪不過八千塊,但這並不妨礙我們買四千多元一瓶的麵霜時連眼都不眨。縱然搏命似的賺錢生涯令我們更迅速地老去,然而……還是先顧眼下吧。首先是因為我們被從四十歲起才懂得塗防曬霜的媽媽的樣子嚇壞了;其次,搜遍大大小小電視、平麵廣告片,有誰見過一張哪怕有一絲細紋的中國女人的臉?換句話說,有皺紋了嗎?敬請大媽您退隱江湖了吧,求您了;最後,或者是最關鍵的:某知名雜誌曾將一名中國女人扮成老少兩種造型出街,結果?結果老點的那個幾乎媚笑爛了臉,都沒男人瞄一眼。沒有人———中國男人,關心中國女人的靈魂。

缺乏風情

中國女人常常埋怨:浪漫,中國男人的致命傷。其實,浪漫的根子是從中國女人這裏截斷的。先說一說中國女人心目中的浪漫定義吧。月光,星子,玫瑰花瓣和雨絲?不,除非是立在豪華遊艇的甲板上看到的。就是說,中國女人以為的浪漫是建立在相當物質基礎上的。沒有人比她們更清楚寒窯哪堪避風雨,而一口好窯在當今中國都市起碼五千元每平方米起,而蓋口好窯的重任,責無旁貸當然是“大男人”的事———說句公道話,男人搬了一天磚,晚上回家還要吟風弄月……分明是草菅人命。即便住在好窖裏,中國女人的風情指數也很可疑。雜誌上整日說媚眼媚眼,正經能飛個囫圇媚眼的中國女人少得可憐。有的女人以為跟A片學兩聲叫床就是浪漫了,卻對風情的最基本元素———比如幽默,一無所知。

熱衷攀比

明知道“人比人,氣死人”,中國女人卻最好比:比出身,比膚色,比胸圍,比回頭率,比母校,比職位,比收入,比出席時尚發布會時坐的排號……最可憐的是中國男人,更是給中國女人比得纖毫畢現,七零八落。攀比的結果沒說的,隻能是悲憤交加———放心,總有人比你強。於是就嫉妒。中國女人的嫉妒還往往不是那種所謂催人奮發的“白嫉妒”,而是“我叫你也好不成”的醜陋惡毒“黑嫉妒”。最悲傷或者說好笑的是,若男人出軌,中國女人最怨懟的不是那個自私、不負責任的男人,她披頭散發咬牙切齒且要置之於死地的,常常是那個多半無辜的女子。自知、自信的女子,才懶得比。

過分敏感

咖啡館裏,兩個中國女孩正在聊天:“黎黎,你的外套很漂亮!”那個笑起來:“怎麽,我這人不漂亮嗎?” 縝密的心思是東方文化源遠流長的結果,本無所謂好壞———心眼兒如篩,孔徑小固然容易兜些閑氣,但亦有助網到幸福。中國女人常怪中國男人不懂欣賞女人的複雜與敏感,反是傻MM更有市場,其實並非中國男人一味淺薄,而是中國女人常將“小心眼兒”的後一個功用弄丟,令自己免費出演悲情林妹妹———看看林妹妹的下場,敢不速速改弦易轍?

貪慕虛榮

我不以為這是中國女人的專利———看看《欲望都市》裏凱瑞滿坑滿穀的名牌鞋子吧,但無疑,中國女人將之發揚光大得十分徹底。或者因為我們還不夠富裕,挑選戀愛對象時沒有比中國女人將經濟條件看得更重的了。如果說上世紀七十年代出生的中國女人對此還有些猶抱琵琶,那麽上世紀八十年代生的簡直恨不能將“我要嫁億萬富翁”七個鎦金大字鏨在頭頂。當然這總比立誌要嫁窮光蛋要正常一點,無論如何,兩名天然條件差不多的男子站在一起,開寶馬的那一個要順眼許多。問題是:很多女人得遂其願後,卻往往陷入另外一種更加深遠的悲傷。


容易自責

因為美麗,蓁蓁讀中學時常被一些陌生男孩尾隨,當她向父親求助時,得到的回應是:“是不是你向人飛媚眼了?看你,穿得多麽招搖!”即使認為父親毫無道理,蓁蓁長大後,每次遭遇性騷擾仍總是自責得心如刀絞:“是不是我衣衫暴露言語輕浮?反正都怪我看起來不像個好女人!” 擁有自省美德無疑是幸運的。但若無論皂白,將責任一股腦兒都往自己身上攬———這個Case沒有成功,雖然也有其他方麵原因,但主要是因為我那樣而沒有這樣做;他離開我時雖然一再強調是他自己的原因,但總歸是我不夠優秀……分明在慢性自殺。中國女人有必要學得“自私”一點:至少下一回,我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那個蠢男人離開我,真是他,乃至他後代的巨大損失啊,嗬嗬……沒人有義務寬容你,除了你自己。

論人是非

這個世界明明有那麽多值得探討、分享的美景,但兩個以上中國女人湊在一起,說著說著就轉到他人是非上去了。將心比心,都知道這麽著不好,但身體裏仿佛有個機樞牽著,一不當心就輕輕地滑過去了。應該說這是固有人性之一種,要不怎麽如今“緋聞”都成一種“經濟”了呢。但鑒於越是自個兒過得一團糟的女人,越好論人是非———主要是“非”,以抬高自己求得心理平衡,我以為,有必要為有這種嗜好的中國女人發明一種類似“禁狗叫”———戴在狗脖子上的項圈,狗狗一亂叫,就馬上抽緊———的東東,隻消長舌伸出,即刻或水潑或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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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田 回複 悄悄話 可以轉載到我的博客麽?太喜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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