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新春就要新氣象,繼續搞笑。新的一年藥別停,開心為最。
瓜哥如日中天,也似乎專注情感歌曲創作,天天春夏秋冬,上下求索的,不便打擾;其他萬人迷胡哥侯哥李哥也都有日子不見,為了參加活動,隻好拿萬人迷馬哥玩笑一下,咱唱歌一般就文字湊了。
《新春藥別停》
話說藍藍的天上朵朵白雲飄著,哥哥我開著大奔在地上跑著。
美麗的姑娘在我身邊坐著,她天真無邪的看著我笑著。
這樣的日子是多麽的美好,不禁讓我想起了天荒地老。
看著窗外人們那麽幸福地活著,我的心中不免升起陣陣煎熬。
話說一天我終於成功逃離了醫院,可是那些二貨醫生天天把我追趕。
我東躲西藏左避右閃,但最終還是逃不出他們的雙眼。
話說你們為嘛非要破壞我的夢想呢?大不了我天天吃著你們給的藥唄。
說來說去那點事兒不就是錢唄,跟你說我們家的錢我數都,數數數不完。
附一篇舊文修改,不過18+,慎入。
《豔遇》
(一)
馬達扛著一箱方便麵進了唐人街的鴻發華人超市。
昨晚,馬達一宿沒睡,把白天從這家華人超市買的一箱方便麵都小心翼翼地拆了包,取出裏邊的麵和調料,再放進去和麵同樣大小的泡沫塑料,然後用小電焊筆把已經換了內容的方便麵袋再粘好。泡沫塑料還是上次馬達從鄰居扔的電視紙箱裏邊拿走存起來的了,和事先計算的一樣,這些塑料正好夠用。
馬達繃著臉到櫃台先說英文,鎮住收銀的老板後才用中文說這方便麵用了台灣食用油,已經不能食用了,讓老板給退貨,否則就去市政府投訴。那個看起來70歲左右的老板嚇壞了,二話不說趕緊退還了馬達的方便麵錢,慌亂中還多找了一塊錢。馬達拿著錢扭頭就走,剛走到門口,就聽裏邊一個夥計說:“老板,這箱麵怎麽這麽輕?”
馬達聽到後嚇了一跳,沒想到這麽快就被人識破了自己的金蟬脫殼之計,但仍故作輕鬆地走著,拐出大門,離開了裏邊人的視線,立刻撒腿就跑。街上冷清清地沒人,馬達跑出十幾步,見街邊有一個什麽會館正敞著門,窗戶玻璃上寫著粵曲,麻將的字樣,裏邊黑咕隆咚的,有一個麻將桌子,桌子後邊坐著三個女人。馬達略一猶豫,就走了進去,回手關上了門。
“你是來玩麻將牌的還是唱粵曲的?”一個女人站了起來,迎向馬達,大概看出來馬達是北方人,竟是用的不太標準的國語。
問話的女人40多歲,1米6幾的身高,還穿著旗袍,倒是有幾分姿色,在唐人街來說,矬子裏拔將軍,大概也算“佳麗”了;另兩個女人恐怕已經60歲以上,麵無表情地看著馬達,都是典型的廣東阿婆。
馬達側身擋著屋裏三個女人向外看的視線,餘光看到外麵街上飛奔過去兩個男人,回頭仔細一看,一個正是剛才那家超市的老板,另一個大概是超市的夥計,拿著斬魚的刀,刀上還沾著魚血,鱗片之類的,倆人邊跑邊罵,應該是去追自己的。馬達心裏一驚:“媽的,一箱方便麵就要動刀子?”急忙回身在麻將牌桌子前坐下了。
“我想玩麻將牌。”馬達說。
“太好了。我們正好三缺一了。我先告訴你咱們的規則,玩兒多大的。對了,我姓梅,你叫我梅姐就行,還有,她們倆不會國語。”這個梅姐倒真愛說話,在馬達旁邊座位坐下,邊說邊打開桌子上的麻將牌盒,倒出麻將牌,還不時地打量著馬達。這時,馬達看到另一個女人說了一句廣東話,然後三個人一起看著外麵,馬達也順著她們的視線回頭看,原來是外麵街上超市老板和拎刀的夥計已經回來了,正往超市方向走著。馬達急忙回過頭來,看她們三個人還在看著外麵嘰嘰喳喳的用廣東話議論,怕節外生枝,就招呼她們快點玩兒,說自己玩一會兒就走。
“那個是我老公。”梅姐碼著牌說道。馬達心剛安定了下來,見她說,又警惕起來,問哪個是你老公,梅姐說是那個老的,又撇了撇嘴,說一天到晚滿腦子就是錢,然後還歎了口氣,用了一句老詞:“唉,紅顏薄命啊。”接著話鋒一轉,問馬達姓什麽,有家了嗎。馬達想都沒想,照實告訴她自己姓馬,單身。
“哦,小馬,那你一個人很悶吧?”梅姐突然問了一句探尋的話。說完打出了手裏的牌,然後看著馬達,似在等著馬達的回複。
“啊?什麽意思?”馬達心裏一動,但臉上卻沒任何表情,伸手抓起了一張牌,同時抬頭看了看對麵的兩個阿婆。那兩個阿婆專注地看著手裏的牌,就像沒有聽見梅姐和馬達說話一樣。
本來馬達是急切間暫時避入這裏,此刻危險解除,就想著應付完一圈牌,站起走人的,現在聽梅姐這麽一問,馬達不由留心打量起眼前梅姐這個老“佳麗”來了。
梅姐臉長得一般,身材卻頗為惹火,雖然已到發福的年齡,但卻恰到好處地全麵發展,“福”不光發在腰身上,倒似乎更多的發在了胸上及臀上,在稍微緊窄的紫紅旗袍包裹下顯得異常豐滿,特別是華裔女子裏少見的波霸一樣的胸部,波濤洶湧,蓬勃欲出的極為性感。
馬達瞄了一眼梅姐白白的脖頸下那誘人的深V咽了口吐沫,回應了一句:“我一個人,不像你老公,想幹什麽就幹什麽,當然悶了。”
“哈哈,還真會說話。”梅姐說完,竟是眼放春光,仍直直的看著馬達,媚聲道:“那你想幹什麽?”
“媽的,看起來今天攤上事兒了。”馬達心裏說道。
(二)
馬達今年37歲,是一個大齡剩男。不過馬達倒不是因為條件不好剩下的,相反,馬達條件不錯,從某種意義上講,甚至可以說是那種“鑽石王老五”。至於剩下的原因,連馬達自己都沒搞清楚。先是在家鄉的山西師範大學上大二時和師姐搞上了,後來倆人畢業留校,長時間的馬拉鬆戀愛,最後的結局是師姐說父母嫌馬達雖然有號稱晉商三代的虛名,有一張太原老錢莊的舊票,但卻真偽難辨,無法兌現,根本不是高帥富;相反卻有臨汾市遠郊區的鳳凰男之實,屬屌絲檔次,所以拒絕他倆成婚。馬達後來遠涉重洋,求學,就業,搞身份的幾經折騰,其間也有幾次和女人糊裏糊塗,不明不白的見麵,相處,最後也都不清不楚的虎頭蛇尾,不了了之,三晃兩晃,馬達就這麽剩下了。不過馬達近幾年工作穩定,自由自在地也習慣了單身生活,倒覺得這樣過下去也好,女朋友有則搞之,無則隨意。就是有時候父母的催促讓他煩惱。前些天父親來電話,竟然說出了“不行就降降檔次,你找個二婚沒孩子的也行”的話了。
不過別看馬達現實中是這樣門庭冷落,無女人問津的情況,可在虛擬的網絡上,卻是另一番景象,馬達甚至是門庭若市的頗受女人追捧的紅人呢。
馬達這幾年迷上了網絡,並在一個叫《文學城》的網站論壇上憑著自己犀利的言辭,敏捷的反應,幽默的談吐和獨領風騷的英文歌演唱,樹立了自己“歌神”,“男綠茶”和“犀利哥”的複雜文青形象,創出了網名Maddux,通稱馬哥的名頭,在這個以業餘唱歌兼有展示其他才藝,華人中老年婦女占據主流,主導的唱歌灌水論壇力壓其他老中青男網友,成了師奶們的“香餑餑”,大媽們的“嫩草”。特別是前些日子馬達秀了一次自己遊泳時近乎全裸的健美靚仔照,一下子轟動論壇,人氣爆棚,師奶大媽們喜形於色,奔走相告,議論紛紛。一些大媽悄悄的把馬達的照片存下來,有時間就看,浮想聯翩;其中一個大媽甚至在論壇裏公開透露自己每天柴米油鹽地忙活完家務,脫下圍裙,坐在電腦前都要看著馬達的照片,歎一口氣:“唉,可憐的馬哥,小馬,論壇發自己唱的歌一會兒都刪了,怕粉絲怕成這樣,是哪個女人傷他這麽重?也沒個人照顧,還是個孩子呀......”
這個月初的一天,馬達重感冒初愈,早上起床後感覺全身乏力,一照鏡子,忽然顧影自憐起來。領完薪水,晚上一個人邊吃著飯邊在論壇裏閑逛,看到一個叫伍姐的女人發了一個“德國科隆補腰湯有助胸腔共鳴,引吭高歌”的帖子,也不知怎麽回事,馬達竟然對這個滋補壯陽的食譜起了興趣。
轉天是休息日,一大早兒,馬達就去了唐人街的幾個華人超市,按方采買食材。最後在鴻發華人超市買羊肉時,那個賣肉的夥計給馬達包好羊肉,問馬達還有好東西要不要,然後拿出了一包東西。馬達問是什麽,夥計說是上等的兩個鹿鞭和一個牛鞭。見馬達猶豫,夥計說我看你氣色不好,腎虧的厲害,你今天算來巧了,這東西平時市場上買不到,是老板特意訂的貨。馬達問那你們老板怎麽不要了,夥計看了看四周,神秘的說,老板70多了,可老板的老婆才40多,如狼似虎的,老板平時就靠這些頂著,可最近老板身體徹底垮了,補的身子硬梆梆的,沒事兒就在超市裏找活兒幹,可就幹不了那夫妻的事兒,所以就不浪費這寶貴的東西了。最後夥計還用了一句自創的詞:“鞭贈有緣人。”
馬達提著一牛兩鹿三個鞭和羊肉等回了家,到家按伍姐的方子熬起了“德國科隆補腰湯”,又按夥計告訴的方法把三棵大鞭一起燉了,當“德國科隆補腰湯”的藥引子。晚上,馬達燙了一壺酒,在腥臊的熱氣中,連湯帶肉的幹了三大海碗,又各吃了一小節牛鞭和鹿鞭,然後暈暈乎乎地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馬達醒來後,隻覺得口幹舌燥,渾身燥熱難當,還流了一些鼻血。急忙去了公司,告訴經理把自己存的假休了。在平時馬達連正眼都不想瞧一下的這個體重200多磅的中年女經理彎腰背對馬達拿文件時,馬達看著她碩大的屁股,眼睛突然放光,胸中熱流蒸騰,竟是襠下一柱擎天,起了一股要奮不顧身犯罪的衝動。
出了公司,馬達想不能去網上問伍姐,自己的好形象別破壞了。就直奔唐人街的鴻發華人超市,想去找那個夥計問問怎麽回事兒,自己這樣燥熱是不是吃鞭後的正常反應。哪知到了唐人街,正看到街角新開了一家華人足療按摩院。馬達站在外邊悄悄觀察了一番,然後毅然走了進去。
(三)
按摩院迎門櫃台後邊站著一個高大粗壯,衣著暴露的女人,打著厚厚粉底的大餅臉上,肥厚的嘴唇塗抹得鮮紅,一見馬達進來,立刻笑容可掬地打了招呼,問馬達要做什麽服務。雖然馬達來美國後和幾個都在實驗室的中國同學去過脫衣舞場,還狠心花75美元點了一次single dance,超近距離的觀察過那種女人,見過所謂的世麵,但此刻卻是第一次抱著真刀真槍幹實事的目的進按摩院。見那女人問,馬達怕被笑話自己是雛兒,就故作老練地問你們都有什麽服務項目,那女人說你就直說你要做什麽項目吧,馬達問足療多少錢,按摩多少錢。
那女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馬達,忽然撲哧一笑,改用濃重的東北口音說道:“大哥,別裝了,你褲襠那兒都支起帳篷來了,還足療了,實誠點兒,進來吧,保證給你伺候舒服了。”說完不等馬達說話,就回頭喊了一聲,隨著喊聲,從後邊走出來了一個也是濃妝豔抹的女人,隻是比和馬達說話的這個女人瘦小了一圈。
這個女人看了馬達一眼,說跟我來,然後就帶著馬達往後邊走。馬達喜歡高大豐滿的女人,此刻充滿欲火的兩眼看著她瘦小的身子,特別是扁平的胸脯,有些不喜歡,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隨著她走了幾步,終於停住腳步,走回去對那個高大的女人說能不能再找一個,高大的女人說我是這裏的老板,我這店現在新開,就她一個人。馬達說我看你就挺好的,高大女人聽後嗬嗬嗬地笑了起來,鮮紅的大嘴露出裏邊的白牙,馬達全身上下都硬了。
“這樣吧,”高大的女人說道:“來的都是客,隻要不是來賣偉哥和大力丸的,就是我們的客人和好朋友,一定都照顧好了。大哥今天第一次來,我們買一送一,我倆給大哥做一個雙飛行了吧?”說完喊出一個男人看著櫃台,然後不由分說和那個瘦小女人一左一右擁著馬達走進了一個房間。
進了房間,高大女人認真地問馬達是不是吃了偉哥什麽的,怎麽眼睛都紅了,說你可別在我們這兒生事啊。馬達照實說昨晚吃了鹿鞭和牛鞭了,高大女人說那我們就放心了。瘦小的女人說牛鞭鹿鞭都是純天然綠色食品,吃肚子裏沒事兒,就怕你長個鹿鞭我們就倒黴了,馬達紅著臉邊脫衣服邊說,我哪兒能和人家鹿比呀。
馬達一馬雙跨,騰雲駕霧地折騰完,欲火盡泄,身上帶的現金也全被兩隻雌馬連哄帶騙,連激帶捧地收走了,高大女人還在馬達口袋裏塞了一張貴賓卡。馬達拖著疲憊的身子走出按摩院時,身後傳來瘦小女人有氣無力的聲音:“鞭哥慢走,記得再來啊。”
馬達回家後把剩下的“德國科隆補腰湯”和三隻鞭放在冰箱裏,一天取出一些慢慢進食,昨天才完成了“德國科隆補腰湯”要求的兩個星期的完整療程。其間馬達曾食髓知味地去了許多次那個按摩院,消化了許多湯和鞭補出的旺盛欲火,消磨了許多靈與肉的激情時光,當然,也消耗了許多血汗錢。
可是後來,一貫節儉,每月都存錢的馬達發現手頭上僅有二十幾塊錢了,離公司發薪水還有些日子,如果不去銀行取錢,正常過日子的錢都不夠了。摳門財迷的馬達想起在按摩院銷金窟裏流失的那些money,真切感受了以前書上看到的嫖客完事後付錢時的那種深深的空虛,失落和悔恨。
“真是墮落啊!”馬達在浴室光著身子對著鏡子發誓再也不去按摩院了。昨晚吃完最後一節鹿鞭和最後一碗“德國科隆補腰湯”,馬達決定重新做人。不過生活嘛,就要實際,從小處著眼,馬達看著電冰箱旁的一箱方便麵,動了偷梁換柱去超市騙錢的想法。“小錢也是錢,以後天天吃方便麵,先熬到這個月發薪水再說。”
現在,馬達坐在麻將牌桌子前,意外的遭到了這個梅姐莫名其妙的挑逗,不再去按摩院已經好些天了,馬達本已戒急用忍,但此刻看著眼前白花花的梅姐過分的問話,馬達胃裏鞭湯蕩漾,體內的欲火又悄然湧起了。
“我想幹,,,”馬達欲言又止地說出這三個字後,看著梅姐,正待斟酌的說出後續的話,卻聽梅姐一笑道:“小馬,年輕人,怎麽這麽不爽快啊?”接著馬達覺得腳上一緊,原來卻是梅姐在桌子底下伸出已經脫去鞋子的肥腳踩住了自己的腳麵!
就像醫院大夫身前那種一踩底下的把手就打開蓋子的垃圾桶一樣,隨著梅姐的一踩,馬達全身一凜,自己襠下那隻萬惡之源的小鞭也不可抑製的一下子立了起來。
(四)(完)
“我沒不爽快,你什麽意思就痛快說。”馬達明白了梅姐勾引自己的意思,但還沒確切明白梅姐這樣做的原因。不過男女雙方一旦捅破了那層窗戶紙,拘謹廉恥的麵具隨之盡去,尤其馬達這個“老剩男”經過最近按摩院的幾番洗禮,已經鳳凰涅槃,脫胎換骨,成了回鍋的“老油條”,當下仍是含而不露,沉著地反問梅姐。
“嘻嘻,你不是說你一個人悶嗎?”梅姐的肥腳仍壓在馬達的腳麵上,還又揉搓了幾下:“你不爽快我爽快,要不,小馬,讓梅姐陪你吧,我家就在門口不遠。”
“嗯。”馬達不置可否地應了一聲,心裏推斷這個梅姐大概不會是心血來潮在自家門口找刺激,更不會一見動心,毫無道理地看上自己這個沒有特別之處的男人,那麽,她就是“賣”的了。可是,馬達想到自己口袋裏剛才從鴻發華人超市老板,也就是梅姐老公手裏騙來的那十幾塊方便麵錢和隨身帶著的一些小錢,馬達犯難了。
“怕什麽?瞧你這膽小鬼的樣子。”梅姐拿開了踩在馬達腳麵上的腳。
馬達忽然靈機一動,心一橫說道:“行。等完事我給你一萬。”
“啊?”梅姐似乎沒料到馬達會說這話,遲疑了一下,國語語調雖不標準,但字句卻非常標準的說:“小馬,我看出你是一個光明磊落的男人,以後可不要輕易許諾,尤其是兌現不了的承諾更不要說,破壞了我對你的好印象,不要騙女人啊。”
馬達說我發誓,說到做到,梅姐說快別發誓,收回去,別損了你的壽,那咱們走。然後梅姐和那兩個阿婆說了幾句廣東話,站起身帶著馬達從房屋後門走到了這個會館後麵的一條小道。小道坑坑窪窪的,兩邊放著垃圾箱和餐館用的油桶之類亂七八糟的東西。
梅姐指著十幾步遠的一個小樓告訴馬達說我家就在那裏,又問馬達你是真姓馬嗎,馬達說這我沒必要騙你,真姓馬。梅姐隨後說我剛才告訴那倆阿婆你要去看我們家存的兩幅古畫,記住,萬一遇到人,你也這麽說。馬達問會遇到人嗎,梅姐說別擔心,就是預先講好,我家絕對不會有人來。馬達隨著梅姐走時,凝視著梅姐渾圓後翹的大屁股一搖一擺的扭動,暗暗咽著唾沫。
一進梅姐家門,馬達還沒來得及仔細觀察一下屋裏情況,梅姐關好房門回過身來,眼泛秋波,竟像久別重逢的戀人,一下子抱住了馬達,同時兩手饑渴的在馬達後背不停地撫摸揉搓,波濤洶湧的雙峰也緊緊擠壓摩挲著馬達。馬達吃了一驚,想自己前些日子在按摩院沒經曆過這陣勢啊,這倒像演感情戲了,但幹柴烈火再澆油,豈容細想,就也摟緊梅姐,雙手沿著梅姐的後腰放肆的向下伸去,在梅姐“小馬,小馬”的喃喃細語中,倆人倒向了靠著牆壁的那個大床。在倒下的一刹那,馬達腦子裏閃出最近論壇裏流行說的“滾床單”的那句話了。
......
“這麽快就走?再呆一會兒吧。”梅姐站在床邊,從緊身的旗袍束縛中脫穎而出的身子顯得更加豐滿,白花花的泛著晃眼的亮光,柔聲問也裸著全身,正佝僂著往身上套衣服的馬達。
“我有事馬上走。”梅開二度後,馬達又感到了嫖客釋放完體內罪惡後的那種深深的空虛,加上還懷著付費問題的鬼胎和擔心會有外人來,馬達急於離開這裏。手腳利索的穿好衣服,馬達就往門外走。
“那麽,小馬,”梅姐快速的閃到門邊,擋著馬達的去路,問:“我平時都在會館裏,你什麽時候再來呢?”梅姐的聲音柔的不能再柔了,似在乞求地對馬達說話。
“我有時間再來。”馬達心虛地低著頭沒敢看梅姐的眼光:“哦,那一萬我放枕頭底下了。”說完,馬達推門閃出屋外,倉皇奪路而走。
梅姐悵然若失的關上門,走到床前,掀起枕頭,看到枕頭下邊放著一個黃色的塑料麻將牌,上麵刻著“一萬”的字樣!
顯然,馬達是從剛才會館裏拿走了這張一萬的麻將牌放在枕頭底下,用以給自己說送給梅姐一萬塊錢的“承諾”自圓其說的。
梅姐歎了口氣,搖了搖頭,拿起麻將牌,依舊光著身子,走到窗前。從窗戶向外望去,正看到馬達在街上急匆匆奔走的身影,馬達走得很快,似乎是在跑,轉眼消失在了街角。
“唉,小馬,你真是個孩子啊。你以為梅姐是要你的錢,是那種女人了。”梅姐把麻將牌放在裸露的雙乳之間,輕輕地揉動著:“從你一進來,梅姐就看出來你就是讓梅姐神魂顛倒,朝思暮想的那個網上馬哥,小馬了。我知道你也在這個城市,可沒想到這麽巧,竟然會真的遇見你。隻是我都沒想到你網上寫著姓馬,原來也真的姓馬。”
梅姐慢慢走到窗戶旁邊的電腦桌前,坐在椅子上,從桌子的抽屜裏拿出一張照片,正是馬達前一段在網上論壇秀的那張近乎全裸的健美靚仔照。梅姐端詳著這張從電腦上洗印出來的高清照片,無限深情地似乎癡了:“馬哥,小馬,我家裏天天錢錢錢的煩透了,一絲情趣也沒有,梅姐自打看到了你,不知中了什麽邪,一下子就喜歡上了你,天天泡網上看著你,看你在論壇裏唱英文歌,看你說那些睿智的話,看你在那些大媽中間花蝴蝶一樣地穿梭。小馬,梅姐好喜歡你,你就是梅姐的小清新,小心肝兒,小鮮肉啊。”
梅姐將照片和麻將牌都貼在胸前,站起來走到床前,呆呆的看著淩亂的床,似在回味剛才和馬達那段翻雲覆雨的激情時光,良久,梅姐忽然撲哧一笑:“馬哥,我的小野馬,小公馬啊,真是機緣巧合,論壇裏的姐妹們要知道今天的事兒,該多麽羨慕嫉妒恨我啊。其實梅姐應該給你一萬呢。怎麽也沒想到,梅姐我這個老牛今天竟然吃了你這棵嫩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