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如昨

在我憂傷的時候,是你給我安慰;
在我歡樂的時候,你使我生活充滿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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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10 07:45:58) 下一個

《眉子妹妹,輕輕的,粉你的別哥我走了,不帶走一片雲彩。》

眉子,粉一個人不難,難的是在粉的最癡迷的時候,為了被粉者的幸福,為了不讓被粉者為難,選擇放棄。就是說,粉的極致就是撤,就是離開,就是走人,就是不粉。

而我,你的別哥---別問我是誰,一個70村的潛水小卒,現在就決定撤了,離開了,走人了,不粉了。

今夜,別哥要遠走他鄉。千山獨行,不必相送---當然,也許你就沒打算送,甚至還心想,快走吧;你也不必為我的離開愧疚----當然,也許你就沒愧疚,甚至還高興走一個礙眼的了;你更不必憐憫同情----當然,也許你就沒憐憫同情,甚至還會說70村玩的就是優勝劣汰的叢林法則。不管你是怎樣的想法,別哥我是輕輕的走了,沒帶走70村的一片雲彩,反倒在70村的土地上灑了一片淚雨。

今夜,別哥要遠走他鄉,走前回眸一瞥,70村藏龍臥虎啊,滿眼盡是獠牙,各個手段高強,多是吃人的猛獸,要不都叫著減肥呢。另外,70村的地上也零亂橫陳著一些技不如人的弱小骸骨,還有潛在村邊水塘裏那些驚恐的眼睛,觸目驚心啊。

今夜,別哥要遠走他鄉。心裏裝著你的靚麗倩影,動聽歌聲,優美文字,從此別哥遁入空門,荒山古樹,青燈寒寺,撚珠木魚,經聲佛號,寂寞相伴,以淚洗麵了。自然,再不談感情,封閉塵心了,就算臨山尼姑庵裏那個好像也是從70村逃婚來的同病相憐的小師妹敲門,我也不給開了。

不過,別哥既然曾經涉足過感情領域,陷入過,可能塵心不淨,也許每年七夕情人節會去70村給你頂貼,懷著複雜的心情送你一株寺前我種的紅玫瑰,含淚祝你幸福。

如果塵心再不淨,別哥也許會半夜悄悄去你的凸哥窗前,在他行雲行雨的高潮時刻,猛的砸碎他家一塊窗戶玻璃,讓他落下心理,生理的疾患,再別凸了。如果塵心再不淨,也許會去帥得震撼,讓男人仇恨的一片老薑家,往他後院高朋滿座的聚會餐桌上扔一塊從臭水溝裏撿拾的磚頭。如果塵心再不淨,別哥會在你的苗哥托著貓一樣的女伴翩翩起舞時給他一槍----別怕,眉妹,你別哥不會給你惹禍,讓你為難的。我不衝他心髒打。衝心髒打對你的苗哥來說倒一了百了,解脫了。我打的是你苗哥的腿,這樣讓你以後一看到他的羅圈腿就悔恨當初沒有好好對待真心粉你的別哥,悔恨在你別哥含恨而去時沒有相送,愧疚,憐憫同情。

再見了眉妹,別哥走了,不必相送,愧疚,憐憫同情。

 

《給眉妹妹的一封信》

(一)

眉妹妹,看到你的別哥告而不別,前天晚上剛走,今天又給你發這封電子郵件,你吃驚了吧?說不定還會厭惡你的別哥又麻煩你了。其實,你的別哥是刀子嘴豆腐心,說是再不見你,一去不回頭了,但內心還是惦記你的,怕你在70村受姓苗,姓凸,姓薑的那些壞人欺騙,欺負,欺淩,就想萬一你遇到什麽事,別哥遠在天邊,不能幫你,但起碼能給你出出主意啊。另外別哥也想向你匯報一下這兩天別哥的情況,也許你又不耐煩了,可別哥希望你別惦記著去70村裏瞎耽誤時間的和人閑聊,還是先聽聽別哥的奇遇吧。

前天晚上,別哥背負行囊,離開70村這塊傷心之地,帶著月光上路後,心裏那個滄桑淒涼啊。走了一夜,別哥找到了那個要去的寺廟----別哥是心細如發的謹慎君子,說是倉促出走,其實卻也做足了功課。以前別哥認識一位世外高人,他告訴別哥,若看破紅塵,可去一處寺廟立足存身。別哥這次就是去的這個寺廟。

寺廟坐落在一個人跡罕至的荒山野嶺,早已敗落,但裏邊的基本設施卻還在,也能使用。知道我的眉子妹妹是急性子,不喜歡聽這些細節,我就簡單說吧。我打掃收拾好這個今後的存身之地後,就和衣倒頭睡了。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被一種聲音驚醒了,起身一看,卻原來身邊竟坐著一位年輕貌美的女子!

眉子妹妹,別看你別哥迷上了你,似乎是在情海裏遊過泳的,其實別哥和70村的其他男人不同,是一位專心專注,專情專愛的好男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正人君子。看到有美麗的女子坐在身旁,別哥竟是正襟危坐,一臉傲然,問她是誰,怎麽來了這裏。

這個女子長得很漂亮,而且不但人美,說話也溫馨甜潤,親切友善。她告訴我她叫小青,是臨山采陽庵的尼姑,現在給我來接風洗塵的。我問你是尼姑怎麽留著這麽美的秀發,她說她和師傅都是帶發修行。說著話,她打開帶來的酒肉,別哥也是正常人,不能拒人於千裏之外,再說也餓了,結果我倆吃著喝著,就聊了起來。

小青問我為什麽來這裏,我就說了我在70村的遭遇。沒想到小青竟也是從70村來的,而且似乎對70村的情況極為熟悉。小青說:“別哥,你為什麽非在一棵樹上吊死呢?眉樹對你不好你可以在李子樹,蘋果樹,梨樹,草莓樹,西瓜樹上吊死啊。”

我說我一進70村的時候,開始看上的是玉珠,感覺玉珠青澀清純,青春活潑,誰知後來又看見老板娘,一下子就被她那風情欲溢的成熟魅力折服了,再後來又發現蘭貝了,特別是看了袖底香舉著咖啡悠閑端坐的照片,我的心一下子亂了,眼也花了,找不到北了。這時,又看到了多才多藝,人美歌靚的眉子,眉子毫無懸念的闖入我的心裏,我的心就像一鍋待熟的豆腐,被鹵水這麽一點,立刻凝固了。

小青說這就是緣分。誰也勸不了。我轉過話題,問小青怎麽也在70村住過。也許是喝了酒,小青對我沒有任何防備,告訴我說那年她奉師命去70村潛伏,暗中了解70村鎮村之寶的藏匿地點。誰知卻被住在70村東頭椰林寨裏的老薑以查戶口的名義糾纏,要潛規則。氣憤不過情況下,小青斬下了他的JJ,還在他傷口上抹了鹽和辣椒水後,沒完成師傅的任務就跑了,那鎮村之寶也因為走露了風聲而被轉移,再不知去向了。

“老薑被斬了。。那個。。那個。。JJ?”我驚駭了:“那就是說他那裏是空的了?怎麽會這樣?前天我還看了他那讓人震撼的瀟灑形象了,卻原來。。。。”

“你太孤陋寡聞了,別哥。”小青微微一笑:“70村的那些男人,又有幾個是全須全尾的?”

“啊?!”我更驚駭了:“就是說沒有幾個全須全尾的了?那不是都成了東方不敗了嗎?要不我總聽苗哥,老薑他們說要斷背呢,這是真的嗎?為什麽?你快詳細講講。”

小青笑了:“別哥你也夠八卦的。”小青把杯裏的酒一飲而盡,竟依在了我的懷裏,繼續說道:“人啊,缺什麽就想補什麽,斬斷了,沒有的就想說成有,凹的就想說成凸的。反正你也不會再回70村了,我就告訴你這個驚天秘密吧。你要說出去,在70村就會掀起軒然大波,也許就鬧出人命了。”

“你越說越玄了。”我沒有推開小青的偎依,急切的問:“到底怎麽回事兒?”

小青又笑了:“我說了之後,那,以後你可就要吊死在我這棵樹上了。”說完這話,小青壓低了聲音,說道:“一切都是由70村的鎮村之寶---一隻手托元寶造型的純金貓的爭奪引起的,這70村啊,其實是由當年武則天私設的一個秘密行宮經過千百年的滄桑變遷演變而來的,雖然現在業已轉型,但女人掌權的母係法規卻還存在,組織裏的男人全都是。。。。。”

眉子妹妹,我困的睜不開眼睛了,先去睡了。明天,如果你還想聽,也許我會繼續給你寫信,也許,就從此真的消失了。

《每個深夜某一個地方,總有著最深的思量》

(一)

別哥前天戒七情六欲的麵壁出現反複,不但破戒吃了梅菜扣肉喝了酒,還竟想起了青少年時代喜歡的歌星麥潔文的歌聲和靚麗影像,身心都出了軌。真可謂靜極思動,壓抑的越久,憋的越凶,噴發的越猛。最後又星夜離開《別問寺》,下山走入凡塵,到山下村裏轉了一圈。

到了村裏,雖然看到了美不勝收的JAZZ豔舞視頻,打鐵塑形的腰身線條,卻也看到了村裏的銷戶遠離,關門拒訪,避而不見和繞道而行的現象,讓別哥貪戀紅塵的心又冷了。特別是本來還給一位愛做飯的薑姓村民帶來了一包用《別問寺》前的桑葉加六味地黃搗碎混調的秘製烹飪調料,結果後來才知道這位薑老弟卻是所謂的“80後”嫩仔!別哥這個失望啊,想起了村委板娘施主的話:“MD,撤!”

別哥披著月光上路,回到荒山上自己的《別問寺》,一身憔悴,遍體灰塵,看著打坐的草墊,香爐旁的木魚,撚珠,本想就洗洗睡了。誰知卻洗而不睡,身淨心不淨,深夜又思前想後起來。

看著皎潔的月亮,靜寂的荒山,迎著刺骨的寒風,別哥在《別問寺》前手含撚珠,竟仰天唱起了《城裏的月光》了。MD,這就是物我兩忘,麵壁戒網的最高境界啊!個中滋味又豈是懦弱的銷戶遠離,閉門拒訪的人所能體味的?唱到這首因情所困且致病的許美靜所唱的這首歌裏的那句“每個深夜某一個地方,總有著最深的思量。”時,別哥忽然由此聯想起了一件事。

(二)

別看別哥以“凍死迎風站”的氣概深夜在《別問寺》前仰天高歌,似乎有病了,其實別哥不但沒事兒,不傻,而且很精,甚至已經透視到人生哲學的精髓了,不過這且不提,先說那件事。

當初別哥還貪戀紅塵時,為了把自己博客裏碼的一些字留個備份存下來,就在另一處網站也建了一個博客,狡兔三窟。別像一些人那樣,一處出了問題,自己又沒留底,全部心血白費,雖說在別人看來碼的字不值一文,倒貼錢都不一定看,但別哥卻敝帚自珍,畢竟抒發了自己的感情和心聲,記錄了自己的心路曆程,留下了自己人生的點點滴滴,個中妙處樂趣不足為外人道。

一次別哥搬過去一篇文章後,一會兒發現下邊有一個留言。一看卻是一個不認識的ID,再看內容,卻吃了一驚。留言經別哥過濾處理後大意為:我變賣了一切,昨天已經到加拿大了。我想了,倆人的事情,不能讓你一個人麵對承擔。你也不要再躲著我了,我也決定了,這次咱倆一起。我剛注冊好網名能給你發悄悄話了,你趕快聯係我等等之類的話---從以後的話知道是一個女人。

別哥開始以為是有人開玩笑了。因為別哥的這篇文章就是拿別人“找樂”的,別人回敬一下也是正常的互動。可是仔細看看留言內容,又似乎不像。

別哥先簡單回答了一句:“你認錯人了吧?”就想看看對方如何回答再說。誰知對方馬上回話說:“沒有時間再耽誤了,我正在旅館裏,準備去找你,湊巧看到你在這個網上的這篇文章,你上我這裏或者我去你那裏。。。。”後別哥和其再經交涉,對方竟似認定了別哥就是她找的那個男人了。

別哥又吃了一驚(這一會兒老實巴交的別哥都吃二驚了,招誰惹誰了?),想想自己既沒有狼兄薑弟等那些村裏年輕才俊招蜂引蝶,沾花惹草的形象和本錢,也沒有財主,書記等那樣的財物及統籌能力,最主要的是別哥和村裏其他男人們不同,嚴於律己,作風嚴謹,沒有犯案的動機,而且曆史清白,怎麽會讓人找上來了呢?

別哥本可一走了之,置糾纏於不顧,但就像人說的那樣,別哥也是珍惜“羽毛”的君子。虛擬的網絡上“羽毛”再不值錢,也是一根根長起來的,是現實的心血培育出了這些虛擬的“羽毛”(說到這裏別哥又想起村裏那銷戶遠離和閉門拒訪的人了),怎麽可以說扔就扔,隨便讓不相幹的人毀壞呢?這事傳出去說不清道不明的,別哥以後還怎麽做人?況且雖然現在別哥清心寡欲的麵壁,帶發在《別問寺》裏修行,但其實也是很八卦的人,好奇她是誰,憑什麽認定我和她有聯係呢?所以別哥沒有馬上走,而是繼續和她交流了下去。

後來對方就說了:到這地步,你怎麽還耽誤這無謂的時間,還裝和我不認識?你就一直這麽活下去?看你寫的這句話:“我的生活就是現實中我的事業----唐人街角的鞋攤,及由此衍生而來的一係列活動。”你還有什麽話說?

別哥聽她這麽一說,才知道她確實看錯人了,因為這是別哥虛構的搞笑文章,同時也想起了一個說明自己的方法了。別哥在博客裏有自己唱的歌曲,就說讓她去聽再來說話。一會兒,對方來話,說自己實在昏了頭,下了飛機在旅館裏睡不著覺上網,滿腦子亂想,結果看到這篇文章,迷迷糊糊的就認錯人了。最後懇求別哥刪除那些留言等通話,忘了這事。

別哥祝她好運並依照她的吩咐刪掉留言後,心裏想到:“幸虧遇到別哥這樣的君子了。這要是遇到村裏的其他才俊們,失財?失色?唉,為她後怕啊。”

“每個深夜某一個地方,總有著最深的思量。”別哥本來寫到這裏要點題並展開來敘述的,但想了想,打住,羽毛太豐滿了沒用,省點電費,關機,再接著麵壁吧。

附上別哥那篇引起這事的原文(文中的名字已經修改了)。

(三)

“小草,你好。

當我在悄悄話裏打上並念出你的昵稱小草時,一股熱流從我心底直湧而出,漸漸彌漫全身,最後,除了腦子還清醒著,全身已經被這股熱流彌漫的軟綿綿的偎在椅子上了。請原諒我用彌漫這樣的詞句,我已經很久不用這樣的文詞了。天天在唐人街用低俗的語言和人打交道,討價還價,讓我這個曾經彬彬有禮,舉止文雅的謙謙君子已經變成了談吐粗魯的市井光棍;生活的磨礪已經讓我這塊寶貴的鑽石失去了往日璀璨的棱角,成了唐人街角一塊自生自滅的石頭。但自從認識了你並被你核輻射般的光芒照耀後,蒙在我外殼的汙垢業已剝落,我覺得我XXX已重獲新生,老樹又要發新芽,老牛又要啃嫩草了。

當然,我確實老了,是老牛了,但坦率地說,你也已經不嫩,也就是說你已經不是嫩草了。我這樣說不是冒犯你,是讓你我正視現實,認清你我已經不能再玩少年人的那種欲擒故縱,拐彎抹角的感情遊戲了。中年人,就要‘直麵慘淡的人生,正視淋漓的鮮血’。我引用了魯迅的一句話,就是想說,咱倆都別玩兒虛的了。

昨天晚上從你家出來後,我拖著沉重的腳步踉踉蹌蹌的往自己的家走時,在月光下我忽然明白了,原來,我戀愛了!

我知道我如果說出這話,熟悉我的人肯定會笑,以為我是玩笑,或是瘋了。

我的生活就是現實中我的事業----唐人街角的鞋攤,及由此衍生而來的一係列活動。還有就是精神生活,主要就是虛擬的網絡,說白了就是現在你我都在的這個《生於70》論壇。現實中我是隱於市的獨身大俠,有幸機緣湊巧的正好隱在你住的唐人街。但功利的人們從未注意過我,所以我也不和他們有心的交流。我說的熟悉我的人們,就是指咱們在的論壇裏的網親們。她們怎麽也不會相信,一貫在論壇裏插科打諢,幽默詼諧,遊戲風塵的X哥,竟會對虛擬網絡上相識的人認了真。

當然,她們的感受我已不在乎了,說真的,從我愛上你後,她們的照片我已經不看了,雖然為了禮貌我也會叫聲‘太美了’,‘X哥我心髒跳得受不了了’之類喝彩的話,但我心裏其實是想著你的影像,我叫的這好是為你XX草,我的小草叫出的。

哎呀,文縐縐的說話太累,我他媽的幹脆不裝了,就上大白話吧。昨晚看到你本人後,沒有像說的那樣‘網友見麵見光死’,反而是我這無波的古井讓你扔了一塊大石頭一樣,心裏一下子亂了。也更堅定了我前些天第一次看到你照片就愛上了你的決心。到家後自己在深夜喝著酒無緣無故的就掉了淚。想起我XXX的感情之路,我拍了桌子-----真太他媽的坎坷了!

戀愛中的人都是傻的,我雖然平時特別狡猾,但現在也好像誠實了,我就和你坦白了吧。論壇裏我仰慕的黃昏那天發了一個叫《悄悄話》的貼,說據稱我早熟,上小學時勤工儉學,業餘時間擦皮鞋,一次在給一個中年女工擦鞋時摸了人家的大腿,被戴了作風問題的帽子,和許多成年壞分子們遊過街。我當時沒說話。現在X哥私下和你說,那次的事兒是真的,隻不過細節有誤。我當時小學已畢業,剛上初二;那女工沒那麽大,是我同班同學,也才剛十五歲,就是長得老點兒,像是四十幾歲的中年人。

人家都說,初戀不懂愛情。經過那次教訓後,X哥我把心封閉起來,再也不談感情了。哪知,這次遇見了你,X哥的心弦一下子讓你那重手撥響了,好像都撥斷了。

當然X哥畢竟是老江湖了,現在招法還沒全亂。記得前些天你告訴我阿X也給你悄悄話了,聽後我嚇壞了。我太了解阿X了。我問你,如果倆人比賽跑步,對方比你跑得快,你又必須贏,怎麽辦?隻好跑時伸腳絆他一下了。我知道這樣不光彩,但為了你,我是什麽也幹了。

我悄悄申請了一個女ID,在咱們論壇秀了我從網上搞來的漂亮PP,果然不出所料,阿X注意上我了,給我這女ID發來悄悄話了,說我就是他一直在尋覓的小白兔。我就說,咱們到《流行時尚》論壇去玩兒吧,結果阿X被我調虎離山去《流行時尚》壇了。現在咱們論壇裏就我佩服的保守正派的真君子黃昏,還有小薑,二狼,三財等有賊心沒賊膽兒的幾位,我就再也不怕你叫他們帶壞了。

昨晚你說讓我回家等信,我特別失望。也特別焦急,今天連鞋攤都沒出,生意都不做了,一門心思的在家等你的回信。我不再多說了,說一千道一萬沒用,我來點實際的吧,XX草,我沒有什麽可給你的,但我保證,你隻要和我登記結婚,你馬上就是我《X記》鞋業公司的老板娘了。我有手藝,你什麽也不幹我也養得起你。當然條件是在家看著孩子們,不許再上網了,咱論壇裏除了黃昏我信得過,其他男的我都不放心,太危險了。

XX草,我的心弦讓你撥斷了,現在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就等你來續弦了。

熱切盼你來續弦的XXX敬上。”

 

藏這裏一篇偶然看到的帖子

扒一扒 妖孽的70 之 鋼管眉

胡媚媚平時不以真身示人,但裴小鼠把她摸得門兒清。這是隻很有追求的狐狸,寫文帶著匪氣,有股子湘楚夷狐狸的潑辣勁兒,是不是的人不敢招惹她。有回這匪狐出門溜了一圈,化身成一千嬌百媚的白狐,竟然還真的給她勾搭回一書生才子,跟著她到了70村就再也不挪窩了。胡媚媚也百煉鋼化為繞指柔,兩人在70村兒肆無忌憚暗送秋波,眉來眼去,高調得不能再高調了。裴小鼠看了幾出,傻眼兒了。這狐狸精勾搭書生不都得背著人,低調行事嗎?這倆是不是想遭天劫啊?畢竟人妖殊途嘛,到時候灰飛煙滅,哭都沒地兒哭去。裴小鼠哆哆嗦嗦地跟胡媚媚講:低調,低調,自個兒悶兒得蜜就行了,完全沒必要上特立獨行妖精排行榜嘛。。。胡媚媚橫了裴小鼠一眼,說:灰飛煙滅我樂意。。。裴小鼠一口鮮血硬吞了回去,指著胡媚媚的鼻子說:勞資懶得搭理你。。

以後裴小鼠看著內才子書生就來氣,一妖精被一凡人迷了心竅,真是丟人。沒事兒就找機會敲打敲打內書生,結果被書生在胡媚媚耳朵邊上吹了風告了黑狀,倆人逮住裴小鼠,說是要打斷她的腿。裴小鼠又驚又怒又傷心,一口鮮血又硬吞了回去,心說:等你哭的時候,勞資給你遞裹了辣椒麵兒的紙巾。。

村裏有一先生,仰慕胡媚媚才情已久,可惜沒有先下手為強,被書生搶先一步所以徹底遭了殃,試著挽回了幾次,胡媚媚情比金堅,絕對不肯三心二意。先生失意之於,留下一部文言總集,黯然離去。

轉眼若幹年過去,胡媚媚跟書生都不知所蹤。一日胡媚媚重回70村,卻形單影隻,性情大變。裴小鼠瞅著胡媚媚的背影,摸出一把酸棗,邊啃邊嘀咕:不聽小鼠言,吃虧三千年!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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