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喂你,從何談起?
(2010-07-27 11:37:35)
下一個
兩個娘子小身材,捏著腰兒腳便開;若要嚐中滋味好,除非伸出舌頭來。
這是一首詩,寫的是啥呢?寫的是筷子。
朱淑貞,號幽棲居士,錢塘人。
朱家乃仕宦家庭。童年時代,朱淑貞以一顆無憂、敏感的心感知著這個世界,花開花謝,春去春回,無憂無慮,天真浪漫。
後來,朱淑貞與當地的一個小官吏結了婚。
她的丈夫確實令她傷心,一種惰性已經在他做官期間慢慢地浸入骨髓,他感到無所事事非常舒服,公事之餘就泡在妓院中鬼混。
不僅如此,他竟然把一個妓女帶回家中,酒醉時當著朱淑貞的麵把手伸進那妓女的襯衣中亂摸。朱淑貞氣得臉色煞白。
一天,丈夫又醉酒回家,把臥房吐得滿地汙穢,像一隻滿身汙泥的豬躺在床上。後來他丈夫竟還動手打她,她太傷心,她無法忍受,她隻得與她的丈夫分離。
鷗鴛鴛鴦作一池,須知羽翼不相宜;東君不與花為主,何以休生連理枝。
分離後,她終於遇到了自己稱心如意的人,仿如枯木逢春,重放生活的光彩。在含煙帶露的黃梅季節,她來到湖上與戀人相見,一塊遊玩;在朦漾的細雨中,兩人攜手漫步欣賞湖中的荷花,來到僻靜處,竊竊私語,相親相愛,恣意享受愛情的歡樂,享受著人間美好的幸福。
“妖嬌不怕人猜,和衣睡倒人懷。”沉浸在濃濃的愛意之中。
朱淑貞正沉浸在遲到的愛情中,而金兵卻攻破汴京,宋帝被擄,她和愛人在戰亂中離散,她隻身回到浙江錢塘的娘家,她的父母認為女兒梅開二度丟掉了家庭的臉麵,氣憤地把她的詩詞一把火燒掉,今天留傳下來的,隻是其中一小部分,有人把它輯錄起來,叫做《斷腸集》。
回到老家後,她依然盼著心上人能尋來。
她漸漸地老了,日益感到人事的無常和空虛。
她在減字木蘭花,春怨中寫道:“獨行獨坐,獨唱獨酌還獨臥。。。。”
最後她在傷心、寂寞中死去。